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六点半,林逸就被夏紫菀从床上给提起来了,两人匆匆洗漱完毕之后,就驱车赶往楠竹林了。
“喂,你爷爷这次找我又是什么事儿啊?”林逸望着车窗外不断后掠的景色,睡意朦胧地问道,“他这次该不会又要莫名其妙地说,我啥都没做就打败了他们所有人吧?”
“上次的事情也值得你得瑟这么久吗?”夏紫菀幽幽转过头来,轻轻白了林逸一眼说道,“况且,上次的事情也没法分个胜负,只是彼此思考的角度不同罢了。”
“我也就这么一说,你还接上瘾了?哥像这么好大喜功的人嘛?”林逸也冲着夏紫菀翻了翻白眼,然后靠在车窗边上,补他还没有睡醒的觉。
车开进楠竹林以后,需要下车步行好一段距离才能到达神针门的总部,林逸刚下车便看见了旁边停了好多豪车,如果他猜得没错的话,神针门今天又该在举行大聚会了,真不知道这个组织到底是怎么了,老是喜欢搞这种大场面。
果然,当林逸和夏紫菀走到竹屋大厅的时候,里面已经坐满了人,而且看起来各个神情严肃,应该是出什么大事儿了。
“真不知道门主把他叫来干什么?”林逸刚刚踏进竹屋大厅,里面便是响起了一道很不和谐的声音,虽然是小声的嘀咕声,但说话者仿似也无心避讳,声音虽然不大,但足以让整个竹屋大厅里的人听见。
毫无意外,发出这声嘀咕的正是神针门年轻一辈中最出色的弟子卿泽,也不知道这小子是怎么了,老是跟林逸一个钉子一个眼儿,就像林逸把他老婆睡了似的。
神针门的门主夏松仁自然也听见了卿泽的这声嘀咕,当即便是板着脸喝道:“卿泽,你要我跟你说多少次,林逸他不仅是我们神针门大恩人的亲孙子,他也是我们神针门的子弟,他来这里是理所应当的事情!”
卿泽还没有来得及反驳,林逸就首先插上话了:“夏门主,您这话说得可就不对了,我爷爷是你们神针门的大恩人这不错,可我从来没有承认过我就是你们神针门的人啊,这话上一次我已经说得很明白了,希望您不要再误会了!”
“门主,看来你的好心被人当做驴肝肺啊!”卿泽接着在一旁阴阳怪气地弯酸道。
“放肆!”夏松仁狠狠瞪了卿泽一眼,然后指着离他不远处的一个空位说道,“林逸,今天我找你来不是探讨这个问题的,而是我有正事儿找你!”
所谓既来之则安之,林逸倒也很不客气地坐在了那把空竹椅上,抬起头问道:“请问夏门主找我来有什么事情?”
夏松仁也不卖关子,直言道:“国家卫生部的陆思安部长前天晚上突然发病,送往医院急救后并无起色,当晚便下达了病危通知,现在卫生部紧急召集国内所有专家名医会诊陆思安部长,我们神针门也在此列!”
“国家卫生部,部长?”林逸迷惑地望着夏松仁问道,“夏门主,据我所知,你们神针门和鬼针门不是很神秘的存在吗?几乎不为外界所知,而且也不隶属于国家任何机构,那你们为什么还要听从卫生部的调遣呢?”
“都现在这个年代了,还有什么组织能在国家机构下保持绝对的神秘呢?”夏松仁摇头笑道,“无论是我们神针门还是鬼针门,虽然都以自由组织的形式存在,不隶属于国家任何机构,可卫生部是知道我们的,并且也默许我们以这样的形式继续存在,否则,像我们和鬼针门这种无官方牌照的民间组织,早就被国家强制打掉了!”
林逸琢磨了琢磨,好像也是这么个道理,若有所悟地点着头问道:“听夏门主你这意思,卫生部不仅知道神针门和鬼针门的存在,而且关系还不一般啊,所以卫生部的部长出了事,你们都会尽力救他?”
“也算是这么个道理吧!”夏松仁点头说道,“于公,卫生部一直默许我们的存在,并且与我们保持着良好的关系,也给与了我们不少支持,部长出了事,我们当然责无旁贷,于私,现任卫生部部长陆思安的父亲与我也有不浅的关系,我们也义不容辞!”
林逸总算是搞清楚了国家卫生部和神针门以及鬼针门之间的关系,可他的脸上还是一片茫然:“夏门主,可是……这跟我有半毛钱关系啊?”
“这怎么跟你没有关系?”夏松仁望着林逸郑郑地说道,“林逸,不管你承认与否,你跟我们神针门都有解不掉的关系,此外,陆思安部长的父亲跟你爷爷也关系匪浅,如果你爷爷在场的话,他肯定也会义无反顾的,当然,你要是不信的话,你可以打个电话回去问问你爷爷,看看是不是这么回事!”
林逸顿时沉默了,此事既然涉及到了他的神医爷爷,他就不得不慎重对待了,总不能给老爷子丢脸啊,至于他爷爷和那部长老爸之间的关系,他想夏松仁应该不会骗他。
“怎么?你现在还敢说跟你没有半毛钱关系吗?”夏松仁起身走到了林逸身边,拍了拍林逸的肩膀说道,“林逸啊,就算撇开这些人情关系不谈,你想想,你要是治好了国家卫生部的部长,其中裨益恐怕就不用我多说了吧?”
林逸正欲答应下来,卿泽却在一旁插嘴道:“门主,既然人家不肯答应,您又何必强人所难呢?而且这次我们这么多专家名医组成的专家组,多他一个不多,少他一个也不少,我就不相信没有了他,我们还把陆思安部长治不好了?”
“住口!”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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