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筝柔声一笑:“没事儿,姐姐从不放心上。”望着秦简依依不舍地去上学识字,并暗暗发誓,以后一定要对自个姐姐好,姐姐再怎么欺负他,都要忍着、让着,宠姐姐。
秦筝露出一丝神秘的笑容,深藏功与名。
秦策从后头走过来,揉了揉秦筝的脑袋,秦筝软软地向自个哥哥道谢,秦策挥挥手又去看书去了。
嗯,没错,读书先生压根就没告状,是秦筝帮着秦简整理书桌,发觉秦简一本册子没带过去,想着要出门一趟,便去了秦简读书的地儿,正好与教书先生碰面,教书先生将作业本交与秦筝,秦筝翻看时发现了,于是,将这样的好事告知了秦策和长公主。长公主想教训小儿子,趁机又将这事跟秦驸马告状。
深知此时来龙去脉的朝露缩了缩脖子,心里暗暗下了一个决心:嗯,得罪谁都不能得罪郡主。小郎君太惨了。
过了两人,钦天监算出来的吉日到了,皇帝亲自指了婚事给两位皇子,宗人府早就已经布置得妥妥当当了,就等着吉时了。
两位皇子从解禁后就陷入了暗地里争锋相对的关系,五皇子脑子简单,一直都以为二皇子真的身子骨不好,从中看到了几分优势和优越感,可没想到,二皇子是扮猪吃老虎,身子骨好得很,更有甚者,二皇子玩弄些阴谋诡计都比他还老道,原本对皇位就有几分热衷的他,眼见着皇位落入他手中越发渺小,本来两人就是对头,如今若不是碍于皇帝还在上头坐着,只怕这就不是如此简单了。
更令两人不解恨的是他们竟然还同一日成亲。
前一日两名侧妃都已经进了府门,今日是正日子,二皇子的正妻章氏和五皇子的正妻禾氏先后脚踏入了两皇子府的门。
这日京城格外热闹,街道上来往的车马更多了,京城中的官员也觉得格外忙碌,不过吃个喜酒,竟然还要来回跑。
他们也不敢不跑,生怕有人以为他们是站队了。在朝堂之上,最为忌讳就是明着站队了,除非是与二皇子、五皇子有姻亲,脱不了干系的,像秦家这样的人家,都是两边跑的。
难为秦筝跟着长公主也两边跑。
叶炎架子大,两边都不去,特意一大早就进宫拎着知空大师,说是诊平安脉,不过是想要逃过这场婚宴。
皇帝本以为宫中最为冷清,没想到却听到叶炎求见,见他领着知空大师进来,把过脉,开了安养的药,知空大师摸去了御膳房吃喝去了。
“你怎不去吃酒?”皇帝话中并无一丝不快。
叶炎淡然地拱手道:“外头已经够热闹了,缺微臣一人也无关紧要。”
“你呀,不怕他们以后不给你面子?”
“给微臣面子的,不是只有皇上一人么?”皇上哈哈一笑,让大伴上了棋,两人下了起来。
秦筝劳累了一番,长公主也是如此,叶炎本送了消息,秦筝只回了累,叶炎只能就罢,倒是皇帝见叶炎心不在焉,暗暗发笑,也是头一回见叶炎有如此毛头小子般的冲动,人有缺陷,皇帝用着才放心,更别提这个缺陷是皇帝喜闻乐见的。用人之道,不过抓其软肋,加以利用,才能得心应手。
两位皇子的喜事热闹过后一月,春闱至,秦策进了考场,每三天一场,足足待了九天,这才被秦驸马带着马车载回去,足足睡了一天一夜,这才精神了。
至于俞鸿臣,早有俞曲佩安排好了。
万寿节到了。
各地藩王已然领着贺寿的礼物进京,而地方官僚也纷纷入京了。
长公主特意将秦筝装扮了一番,领着秦筝一起入宫,一大家子,除了秦老夫人以抱恙为由,秦老爷子不许其入宫,其余人等皆入宫了。
这次宫宴在坤宁宫前头,张灯结彩,灯笼高高挂,夜里如白日一般明亮,来来往往的贵人们也是多得很。
皇上见秦筝过来了,招手让秦筝过去,秦筝看了长公主一眼,长公主颔首,她这才叮嘱秦简听秦策的话,端庄大步走上去。
庄贵太妃在上头高坐,怀里搂着小皇孙,秦筝行礼后,皇帝特意命了大伴将秦筝的坐席挪到了庄贵太妃的下头,凌驾在了两位皇子之上。
两位皇子神色微微变了,倒是新上任的皇子妃有点坐不住了,她们都知晓秦筝受宠,可万万没有想到,受宠程度到了如此之极。
皇太孙伸手说要抱,秦筝接过去抱着。
大伴过来说到了吉时了。
歌舞停,众位大臣命妇们全都站了起来,举起酒杯,恭贺皇帝万寿,皇上说过几句应景的话,便让人坐下了。
外地而来的一些藩王有进献歌舞的,自是上前递了话头,让大伴安排着,一一上了。值得秦筝注意的是下头总有一道目光盯着她,她抬头望去,只见到了小灰,小灰目光澄静如水,秦筝微微蹙眉,可以感受到不是小灰。
小灰是替那个已经半身不遂的兄长来的,坐在南郡王的左后侧。
叶炎在郡王中也排在前头几位,正好与南郡王对座。
秦筝的一举一动都落在叶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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