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沉沙哑的嗓音蛊惑道,“和我共赴极乐世界可好?”
祁语然想开启瞳术自卫,瞳仁骤变间,却发觉意识忽地极度疲惫,身体也瘫软下来,自己被催眠了,是清醒的被催眠,她将知道接下来发生的一切。
“如此危险的举动是不对的,”景逸挑起桃花眼,轻轻一扯便将她肌肤大片□□开来,他倾身覆上,“你的瞳术应当用在敌人之上,而不是对准我。我明天将接受你的任何惩罚,作为违背婚前守约,破例对你使用瞳术的惩罚。”
他在蓄势待发一刻,低声笑了,“美人在怀,我心甘情愿受罚。”
两人在不住的喘息声中抵死交融,祁语然唇间细碎的呢喃不知何时已变了调,成了百转千回的呻/吟,在巅峰灭顶的潮水袭来之际,两人紧紧环抱,承受着难以言喻的欢愉,仿佛要将对方融入自己的骨血,夜漫长,一室春光。
作者有话要说: 为什么我最近老想蟹肉呢?想发到外链上,萌新怕被河蟹呀~
☆、马车
第二天清晨,祁语然揉揉酸痛的眼睛,刚要起身,便被旁侧的一双大手压了下去,“不多睡会儿吗?”
她猛然想起昨晚面红耳赤的种种,下意识的避开了,强作镇定,“您违反了条例,我要惩罚。”
“任君处置。”他语气轻松的摊开手,手指的小动作不断,缠绕着她的乌丝。
“我的惩罚要求是,请您与我和离。”她深吸一口气,颤颤巍巍道。
“唯独这条,不行。”他的凶光毕露,寒声道,“你应当想几个威慑的招数惩罚我,而不是想法设法的逃离我。”
祁语然不敢看他的眼睛,她知道自己多留在他身边一天,便永无宁日。
“你为何如此怕我?或是,讨厌我?”他的声线竟有几分委屈。
“我.....我怕...”她终是没能说出,自己究竟在恐惧什么。
“你我是同类人,如若我有任何加害你的想法,又怎会透露与你秘密。”他支起上身,抚额沉思道,“今日我便带你去青冥帮。”
她竟提不起一丝气势,有气无力道,“我不去....”
“由不得你。”景逸危险的眯起了眼睛。
自宰相府的一辆马车出了大门后,祁语然在平稳前行的车中如坐针毡,忐忑不安的揪起手帕。景逸在身侧时刻端视着他,终是用宽厚的掌心包裹住她汗湿的小手,有些好笑的凑近她通红的侧脸,“你是舵主夫人,有我在,难不成怕有人欺负你?”
祁语然冷硬的回了一句,“其他人倒罢了,我是怕你。”
“怕我做什么,我只能对你越来越好...”最后几个字还未说完,便含糊不清的咬上了她小巧秀气的耳垂,舌尖打着转吞/吐舔/弄。
祁语然忍不住惊呼一声,耳垂的敏感传来的异样使她浑身酥麻,“别....外面有人...”
“呵呵...,你要乖哦,忍住别出声啊....”嘴上虽这么说,他的手却顺势环住了她的腰,轻轻一掐,身下人便软成了一滩水,无力的倒在他怀里。
微张的唇瓣吐气如兰,明明是抗拒的姿势,却又掩饰不住脸上的娇媚。
景逸堵住她的双唇,技巧性的翻滚搅拌,擒住躲闪的香舌,手臂越收越紧,不知不觉将她整个身子都环抱在自己腿上,两人紧贴的毫无间隙。
祁语然被亲吻的怕了,感觉景逸时时刻刻都在发/情期,原来京城第一公子真不是浪得虚名。
想到这些,她不可抑制的有了生理及心理的反感,于是蓄满力气推开,反冲力使得从他身上跌落下来,幸得景逸眼疾手快的及时拉住。
“景公子如此会撩人,想必万花从中过,阅人无数吧。”她整理好凌乱的衣衫,都没意识到这句话的醋味正浓。
“你这是,在吃醋吗?”景逸不以为然的笑了。
“不,我是正室,何必和那些无名无份的可怜女子争呢。”她气息不稳。
“语然,你偶尔生气的样子怪招人疼爱的。”景逸饶有兴致的看着她。
祁语然知道自己无论如何激怒,他永远都是这副云淡风轻处事不惊的模样,便不再言语了。
马车幽幽的拐进一处大宅内,四合院布置,内里宽敞,主堂为二层楼,装横华丽,一看便是大户人家。
景逸引领祁语然下车,门口处的守卫瞧见他便恭恭敬敬道,“舵主大人。”
景逸并未正眼看他,径直进了庭院,“墨书呢?”
庭院内正修饰花草的年轻男子抬起头,脸庞中上等的俊俏,眼中堆满了笑意,“老大,今儿个来视察的早啊。”
“凉绛,这是舵主夫人。”景逸道。
凉绛顷刻便丢弃了手里的家伙什儿,半浮夸的走近,“拜见嫂子,哟真是倾国倾城啊,老大,您最近可得多吃些人参补补身子啊~”
景逸佯怒的瞪着他,“少贫,最近练得怎么样了?”
凉绛咯咯笑了两声,眨眼便消失在了眼前,只留声音在半空回荡,“老大,您觉得如何?”
“不错,有长进。”景逸懒得再搭理他,牵着祁语然走入正厅。
“墨书?你们一个个的在这儿安度晚年吗?”他没好气的看着正厅里桌案旁专心绘画的男子。
唤作墨书的男子抬起头,眨了眨澄澈的眸子,站起身走来。他一身的书卷气息,眉眼温柔,举止儒雅,与景逸霸道专横的气质完全不同。
作者有话要说: 沉迷开车,无法自拔,有木有小天使看啊,大声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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