茹自身,自然是光速躲进她那秘密“仓库”里。
就在赵清茹的身形从原地消失后不到三秒,夏主任跟他的同伴,那位周先生缓步经过了赵清茹与吕迎春藏身的那个胡同口。
走在左侧的那位周先生经过胡同口时,习惯性地往胡同里看了一眼,自然毫无意外地看到了那个倒扣在地上的藤筐。周礼壬的脚步明显停顿了一下。
“周先生?”夏主任也停下了脚步,顺着周礼壬的目光看了过去。
“那边那房子里住着什么人?”周礼壬抬手指了指那扇有点破破烂烂的后门,开口问道。
“我听大飞说,隔壁就住着个耳背的孤老太婆,儿子跟儿媳妇十几年前就自杀了,唯一的孙子也下落不明……”夏主任愣了一下,随后赔笑道,“周先生,您是不是担心这里不安全?这点您就尽管放心好了。整个吕梁乡,就没有比这一片儿,更安全的地方了。”
周礼壬没吭声,虎着个脸,抬脚朝着巷口的方向走去。躲在藤筐下,一直屏住呼吸的吕迎春长呼了口气。赵清茹从自己的秘密仓库里闪身出来后,并不敢直接探头观察,而是贴着墙仔细聆听着轻微的脚步声,确定夏主任跟那位周先生已经走远后,这才将那个掀开那个藤筐。
“小汝……”吕迎春刚要开口说话,便瞧见赵清茹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赵清茹也没料到那个夏主任身旁之人,就是那位周先生会如此谨慎,甚至这会儿她隐隐有种错觉,那位周先生是不是已经察觉到了什么。偏偏夏主任方才进去的小院子位于小巷子最里面,也就是说,赵清茹跟吕迎春想要离开,只有一条路可走。若真的走那条路,撞见夏主任以及那位周先生的概率高达99.9。
怎么办?
赵清茹柳眉紧锁,思忖了片刻后,将目光转向了那扇有点儿破破烂烂的后门。
拼了!
赵清茹重新将那个藤筐倒扣上,随后拉着吕迎春直奔那扇后门。
“我估摸着方才那人极有可能还会回来,我们先进去躲躲?”
“啊……这,这能行嘛。”吕迎春本想敲门,谁曾想赵清茹直接却从口袋里翻出把三寸多长的尖刀,一番拨弄后,就将门给打开了。
“小,小汝,你,你……”吕迎春瞪大了眼睛,一脸的惊悚表情。这,这不是小,小偷……
赵清茹可顾不上吕迎春心里是怎么想的,拉着她便躲进了那个陌生的院子,随后光速关上那扇有点儿破破烂烂的后门,并重新将木栓子插上。
赵清茹的小心并不是无的放矢。就在她跟吕迎春躲进隔壁的院子,关上那扇有点儿破破烂烂的后面没多久,已经快走出巷口的周礼壬,因为看到堆放在巷口的一个装了大半杂物的藤筐,一下子意识到了什么,进而来了个回马枪,转身又回到了方才他停下脚步的地方。
“周,周先生。您……”还以为出什么事儿的夏天,夏主任追了上来,见周礼壬正在弯身掀那个倒扣在地上的藤筐,便赶忙上前搭了一把手,“别,别~这哪能劳周先生您动手啊。我来,我来。”
藤筐下自然空无一物。
“周先生,您太谨慎了。”
“哼。”周礼壬发出了一声轻微地哼哼声,“夏主任,你们中国人不是有句俗语说的好,‘小心驶得万年船’嘛。还是小心点的好。”
“周先生,您不也是中……”
“我是香江人,大不列颠国香江人!”
“是,是。”
……
过了好一会儿,一直趴在门上偷听的赵清茹跟吕迎春见外头可算没了任何动静后,这才长松了口气。
“小汝,真的吓死我了。”吕迎春拍着自己惊魂未定,还在砰砰乱跳的小心脏,“小汝,那个周先生他,他怎么可以说自己是大不列颠人,香江不是我们的领土嘛。还有那个夏主任不会勾结……”
“好了迎春,这有什么好奇怪的。谁让我们的国家现在还很穷,落后就要挨打。至于那个夏主任,像他这样为一己私利损害国家人民利益的人,自古就有。也没什么好奇怪的。其实我比较好奇那院子里,夏主任让那个大飞看护的东西。”
“其实我也挺好奇的。”吕迎春嘿嘿一笑,“不如……”
吕迎春的话还未说完,身后便传来一声苍老的声音:“你们找哪个?”
这下不止吕迎春的身子明显一僵,连带着赵清茹也是满头的黑线,连连感慨这算不算屋漏偏逢连夜雨。
怎么办?
吕迎春侧过头,朝着赵清茹频频使眼色。赵清茹长呼了口气,身体有些僵硬地回转过头,露出一抹微笑来。
“大,大娘好。其,其实,我们是……”赵清茹的视线穿过眼前鬓发有些花白的老人,直接停留在屋子八仙桌上摆放的三个牌位上。一块应该是老人的夫君的,另两块则是老人的儿子跟儿媳妇。可见方才从夏主任那里偷听到了信息,并没有错。
赵清茹从一侧墙壁上所贴的奖状上,隐隐看到了“先进工作者”“优秀教师”几个字,顿时联系到了什么。便磕磕巴巴地开口解释道:
“我们……俩,曾经是钱老师的学生……听说钱老师的家人住在这里,就过来看看。方才在前头见门锁着,就跑到了后门。发现后门没关上,没打招呼就进来了。对不起!”开始时,赵清茹还磕磕巴巴的,到了后面便顺畅了不少。
为此,赵清茹还特意示意一旁的吕迎春赶紧将她们刚在副食品商店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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