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王之后却是逃到了禾灏的家乡这一地带,自立为王。
至于南王爷,则是在他们家族势力范围内宣布登基为帝。
江山一下子变得四分五裂了。
如今这样的预言出现,不就是将矛头对准了叶家么?她该如何暗示叶炎?该如何让叶家躲过这次危机?
叶家若是还走上辈子的老路......
“啊!”秦筝不由得抖了下身子,带着惊恐的目光往后头看,是叶炎正抱着双臂交握贴在胸前,“你怎么了?”
“没......没事。”秦筝试图想要掩饰自己的失魂落魄,站起来,急匆匆地往外头走,她还没有想好怎么办,不想多说,嘴里嘟囔着:“还没有看哥儿姐儿,我过去看看。”
叶炎一把扣住了她的右手腕,将她拉回怀里,他则一屁股坐在了她刚才坐的凳子上,用强劲的手腕力量,将人带进了怀里,搂着人坐在大腿上,秦筝想要挣扎着起身,却被他给禁锢住了。
“筝儿,我好高兴。”叶炎没头没脑地说了这么一句话。
秦筝可高兴不起来,“你高兴什么呀?”
“我高兴,你在为我着想,但是,你不用想太多,你只要知道,一切都有我在。”
叶炎如此安慰秦筝,秦筝愣了下,看入叶炎的双眸,他带着自信和强大的威慑力,让秦筝不知说什么好,只嘀咕着:“哪里有这么容易?”
是啊,敦亲王和那个所谓的巫师,要的不过就是让他早点死罢了,只是若是想抢他的命,即便是阎王爷来了,他都不给,他还想陪着秦筝和孩子们,每年灯节到街上去看灯,每年过年除夕的时候一起守岁,热热闹闹,放着爆竹。
“我知你聪慧,一点就透,听得懂那句预言里头蕴含的深意。我什么话都不能多说违背了纪律。但你家夫君也不是这么好被人欺负的。”
“我怀疑那个巫师,是假的。”秦筝如此提醒叶炎。
叶炎早就知道巫师是假的了,真的巫师,他们已经派人去找了,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不能让巫师就这么被李代桃僵了。
只有巫师的谎言被揭穿了。对!被揭穿就行了!秦筝亮了亮眼睛,将目光落在了叶炎的脸上,她摇了摇头,将手臂勾在他的脖子间,将头靠在他肩膀上。
“对那个巫师,你有什么打算。”秦筝又继续问。
叶炎见她回过神来了,又说起了巫师,可见她对这事确实格外关注。叶炎并没有避讳她,淡淡地说:“那个巫师,不是真的巫师,你猜的是对的。不过要证明他不是真的巫师,这一点很难,只能是派人尽力出去找证据了。”
是啊,最为要紧的事情,应该是让叶家摆脱目前的危机,或者是让叶家松一口气,她为了叶家好,为了孩子们好,也为了自己好,总是要说的。
“我听说,巫师身边是有一个仆人伺候着的。”
当年被刁难去伺候巫师时,巫师人很和善不说,身边还有一个看似仆人却又不是仆人的人服侍着,若是能够找到这个人,一切就迎刃而解了,或者还是去巫师的出没地,连带着他带出去的孩子,如今都不敢回来了。
“已经派人去找了。”
秦筝又问:“那个假扮巫师的人,到底是谁?”
“我们回京时,在休息第一晚客栈上遇到的那个禾大人。”
“我在想着,他到底是自个资源穿上那衣服扮成巫师,还是被迫的?王爷,我觉得这个人应该好好查一查才对。”
“嗯,你说得有道理,已经让十二领着人去查了。”
秦筝这才松软了下身子,被叶炎抱着,暖呼呼的,她略带几分慵懒地道:“说不定啊,是什么家里人有信巫,这才想到了这样的法子,我担心只担心那块石碑。说实在话,这就是随意栽赃。你让他们去那个什么,禾大人村子里头找找?”秦筝小心翼翼地提醒叶炎,叶炎点了点头,并没有察觉出秦筝话里有什么不寻常。
“虽说叶家军要人马有人马,要兵器有兵器,可是叶家军到底也供应不起那么多士兵,更别说是京城中的叶家军/人数了,满打满算也就成了两个小分队,哪里能够做什么大逆不道的事,不过是他们看着我们眼红了。”
“也就是皇上太过于疑心,若不是最近我进宫不方便,我就想着进宫去骂一骂皇上,即使不能破口大骂,嘲讽总是可行的。”秦筝实在想不通,禾灏都重生了,为何还要去做那些重生前做过的事?
这样的问题,禾灏的谋士也曾经问过,禾灏当时没有说话,如今他只能笑笑,还能如何,不过是对上辈子所谓得亡妻的思念罢了。
他极力想要去促成预言这件事,不过是因着他再三验证认为,只要他能够按照原来一般做出选择,一切便无大碍了,以后发展的事,他都一清二楚。
与此同时,皇宫中假冒的皇帝,揪着秉笔的衣袖,略微害怕,抖着嗓音说:“大人,刚才可快要吓死奴才了,若不是大人在后头看着,只怕又要坏了敦王爷的好事了,到时候,奴才就是有猫的九条命,都不够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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