颈椎不好,需要靠睡觉缓解,一睡不好,就容易乱发脾气,等等这些。
还有一个难缠的富家前女友。
她微微偏着身子,朝他那个方向,挪了一下,两人离得更近,让自己正对着他,“恭喜你啊,又赢下一场。”
徐嘉衍靠着沙发,侧过头,对上她的视线,弯了下嘴角,“大半夜跑我这来,就为了说这个?”
她坦然的一笑,小眼神明亮,脸又朝他凑近一点儿,“你……”
你了半天也没说出什么,眼神却充满某种意味,给了他遐想,又偏偏什么都不说。
小情绪都尽收眼底,
徐嘉衍挑着眉,问:“什么?”
她灿然一笑,“你闭上眼睛先。”
他没动,睁着眼盯着她看。
她满脸期盼,催促他:“快呀!”
他双手环在胸前,靠着沙发上,目光定定。
见他没一点儿要闭上的意思,苏盏急了,推了他手臂一下,手指触上他有力的臂膀,心扑通扑通直跳,嘴上却佯装生气地直呼他大名:“徐、嘉、衍。”
他整个人懒洋洋地靠在沙发上,嘴角噙着笑,似乎就爱看她这副急恼的样子。
“嗯?”应的也是一副懒洋洋的强调。
“你配合一下嘛!”
他看着她,慢条斯理地把腕表拿下来,放边上,说:“我要是不配合呢?”
她盯着他半晌,发现这人就爱逗她,转回去,坐正,挥挥手,一脸败兴的样子:“算了。”
苏盏今晚是真有点喝多了,她酒量虽好,但也禁不住那帮人那么灌,在酒店已经吐了三回了,出来的时候,脚下跟踩棉花似的,她一喝多就是说话,喋喋不休地说,说完就睡觉。
刚从小区进来的时候,看见他这边亮着灯,她就什么也顾不上了,直接来拍隔壁的门,高兴的跟什么似的。
因为她就是想见他,特别想。
她让他闭眼,不过就是壮着酒胆,想亲他。
大概也是被他看出了意图,才那么不愿意配合。
隔几秒,她捂着嘴,冲进卫生间,抱着马桶干呕了一阵,一点儿都没吐出来,等那阵恶心劲儿过去了,才站起来,走到洗手池,掬了捧水,含在嘴里一边漱口,一边观察这间洗手间。
刚洗完澡,地上很滑,浴巾挂在墙上,篓子里丢着几件刚换下的衣物,她一眼就看到了某件贴身的黑色,四角的……忍不住红了红耳根,又多看了几眼,一转头,就看见徐嘉衍不知什么时候靠着门框,不动声色地伸脚踢下篓子的盖子。
看不见了……
一点儿都看不见了。
看着她满脸失落的表情,徐嘉衍便觉好笑,看来是真喝多了,开始下逐客令,“赶紧洗好,你可以回去睡觉了。”
她关掉水,走出去。
地上湿滑,她光着脚踩在上面,人又有点昏,徐嘉衍刚要出声提醒她地上滑什么的,下一秒,“嘭—”一声,她就摔了个四脚朝天,疼的她呲牙咧嘴,眼泪都出来了。
徐嘉衍摇着头走过去,在她身边蹲下,一只手撑着膝盖,一只手去压容易摔断的几个点。
“疼吗?”
苏盏红着眼眶,“不疼。”
换脚踝,“疼吗?”
“不疼。”眼泪掉下来。
“那你哪里疼?”
“屁股疼。”她说。
“……真疼?”
“疼。”疼的眼泪都下来了,她委屈地说:“不知道是不是摔断尾椎骨了。”
徐嘉衍蹲在地上看她半晌,忽然伸手捏了下她的脸颊,声音放缓了:“不许哭。”
“……疼。”
“自己能站起来吗?”
“不能。”
“那我抱你?”
她点头,“好。”
他点头,叮嘱她,“那你别乱动。”
他一只手从她后肩位置穿过去,搭住,苏盏就顺势双手勾着他的脖子,他微微顿了下,“不是让你别乱动么?”
她一脸无辜:“我没乱动呀。”
他懒得跟她计较,另一只手从曲起的膝盖底下穿过去,手用力往上一提,她的手也用力勾住他的脖子,顺势一起,两人侧脸相贴,他身上都是沐浴露的气息,清冽好闻,发梢沾着水。
心跳扑通扑通骤快。
他抱着她往客厅走。
她悄悄把手指插入他乌黑濡湿的发梢间,
“再乱动我就松手了。”他警告地看了她一眼。
她一撇嘴,悄悄把手拿出来。
徐嘉衍弯下身,把她放在沙发上,刚把手从她身下抽出来,苏盏勾着他脖子的手,狠狠往下一压,仰着脸迎上去,准确对上他的唇,含住。
不再像上次那样蜻蜓点水般的在他唇上轻啄一口,这回,她是真切地含住他的唇,咬了几下,又啃了几下,一点儿也没有接吻的技巧,就胡乱地在他唇上一通乱亲,一会儿含住他的上唇,狠狠啃了一口,一会儿含住他的下唇,轻咬,一点儿技巧也没有。
……
徐嘉衍没有回应她,但也没有急着把她推开,就稳稳地弯着腰,让人勾着他的脖子,亲他。她大力地吮他的唇,有些恶意地在他唇上咬了下,他还是毫无反应,弄得她心里痒痒的,又急又燥,她再次把手插进他的发梢间,扣着他的后脑勺,往自己这边压。
他弯腰,t恤领口大,一眼就能看见里头线条分明的肌肉,胸肌,腹肌……还有那人鱼线,视线再往下,就是腰间的松垮灰色休闲裤,她心里头一热,含着他的唇更加用力,可亲到后面,他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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