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必诛之。”
苏语媣顿了顿,见苏御浅听得入神,便继续道“后来这珠子被人偷了,自然那一族就遭到了血洗,要知道,所有家族势力去围攻一个家族那是何等容易,就比如,燚岐国力虽弱,但若与南凕合作,便能吞下炎麟,所以那个鼎盛一时的家族就被灭了,可据说是桩冤案,那珠子根本不是那个家族偷的,后来珠子找不到,天下大乱,便开始争夺天下,吞并弱小家族,成立皇室,各自立为皇,逐渐诸国变成三国,也就是现如今的局势了。”
苏语媣一席话,使苏御浅的心口处隐隐作痛,锦被下的手掌已是紧握成拳,掐出了鲜血。
不知为何,心中竟有一股恨意?
☆、共同昏倒
没有察觉苏御浅的不对劲,苏语媣继续说着。
“那灵珠其实就是唬人的,根本没什么用,一开始只是为了牵制各大家族罢了。”
苏御浅闻言突然就气笑了“唬人的……这么说,那不过是颗破珠子?”
她气的不是苏语媣说那是唬人用的,而是气,一个家族居然因为一颗没用的珠子而被血洗。
苏语媣终于看出苏御浅情绪不对“妹妹,你怎么了?”
“没想到,真是没想到…”苏御浅嘴角笑意凄凉,泪不断往下流。
她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哭,身体,眼泪,仿佛都在被一股莫名其妙的情绪所左右。
“妹妹你这到底是怎么了,是姐姐说错什么话了吗?”苏语媣着急的掏出帕子为苏御浅擦拭眼泪,只是苏御浅的泪怎么也擦不尽,偏偏苏御浅什么都不说,急的苏语媣更是厉害。
“妹妹你倒是说句话啊,你别吓姐姐,到底怎么了你告诉姐姐。”
苏御浅一把挣开苏语媣的手,捂住脑袋想揪扯头发,头与心脏都在痛,仿佛自己忘了什么,而那记忆想要从记忆最深处破封而出,身体好像都失去了控制“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我…我是,我是谁?”
“妹妹你到底在说什么,什么不知道你是谁?”苏语媣听的云里雾里,根本不明白苏御浅的意思。
苏语媣听不懂,苏御浅自己也不懂。
她好像忘了什么,忘了一段永不想再记起的旧事…
与此同时,正与南子笙商议政事的南玄卿胸口亦是锥心刺骨的痛,南子笙忧心的话还未出口,只听“噗——”的一声,南玄卿喷出一口鲜血,溅上桌上书卷。
“皇兄!”
南子笙急忙起身扶住南玄卿,扣上他的脉搏,神情逐渐由担忧变成不解。
从脉象上看,皇兄身子并未有任何不妥,怎会突然吐血?
南玄卿眼前昏花一片,看不见也听不到南子笙的声音,只不断回荡那个梦中女子凄然的质问“当初我这条命是你救的,如今我还你,可我族上千条性命,要如何算?”
上千条性命…如何算……
没有,他没有不信她,他怎会不信她!
这天下,他根本不想要又怎会为了江山而舍弃她…
南玄卿捂着胸口,面色极其痛苦。
这是他的记忆吗,这是…他的心声?
究竟怎么回事,那个女子是谁,他又是谁?
浅浅…
“浅浅……”南玄卿低唤出声,似入魔障。
南子笙急如热锅上的蚂蚁,虽不知为何皇兄不断唤皇嫂的名字,但想来若皇嫂在此,应该会有帮助。
思及,南子笙正要翻去相府,却见子夜匆匆跑来。
“子夜,你不守着皇嫂,怎么来这儿了?”
“殿下,主母昏过去了。”子夜话音刚落,只听砰的南玄卿也倒在地上,嘴角还有血痕。
“王爷!”
“皇兄!”
顿时相府与南玄卿的府邸里都乱做一团。
偏偏两人均脉象平和,根本无病,却是不醒。
子夜两头跑查看情况,两人愣是没有一个有醒来的迹象。
南子笙医术精湛,可也诊不出问题,只能干等,等南玄卿或者苏御浅醒来。
说不定两人突然昏倒会有关联。
☆、改婚
梦,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不过是人匆促短暂的一生。
绝境如被人桎梏住脖颈而窒息,却会梦醒重生于另一个地方。
苏御浅醒来时,正是中秋那日的晚上。
因得宫中设宴,苏语媣不得不跟着大夫人和苏老爷进宫。
守在床边的便只有纯儿,纯儿也是好几夜未曾合眼,今日伏在她床边便睡着了。
苏御浅缓缓起身,将薄被披在纯儿身上,放轻动作穿好衣裙鞋袜,走出了房间。
南玄卿也已然转醒,面色苍白,不顾南子笙劝阻便急冲冲翻去浅苑,方落地便瞧她一身红色衣裙站于院中,正抬头望着天上皎月。
“今夜月亮真圆。”她突然开口,却没有看他,似对他的到来早有察觉。
“浅浅…”
“我前些日子与姐姐说了不少话,这才想起忘了也与你聊一聊,只是事情玄乎的很,怕要被当做疯子。”
“只要你说,我便都信。”
“是吗,那我若说我是苏御浅又不是苏御浅呢。”苏御浅转过身,嘴角却是笑着的。
“我信。”南玄卿郑重上前想牵住她,怕眼前人会突然消失不见,可她却偏动半分。
“好像许久前你我也这般赏月…”
那时,是在……
“浅浅。”南玄卿想说什么,见她笑意盈盈,最终什么都没说。
“不许愿吗?”苏御浅眨了一下眼睛,南玄卿微怔,忽然想起有拜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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