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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母亲,最近怎么样?”初景仁吞吞吐吐问道。
初霁叹了口气,“挺好的,为母则刚,不劳您挂念。”语气依然带了刺。
“那就好,那就好。”初景仁点头。
“我们十月三号结婚。”初霁说,说话的时候听不出期待跟悲喜。
初景仁愣了下,尴尬的笑了笑,小心翼翼的问,“我能去吗?”
初霁不语,垂眸用力拉了下温君复的手,“我想回去了。”
“好。”温君复柔声答。
也不是不希望能跟所有女孩子一样,在婚礼现场有父亲挽着手,交到心爱之人的手里,只是难过母亲会有什么想法,没办法给出一个确切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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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君复的卧室跟他本人的喜好一样,都是简单的蓝白色,窗边放着满满一大堆的数学跟信息竞赛参考书,无声诉说着努力过的那些年时光。
暖黄色台灯照下来,书桌上垫的透明桌布因为时间久了,附着上了不少划痕,边角卷翘起来。
桌布底下压着的座位纸倒是因为保存妥当,历久弥新。右上标着初霁从前的旧名,一年一班,初墨书。
初霁看着座位纸发呆,温君复刚刚洗漱好,轻轻关上房门,从背后搂住她,咬耳低吟,“师妹,欣赏旧作呢?”
耳垂被呼出的热气熏红,初霁侧头,“在找你是什么时候开始暗恋我的证据。”
“找到了?”温君复抱着她的腰,柔声问她。
初霁被他调戏的指尖微颤,“找到了,可我想留下新的。”
“嗯?”温君复笑问,尾音拉长,颇为勾人。
初霁往后退了几步,温君复跟着她的步调往后,抱着她坐在床上。初霁换了个姿势跪坐在温君复月退上,用手把v领卫衣领口拉的更下,牵起他的手,张嘴咬了口,温君复闷哼了一声,没躲开。
指腹摩挲过隆起跟凹陷处,汗珠细细密密的附着在额间。
“说想要。”
“喜欢这个姿.势吗?”
“嗯?”
“师兄,你慢点儿。”女声带着哭腔。
“乖,喊老公。”
“老公。”
软软甜甜的声音,换来的是更激烈的撞击,喘.息声交错,响到了深夜才停止。
他太久没见她,压抑已久的欲.望在这夜迸发,连着要了两次,休息了会,又再要了一次才停下。
结束时候初霁已经累到睁不开眼睛,被他圈在怀里抱紧,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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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礼策划的时间短,婚纱加了大价钱赶制,请柬也是提前一星期才发出去。发出请柬的第二天,初霁收到了顺丰快递,寄件人是初景仁。
拆开是厚重的红包,红包上写了一行字,“惟愿孩儿幸且顺,无灾无难到公卿。”
从脸颊滚落的泪滴打在红包上,晕开了钢笔字。
小时候初霁考不到满分,初母象征性的教育了两句,“别人家的小朋友都能拿一百分。”
父亲笑呵呵的在试卷上签名,摸着初霁的头讲,“惟愿孩儿愚且鲁,无灾无难到公卿。不奢求你有多高的成就,开心就可以了,剩下的都由爸爸来解决。”
初霁鼻子一抽,拿起手机,又放下,最后还是拨通了通讯录里的号码。
“我结婚,您还是来吧,我妈那边我去打招呼。”
电话那头声音里是难掩的喜悦,“好好好,我一定到。”
恨人不容易,尤其是对方并未真的想要去伤害你的时候,更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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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君复跟初霁人缘都还不错,基本上在d市工作或者十一假期回d市的同学、朋友,都说了一定到场,临婚礼前还特地跟酒店又多了加三桌备用。
婚纱是鱼尾裙摆,为了拍出纷飞效果,余盈樽借了台鼓风机,江月举着打光板,钱橙踩着梯子往下撒花瓣,愣是拍出了预计效果图。
初霁翻着余盈樽发过来的精修婚纱照,竖起大拇指称赞,“开场一张图,后期全靠修啊。”
“那是因为你长的好看。”温君复求生欲极强回应道。
“就这张放大做婚礼门口宣传照好不好?”初霁问,温君复扭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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