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祁姑娘刚入帮会,诸多不熟,有何疑惑便可请教于我,每个人的习性,我都清楚的很。”瑾兰看向景逸,这句上扬语调似乎印证了谁才是这里的主人。
“那多谢瑾姑娘了,也请您在我不方便之时,多多照顾景逸。”祁语然同样别有深意道。
“哦?祁姑娘可真是放心呢。”
“有什么不放心,毕竟我不如您对景逸了解的深,相处还较生分,您与他结识早,朝夕相处的,感情自然深厚。只是,我的夫君俊美不凡,时常引来不少莺莺燕燕,瑾姑娘可要替我多留意些,斩断苗头,不然时间长了日久生情,可就难办了。”祁语然自顾自的说了一通。
瑾兰脸色微变,抿紧了嘴唇。
转头对墨书道,“墨公子,今日稍有疲惫,小女先行回府消化些知识,明日再来拜访。”
“你想独自回去?认识路么?”景逸已隐忍了许久。
“这不需要您的担心,毕竟车夫还是听我的话,只是劳烦您自己回去了。”祁语然说完便消失在了正厅出口。
宰相府内,祁语然早早便有困意睡下了,迷糊之际,被一阵粗暴的摇晃推醒。她费力的睁开双眸,意料之中是景逸略愠怒的脸。
她实在懒得说话,翻个身继续睡。
景逸一把提起她的衣服,“你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出了趟远门,有些累,什么事下午我们再慢慢谈。”
“你在瑾兰面前说的话,为何阴阳怪气的?”
祁语然蹙起了秀眉,“有何不妥?难道不是您与瑾兰姑娘相交至深,她对您的习性更熟知么?”
“这就是你的理由?”
“您请便。我能看出来瑾兰和您亲近许多,相对来说我只是个外人,难道说几句恭维的话都不行么?”
“你那分明是指桑骂槐。”
“指桑骂槐?随你怎么想。”祁语然略担忧的背对他躺下,不知自己是否过于冲动了。
景逸没了言语,片刻后,他在祁语然身边躺下,沉思半天,才低声道,“瑾兰从人贩子手里逃脱出来,就一直跟着我,我一直将她当作妹妹看待。”
“她对你的爱慕,我看得一清二楚,不过,我不会因此将她当成眼中钉。还是那句话,只要你在原则上不会偏袒于任何人,其余的我不在乎,你们的感情是顺其自然的,我不会过多干预。”祁语然道。
“我明白。”景逸将手环上他的腰身,轻声道,“睡吧,我们下午去竹园进修瞳术。”
“我想问你一件事,认真的,如果你的事情败露,我爹要与我决裂,你将我置于何处?”
☆、修炼
景逸揽着她的腰身,似乎是下定决心,轻声而坚定道,“跟着我,我会护你一世周全。”
那一刹那,她能感受到他胸膛剧烈的跳动,一下一下,直击心房。
“倘若战乱爆发,我们将要颠沛流离,相信我,永远不会抛弃你,没有什么能磨灭感情和亲情。”景逸继续说道,手指摩挲着她的脸庞。
“原来你也会煽情,”祁语然掩饰下内心的悸动,“好吧,暂且相信你。”
下午时分,两人来到竹园,开始进修瞳术。景逸先行进入状态,地上刚巧跑过一只兔子,他微微勾起手指,眨眼便将它移到了自己手中。
那只不断挣扎的兔子通体雪白,反应能力虽是上乘,却也无力的耷拉着耳朵,徒劳的蹬着腿。
祁语然看到这一幕,笑着走来,“又在动物身上找乐子了,这是虐待。”
“好玩呀,不管什么,只要出现在视线内,与我对视,我的写轮眼就会开启,具有瞬移能力。”景逸将兔子放在祁语然手上,温柔的抚摸。
“我还未学会控制瞳术的开启和收敛,真的很耗费精力。”她皱起眉。
“慢慢来,突破瓶颈期很重要,只要努力,这门玄学可以速成的。”
祁语然闭起眼睛,聚起全部精神力,意料之中的,一阵微痛袭来,她手背关节处飞速长出十几公分的骨刺,渐渐的,连手臂上都生出细小骨刺,全身散发着危险的气息,似乎在告诫,生人误入。。
接下来实测骨刺的威力,她飞身上前,拍向一颗碗口直径粗的翠竹,竹子应声而断,切口是平整的。
“你的实力已能血刃数百禁卫军了,可喜可贺。”景逸在身后拍拍手,满意的勾起嘴角。
“斗胆一问,我们需要面对多少禁卫军?”祁语然心里一沉。
”成千上万,不必过于担心,我们虽人少,但是各类幻术和异能可规避大规模人群,需直面挑战的敌人只有几百之多,况且我们的速度需非常之快,成败只在半柱香时间。”景逸答道。
“可以,制定计划需万分周全,每位异能者都是不可多得的鬼才,损失任意一人都是重大失误。”祁语然顿了顿,“可否了解,瑾兰姑娘的异能。”
“她的声音可迷惑敌人,譬如歌唱之时,便可控制他人心智,催眠或蛊惑,总之具备化敌为友的奇效。”
“那真是相当有利,我...看来只有我的异能是相对传统的。”她隐约的失落。
“语然....此次行动,你将会置于较危险的境地,由于你的异能和原厉迦生相像,有利于直接与禁卫军血拼,因而,你可能会在几位混乱和控场的异能者行动之后,清剿剩余阻拦前行的禁卫军....”景逸声音缓缓沉了下来。
“我理解,每人各依所长,分工明确,才能完成此次行动。”她深吸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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