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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绘兰回到城隍庙的时候杨连倾正靠在城隍庙的门口的大石柱上,他闭着眼睛,若不是从他身上流下来的血液,真让人以为他比不过只是睡着了。
“连倾。”吴绘兰忍住眼泪,她不断地告诫自己决不能手软。
杨连倾的眼睫毛动了动,他已经没有睁开眼睛的力气了,她终于还是决定杀了他的吧,“动手吧。”
吴绘兰的眼泪好似决了堤的水坝一般,她含着眼泪举起剑朝着杨连倾的方向刺去,但是就在剑就要刺进杨连倾的胸膛时突然剑锋一转,吴绘兰趴在他的身上“嘤嘤”地哭了起来。
哭了一会吴绘兰觉得手中一阵粘稠,拿起一看整只手都沾着血,她惊慌失色道:“连倾,你……”
杨连倾因为失血过多而陷入了昏迷,吴绘兰见他没有回答便摇了摇他,“连倾,连倾,你回答我,你别死,我不准你死!”
当周纹章带着人马赶到城隍庙时只见吴绘兰整个人呆在了杨连倾的身边,周纹章赶忙过去扶起吴绘兰,“兰儿,兰儿,这是怎么回事?”
吴绘兰从神游中晃过神,她见是她表哥立马就扑进他的怀里,“表哥,快,快去救救连倾。”
周纹章回头便见杨连倾昏迷在血泊中,他心中一动:有的时候真的很羡慕那个人,在意的人都在为他牵肠挂肚。
黑暗中有人低声道:“快去通知主人,事情有变数。”
此时力牧正在“月仙楼”喝酒,竟离举起杯,“大人真真智勇双全。”
力牧嘴角勾到一边,一杯黄酒刚刚下肚便有手下突然闯了进来,力牧的脸色微微一变:“什么事情这么慌慌张张的!”
“三皇子派人将人带走了。”
“什么!”竟离激动地站了起来,但是他随后发觉力牧还在身边便向旁边欠了欠身,“大人,这可如何是好。”
力牧皱了皱眉头,一会后他眉头舒展开摆摆手示意竟离坐下,“人竟然已经在三皇子那里,那么我们明日便去给他请请安。”
一夜无话,柳梦云从睡梦中醒了过来便见周纹章趴在她的床头睡得正香,她皱了皱眉头,他怎么在这儿睡着了。她一动周纹章便惊醒了,“四姑娘,你醒了?”
“嗯。”周纹章扶着柳梦云坐了起来,“连倾……”
周纹章听到这名字心里稍稍有些失落,他笑着说:“他昨夜受了很重的伤,现在应该还在睡觉。”
“我去看他。”柳梦云说着便掀开被子,但是还没等下床胸口便一阵刺痛,继而她猛的咳嗽起来。
“四姑娘,杨兄弟没大碍,只是失了太多的血需要多休息。”周纹章轻轻拍着柳梦云后背,“你的身体弱先好好休息,等杨兄弟醒了我便通知你。”
柳梦云看着周纹章的眼睛,“祁王殿下,我的身体……”
周纹章抢着回答道:“只是操劳过度罢了,你好好休息,我立马去叫厨房做些吃的。”
柳梦云垂下眼帘,她的身体自己自然是再清楚不过的。“殿下,力牧和竟离使者在外求见。”门外响起下人的声音。
“在大厅备茶伺候。”
柳梦云在周纹章走后想:力牧在此时选择来找祁王殿下必定是为了杨连倾,昨夜她不在场无法获知杨连倾到底发生了什么,竟离说他是因为自己而去杀人,杀谁?结果怎么样?
与其在床上躺着不如去听听周纹章他们在说什么。柳梦云下了床往着大厅的方向而去。她猫在大厅的窗户外面,用手指轻轻点破了窗纸。
窗内力牧和竟离分别坐在周纹章的左边,力牧道:“殿下,此事已经非常清楚了,你必须将他交予我们处置。”
“此事还需商酌。”
“皇上那边……”
“我自有主张!”竟离的话还未说话便见周章纹拍桌而起。
力牧见周纹章被惹怒冷笑着,“那是最好不过……”
柳梦云没有接下来听后面的话,她必须马上去找杨连倾,然后跟他一起离开这里。但是当柳梦云直奔杨连倾睡的房间时吴绘兰正寸步不离地守护着他,“郡主,连倾怎么样了?”
吴绘兰的眼圈红红的显然是刚刚哭过,她一见柳梦云忙用衣袖擦了擦眼角,“你怎么来了?”
“他是我丈夫,你问这样的问题不奇怪吗!”
“丈夫!”吴绘兰瞪着大眼,“你可知道他是……哎,罢了。”
“哼,郡主,若是没事你就先请吧,连倾这里我自己会照顾的。”柳梦云说着走到杨连倾的床边拿起毛巾细细地给杨连倾擦脸。
吴绘兰见到柳梦云这样一副样子气便不打一处来,但是想到杨连倾的事情,她叹了一口气,算了,杨家的事再与她无任何瓜葛。
柳梦云见吴绘兰出了房间后查看了杨连倾的伤势,他身上有多处的伤口,尤其是肩膀上那一处,已经深及见骨。不知是谁将他弄成这副样子,也许当初选择留在衡曲其实是错误的。
杨连倾一直昏迷不醒,但是若是继续留在这里他便多一分危险,爹爹去京城这么久却一点消息也没有,想必事情有些棘手,在事情被压下来之前她必须带着他离开这里。
柳梦云悄悄地猫出门租了一辆马车,等到夜深的时候,她偷偷地扛着杨连倾从后门坐上了马车,“师傅,去胡同口的豆腐坊。”
赶马车的是一位壮士,他看了一眼马车里的两人,“好嘞,驾。姑娘,这昏迷的人是你谁啊,我看伤的不轻啊。”
柳梦云看着杨连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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