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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话,一字不漏的进了我的耳朵里。我本想起身质问的,但苏嵘生的注意力集中在另一个男人身上,我觉得此时不宜把此事闹大,便忍了下去。
苏嵘生的脸上闪过一丝震怒:“让白铭安在两个小时内到我办公室来,否则他将要面对的不仅是诉讼。”
那两个男人表面恭敬的离开了,但我知道他们一背对着苏嵘生,就会露出很轻蔑的神情。我想了想,还是追了出去,在他们快进电梯时叫住了他们。
“等等,我有事想问你们。”
他们回头看了我一眼,傲慢的表情变了变。刚才在办公室里嘀咕的男人微抬着头看着我说:“你就是几天前和苏总去长博开会的那个女人吧?”
我点点头:“对,正是我。”
他笑了一下:“那这位美女,不知道你叫住我们是有何事吗?”
我围着他们走了一圈,然后故作神秘的凑近他们耳朵说:“我知道你们对苏总不尊重,也知道你们真正效忠的人是谁,你们以为瞒着苏总所做的一切都天衣无缝,对吧?”
他们俩当即对视了一眼,交换了一个眼色,我原本只是想试探一下他们,但他们露出惊惶又强作镇定的样子反而证实了我的猜测。
过了几秒后,刚才和苏嵘生说话的男人说:“你刚才也在苏总办公室吧?”
我点点头:“对。”
他笑了笑:“那你肯定是误会我们了,我们虽然到佳禾的时间不长,但拿的是苏总发的工资,那肯定要为他做事。只是我们能力有限,没能把内网改造的事弄好,又被长博的白总刁难,才会让你产生这种误解的。”
“行吧,就算你们说的是真的,我还是有一件事很好奇。”我冷笑了一下,看向刚才嘀咕苏嵘生的男人:“你刚才不是咒骂苏总是聋子的吗?你承认吗?”
他听了我的话后,反而大笑了几声:“我有什么不敢承认的,苏总耳朵听不见的事早已是人尽皆知的秘密了。公司内外都有很多说法,说很多家企业打算慢慢吞并他手下的佳禾和清嵘,就连一些老员工都担心饭碗不保,打算另谋出路了!”
原来,真如我所猜测的那样,苏嵘生已经到了四面楚歌的地步。只是活在自己世界里的他,仿佛根本没感觉到危机的来临。
我真替他捏了把汗,更觉得自己有义务来守护和保护他。我脑袋飞转,合计了一番后说:“我不知道你们是从哪里听了这番谣言的,毕竟他与你们的交流并没有问题。何况经营公司靠的大脑,不是耳朵,就算他真的听不见声音,也没人能把清嵘和佳禾搞臭搞乱的!”
我说完就往回走,想了想又说:“我和白总也有交情,我会通知他过来详谈,无需你们转达了。”
我说完就往回走,拨了白铭安的电话。
电话很快就被接通了,他一开口就语带责怪的说:“澜清,你总算舍得开机了?你知不知道这几天有多少人再找你?”
我的语气不咸不淡:“找我做什么?你不是神通广大得很嘛,连苏嵘生失聪一事都早已知情,又怎会不知道我这两天住哪儿?”
他在电话那边沉默了一会儿,再开口时满腔的尴尬:“他的事我的确知道了一段时间了,我没告诉你也是为你好。”
我冷笑了一声:“这件事已经没讨论的价值了,毕竟我已经知道了他的全部情况,并做出了自己的选择。不过我今天找你是想谈谈你与佳禾合作的改造内网的事情,请你现在过来佳禾一趟。”
他默了默:“虽然我知道你这几天住哪儿,但我的确不敢贸然去找你。我只能透过方案来要挟苏嵘生,逼他把你交出来,这样吧,我马上过去。”
我直接挂了电话,在经过秘书办公室时,想了想便走了进去。
“公司最近的情况还好吗?”
她原本点了点头的,似乎想说好,但又立马摇头说:“据我所知,并不好。这半年来苏总很少来公司,而我是最常与他联系的人,所以几个月前我就知道他失聪的事了。但我从未与人谈论过这件事,可不知道为什么,最近两个月苏总失聪的事好多人都知道了,就连公司的人也会和我打听,但我一直是否认的。而随着苏总失聪一事的传播,我感觉很多一直合作得不错的公司,都纷纷表示出不想合作的意思。”
我的心为之揪了一把:“那你有把这些情况反映给苏总吗?”
“恩,都有及时反映,但苏总好像不太重视,一直没有去着手解决这些潜在的危机。”
以我对苏嵘生的了解,他知道了目前的处境却未干预,只有两种可能。一种是他已有对策,只是还不到反击的时候;另一种则是他对眼下的一切束手无策,正在寻找解决的办法。
但根据最近这几天的相处,我感觉他整个人都是放松的,所以前一种的可能性要更大一些。
我便对秘书说:“我会和他说这些事的,你该做什么就继续做。”
我说着便回了办公室,苏嵘生正在办公,见我进去后便朝我挥挥手,示意我坐过去。他双手交叉看着我,脸上带着一抹淡淡的笑意:“你出去做什么?”
我知道很有多事都瞒不过他,便说:“要不你猜猜?”
他往转椅上靠了靠:“你找刚才那两个男人谈话了。”
我没想到他竟然猜得这么准,一脸惊讶的看着他:“还有呢?”
“你还和陈秘书聊天了。”
我感觉我的双眼都在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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