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能吃上一顿饱饭,还让自家最小的女儿夭折了。
沈利清确实瞧着上山下乡来村里的那些个知青不顺眼,甚至有些厌恶。可要说最恨的那个人,那绝对是那个在他负责值夜看管稻谷的时候,偷走一百多斤谷子的那个混蛋。
毛平春的声音一下子让沈利清清醒了过来,而且还是从未有过的清醒。彻底清醒后的沈利清紧握着手里的扁担,朝着毛平春便冲了过去。
“老子打死你这个偷粮贼,还我家文文命来。”
“住手,住手!都给我住手!”坐在圈椅上的沈老太爷敲着手里的拐杖。
“你们还愣着干嘛,还不赶紧把人给拉开?!”村长沈老头那叫一个头大。
“行了行了,利清哥,差不多就行了。”要说,还是沈老头的面子更大些。这不一声令下,围观的村民即便再不愿意,也不得不上去将两边人拉开。不过赵清茹发现,在劝架,将人拉开的间隙,竟然还有人浑水摸鱼,拉住了那个毛平春跟恬妞婶,让沈利清夫妻俩乘机多抓(打)几下。
赵清茹也是第一次发现沈家洼村的村民如此之可爱。当然,除了极个别的极品。
v027客串一把侦探
极品之所以被称为极品,很多时候都不用你主动去招惹对方,他们自己个儿就会跳出来,刷一下存在感。这不,鸡飞狗跳的闹剧才告一段落,村委这边还没想好怎么处置恬妞婶一家,那位徐婶子便扭着屁股出来了。
徐婶子最近日子过得还算舒心,虽说娶了个不怎么称心如意的儿媳妇,好歹也算是得偿所愿地可算喝到了那杯儿媳妇茶。最最主要的一点,她那个据说已经病得不轻,可以说彻底傻了的老儿子,再一次耕地播种成功。某朵小花现在又有了两个多月的身孕了。
生怕宝贝孙子再次不保的徐婶子现在每天都将某朵小花五花大绑,关在柴房里的凳子上。至于老儿子则关在厢房里,可不敢将这俩人关在一起。要不然一准出事儿。
“村长,老祖儿~”徐婶子似笑非笑地侧过头看了赵清茹一眼。
“干啥?!”对于徐婶子,不管是村长沈老头还是沈老太爷,都没剩下太多的耐心了。
“也没啥子事。就是想提醒村长还有老祖儿,这村里今年的夏粮,昨个儿可全堆放在了晒谷场这边,可得检查清楚了。”
“这还用你提醒?”村长沈老头一脸的不高兴,抬头见天空没再下雨,便挥手示意道,“将所有遮雨布都打开。准备晒谷子!”
随着一块块遮雨布被掀开,村民的嚷嚷声也传了出来。
“村长,这边有一竹筐稻谷少了一大半。”
“村长,这边的遮雨布都破了好几个洞,像是用什么东西故意割破的。”
“村长,有一筐稻谷里进了雨水了。”
“其他,其他筐子里的稻谷咋样?”不止村长慌了神,连带着围观的村民跟知青也变了脸色。
感情还有其他的贼不成?!
在场的人不约而同地侧转过头,看向昨晚上轮到值夜的三桃家以及赵清茹兄妹俩。
“清汝姐……”三桃担忧地看向赵清茹。
原本桃叔几个也是想值夜的,只不过被赵清茹兄妹俩给劝回了家,按着赵清茹的说法,她打算借此机会,试着能不能将几年前那个偷稻谷的贼就揪出来。三桃家原本并不同意,只不过赵清茹连连拍着胸脯保证,若是丢了粮食,就由他们兄妹俩一力承担,跟三桃家毫无干系。
谁曾想,现在确实抓到了偷粮的贼。可丢失的稻谷跟搜到的明显不对等。最关键的是,竟然还出现了稻谷被雨水淋到的事故,这才是最要命的。
赵清茹回了个淡淡的笑容,附在三桃耳边细语了几句。
“真的?”
“你不信我?!”
“我信清汝姐。”三桃抬头看向赵清茹,她自然是相信赵清茹的,可到底没太大的信心,“可是……”
“村长,其他筐子里的稻谷都检查了,幸好没事。”
“也就是说,只有一筐稻谷淋到了雨?”村长沈老头稍稍松了口气,暗道损失不算太大。当然,既然出了事儿,就得找具体负责看护稻谷的人,追究责任。该赔钱赔钱,该严惩严惩!绝对不能姑息!
因为知道昨晚上就赵清山一个人值夜,村长沈老头自然率先追问赵清山。
“山子,这事你怎么看?”
“还能怎么看,当然是该咋办就咋办啦。反正啊,赵家大小姐财大气粗,区区几百斤稻谷,还是赔得起的哈。”一旁,知青里一个长得跟竹竿似的瘦高个男生,酸溜溜地开口道。
“是,是得赔,赔钱……”杨结巴磕磕巴巴地插嘴道,“但,但是……这,这事应,应当,当有,有干,干坏事,事的人……”
每次听这杨结巴说话,都是一抖一抖的带着颤音,着实费力的很。
“赔不赔钱的且不说,这事总归不可能是赵清茹兄妹俩还有桃叔干的吧。”钱东方听明白了杨结巴的意思,替他将意思表达了出来。
“要是知道了这么缺德的事儿是谁做的,自然得找那做坏事的人。现在这不是不知道嘛。”说话之人,带着明显的软软糯糯的苏州那边的口音,甚是好听,“你说是不是,小芳儿。”
“啊……”脸色有些不太对劲的马芳显然没再状态。
“汝儿,你……”赵清山差不多一觉睡到了大天亮,原以为就中间那堆稻谷被耗子给盯上了,压根就没想到东西那两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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