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发誓绝对没有这样的想法!从来没有!”听着那货作死的言行,苗阜忍不住举起手来对天发誓。
“你真的没有这样的想法吗?”王声顿了顿,“我们可以趁这个机会把话说清楚。你要是打算独自发展,我不会当绊脚石的。”
「是想和你说一辈子相声的。」
这句话自己竟从未告诉过他,现在看来也许是件好事。倘若说了出来,他本想走却因为这句话留下,这不是道德绑架吗?
在真正的苗阜面前,王声反倒冷静下来了。也许是因为这个才是真正的苗阜,也许是因为他让自己看到的态度,更也许……是因为自己也想让他好。
在王声说话的时候,苗阜一直攥着那只手没有放开。如果可能,他再也不想放开它,更不想放开这个人。“独自发展?这不是舍本逐末吗?你我都是相声演员,对口相声才是本,其他的全是末。虽然一直以来我有心尝试新的模式,也都在找机会实践,可绝不会忘本。”
王声任由他攥着自己的手,传来的温度让自己感到有几分安心。眼前这个可谓是自己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人了。和若干年前时不时显露锋芒的生猛青涩的他不同,如今的苗阜成熟了也懂得收敛了,不过偶尔从他眉宇间还能看到某些东西——曾经两人没日没夜拼搏的说笑的展望的坚持的——始终没有变。
浮世喧嚣果是挡不了青曲悠扬,仍是他曲故,仍是他情长。
“不忘本。我信你……”想到这些,他终于弯起嘴角,“要是不信,当初我就不会跟你了。”
这个笑容如同在四下迷蒙的非常道中绽开一整片的光,看得苗阜呼吸一滞。从没对任何人讲过,这才是自己最喜欢的东西。百计千方费尽心机只想多看他笑一笑,甚至在台上的时候也忍不住想逗他笑场,就是太喜欢他了。眼下堪称是失而复得,他毫不犹豫地将王声的手提起来,在手背上轻轻一吻。反正《礼仪漫谈》也演过许多次,这个动作自己做来一点也不算出格。
“好地很,”放开那只手苗阜立刻开始顾左右而言他,“现在法国母,女郎也同意了,这事儿就算成了。”
“什么就成了?!”果然被转移走了注意力。
“阿,那个……当然就是阿……继续发展咱二人组的相声事业嘛,”苗阜将那根红线拿出来晃了晃,“我的小饼干儿肯定没有魂魄丢下了吧,咱好不好回家了?”
“这是什么东西?”
“红线,你放心是太上老君给的。他说要先确保你没有魂魄丢下,才能回去。来,宝贝儿手给我。”说着,苗阜动手将红线的一端拴在王声手腕上,另一端则拴在自己腕上。他拽着王声,两人一同站起身来。
整了整衣服,苗阜向悬在半空中的蓝色羽毛恭恭敬敬地躬身抱拳。
“大神的羽毛,拜托你在前方领路罢。该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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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
王声看着走在前面的人,视线又挪到手腕的红线上,很有些思绪万千。
两人搭档说相声以来,总是苗阜想方设法在外面周旋打拼,自己管的可说只有台前台後的事情。说真的,论到待人接物什么的自己真是望尘莫及。不是不知道,外面有很多事情都是苗阜替自己挡着。有时也会想想,没有苗阜在的话很多事情就要自己去出头,麻烦又头疼。在这点上,自己可说是一直被他照顾着。
这次又是这样,看看这羽毛这红线……他为了自己去找了各路神仙。王声你何德何能呢。
这样想着,王声却感到胸口始终盘桓着一股暖意。仔细想想,大概开心之余还有那么点得意吧。知道有人在意自己,是个人都会很开心的。更何况对方是苗阜。
“对了,你还没说怎么找到我的呢。还惊动了j-i,ng卫大神?”
“好好好,我现在说。其实严格来讲还是她来找上我的。”苗阜先说了三娘来找自己的事情,再说後来小乌鸦怎么找到自己,如何来到九宫殿又如何见到太上老君,事无巨细都说了一遍。连自己夸王声好看的几句也没有落下,反正这种话即管在台上也不是没说过,没什么好隐瞒的。
“……那个三娘,真的是在嫉妒我吗?”王声越想越觉得它的脑子构成可能比较奇葩。
“怎么不是?”苗阜回头看了一眼,王声正一脸莫名其妙还坚持着认真思考的模样,他忍不住噗嗤一笑。
“你笑什么?”
“我的小饼干儿怎么看都俊俏得很阿,所以它嫉妒也是正常阿。”
“行了吧你!”王声伸手就来推他。
这一路说说笑笑,前方终于出现了熟悉的镜子模样的出口。羽毛率先飘了出去,两人一前一後离开非常道。王声踏上地面,四下一看只见各种雕梁画栋亭台楼阁。前方走过来迎接自己的两位竟是j-i,ng卫大神和群青姑娘。果然是j-i,ng卫大神的九宫殿。
“多谢两位,我已经把他带回来了。”苗阜眉花眼笑地过去抱拳行礼。
王声跟着他一起行礼。“多谢j-i,ng卫大神和群青姑娘救命之恩。”
“看见王老师平安归来,群青终于放心了。”
j-i,ng卫欣然受之。“不过王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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