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银瓶茫然:“嫔妾从未写过什么情信,这一定是有人刻意模仿嫔妾的笔迹!”
一听她说话,郭二立即横眉竖目,尖锐道:“丽妃娘娘,这些明明都是你亲手所写,怎么一转眼就不承认了呢?日前我想与你撇清关系,你却总是以色相诱,在我面前tuō_guāng衣服不让我走,如今你穿上衣服就想拍拍屁股走人?没门!今日便是死,我也要和你这黑心肠的腌臜婆娘死在一处!”
他骂声高昂,在场的又都是千金贵人,这般粗鄙之言实在叫人耳不忍闻。然而就在此时,众人只见一道紫袍蹁跹,清脆的耳光声响彻大殿。
那郭二也被扇得一愣,还待出口,又是一巴掌呼来,打得他脑袋偏到一边,不等说话,另一边又是一耳光。
众人只听啪啪啪干脆利落的几声响,再看,那郭二已是鼻青脸肿,鼻血都流到了嘴里。
这一下,便是姜银瓶也愣住了。
“谢贵妃,你这是做什么?!”秦惠妃盯着打完人也面无表情的贵妃,愤懑道。
谢观仙并不看她一眼,揪着郭二的衣襟将他从地上拎起来,低头森寒道:“按照宫规,此人在贵人面前言辞粗鄙,该掌嘴二十。”
他微微偏过头,冷冷看向秦惠妃:“本宫按规矩办事,有何不可?”
这分明是强词夺理!
秦惠妃指着郭二道:“他是证人!”
谢贵妃丢开郭二,吹了吹自己指甲,凉声道:“不会好好说话的疯子,还想给人作证?可笑。”
“你!看来贵妃是想包庇丽妃了!”她转过身,对皇后弯腰作揖:“皇后娘娘明鉴,丽妃与人私通,德行有亏,应该当庭杖毙,以儆效尤!”
第22章 第 22 章
皇后原本怔忪,此时见该自己上场了,自然拿出十足的威严:“丽妃私卖宫物,祸乱宫闱,罪上加罪,当诛。但杖毙便罢了,将她拉下去,赐鸩酒一杯罢!”
眼看大锤落定,姜银瓶脸色惨白,绝望之际,却听一个熟悉的声音喝道:“且慢!”
众人还没从惊疑不定中回过神,听到这声音,纷纷把目光转向它的主人——凤眼微挑,眸含冷意的谢贵妃。
谢显道:“此事还有诸多疑点,皇后娘娘这么早就下决定,未免太过草率。”
然而这个关头,便是贵妃又能掀起多大的浪花,给皇帝戴绿帽子还能活的女人,可是绝无仅有!
秦惠妃冷笑一声:“人证物证皆有,不知还有什么疑点?还望贵妃娘娘以大事为重,切莫徇私!”
秦惠妃在心中冷笑。
两个月之前谢贵妃对她的羞辱,她至今不敢忘,每一个夜里,她只要一闭上眼,就会看到贵妃领着一群宫仆,高高在上的站在她面前。而她呢,她跪在地上,只能任人羞辱!
自小到大,她都是被人捧在手心里的那一个,她坚信,如果不是自己年幼,当年被送进皇宫当皇后的一定是自己。而自己这个皇后表姐也果然如她所料,把自己的帝后生涯经营的如此惨淡,如果换做是自己坐在那个位置上,这谢观仙早在进宫时就死了,又怎么敢在宫中放肆这么多年!
她恼怒,怨恨,多少个午夜梦回时暗暗发誓,一定要除掉这个贱人!姜银瓶只是第一个,下一个,便是这个敢羞辱她的谢观仙!
她心中激愤,殿中的谢贵妃却好整以暇,那人眼神冷漠,语气淡淡:“那些信,让本宫看看。”
皇后迟疑,见谢贵妃执意如此,还是摆摆手,身旁的宫人便拿起那一摞信件递到贵妃手上。
谢显翻动手上的信纸,蹙眉念:“青青子衿……一日不见,如三月兮。”他抬头看了一眼郭二,低头翻页继续,“有女怀春……”他挑眉,眼神玩味。
翻到下一页,他微微蹙眉:“还君明珠双泪垂,恨不相逢……”
他不念完,似有些难以启齿,那郭二看他这般踌躇,却觉得神清气爽,接道:“恨不相逢未嫁时!丽妃娘娘这是在遗憾自己先一步成了皇上的女人,不然,她定要跟属下双宿双栖,远走高飞!”
“你确定所有情信都在这里?”谢贵妃不再念,晃了晃手里的书信。
郭二道:“自然!属下那时待丽妃情真意切,这些东西都当宝贝一般收藏着,可不像她,为了保全自己,翻脸就不认人!”
姜银瓶气得浑身发颤:“你胡说……”
谢贵妃望向郭二:“照你这么说,你倒是痴情人了?”他忽然笑容一敛,手中书信劈头盖脸砸向对方。
“睁大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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