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语然恍惚听懂了他所说的寓意,略僵硬的放开他的手臂,哆嗦到一旁,眼中又不断涌出暗红色血泪。
“抗拒什么?”景逸些许心凉的再次凑近她,“这样下去你会死的。”
他走下床到案几旁端来一铜盆的清水,三四条手帕,蹲下身仔细为她擦好脸颊,并调笑的命令道,“不准再哭了,都不美了,当心我不要你,”他晃了晃几条手帕上的大片红色殷血,“你瞧瞧这可比染缸还厉害。”
许是景逸的玩笑性威胁奏效了,她强忍着疼痛,不再流淌血泪,眼前笼罩红雾般迷离的看着他。
由于担心下人见到此番情形会多嘴惹是生非,他将浸泡在血水中的手帕放下,将铜盆端离床边,亲自动手冲洗干净,清理了一番。安置妥当后,他回到床上,用玩味的目光打量着她,“美人,在下多有得罪,望多担待。”
他动手解下祁语然繁琐盛装的嫁衣外裳,华丽一掷,欺身而上,挑起她的下巴,“今晚本就是洞房花烛夜,幸亏还未错失这佳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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