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下三路一个劲儿猛攻,连个喘口气儿都功夫都不给。
气得佟穆咬牙:“擦,你这还无耻他妈给无耻开门——无耻到家了是吧?”
“呵!”
童木冷笑:“这话儿说的,论起无耻二字,谁又能出你佟营长其右呢?
贼喊捉贼,你丫倒是有脸!
特么的,亏你还是个光荣的人民解放军,整天把八荣八耻挂在嘴边儿上,时时学习的。
结果呢?
处处为我着想,装出满满替我打抱不平模样的你,到底干了什么?”
“呃……”
佟穆语塞,这个……
他还真心没法儿解释!
谁能想到,他苦心孤诣寻找了那么久,恨不得把全国都翻过来硬是没找着的媳妇会……
会穿到了河沿子村,成了这小子的未婚妻。
还死皮赖脸求上位,挟恩求报不成还上演湿身诱惑外加威逼、胁迫的呀!
诚然,这都是那个渣原主的锅。
但……
现在彤彤接手了那个许愿者的身体,自然而然的,也就自动接过了这所有的锅。
解释,肯定是没有办法解释的。
那也解释不清。
跟她夫妻一体的佟穆也只好乖乖认怂,对着跟他同音不同字的童木露出无边谄媚的笑脸。
“那……那个,童木啊。
这事儿吧,我知道是我跟彤彤理亏。
尽管,这也非我们所愿。
但,事到如今,说别的也都是徒劳。与其在这儿拳脚相加的,像个莽夫般争勇斗狠,不如咱们坐下来静心谈谈。
看看怎么做,才能把负面影响降到最低……”
“哼!”
童木阴阳怪气脸:“啧啧,难得啊,脸皮厚如鞋底的佟营长你还有知道顾忌的时候。
可……
你都不觉得,死了孩子来奶了,你这爱,来得有点迟么?
现在你可着军营打听打听,还有谁不知道我童木被你这混账王八蛋给撬了墙角?!”
虽,虽然打一开始,就是那个恬不知耻的女人自己贴上来。
一哭二闹三上吊轮番上演,为了顺利出现在他童家的户口本上,简直闹剧连台。
丢尽了他的脸面,也是败足了他的胃口。
但,但那也改变不了那货还顶着他未婚妻的名头,已然要跟他谈婚论嫁了的事实!
而她那激动又主动的一抱,简直就一个个的巴掌狠狠掴在了他的脸上。
叫他丢脸至极。
唔!
再没想到八卦居然传播得那么快的佟穆抿嘴:“这,这次的事情,是我和彤彤欠你个对不起。
很抱歉。
因为我们的不谨慎,给你带来了这诸多的困扰。
其余的话我也不多说,只……
只我能力范围之内,不违反法律、不违背道德的事情你尽管开口。
当,当我欠你的!”
呸!
谁稀罕?
童木冷哼,多个眼风都没扫佟穆一下。
只想着回去理理思绪,回头跟牧彤那个当事人谈他们两人之间的婚约问题。
才不跟佟穆这个无耻的男小三多费唇舌!
从正室,唔,有名有份被国家承认的那种沦落成试图插*足的男小三什么的……
佟穆也是满腔悲愤。
深恨自己为啥没多穿过来几个月,没早点找到他家媳妇?
要是他早早的下手了,还有眼前这个瘪三什么事儿!
哼!
两人相视冷哼,眉眼间满满都是对对方的敌视、轻视,总之各种互相不待见。
另一边,牧彤和龚娜这对儿‘情敌’之间的相处……
咳咳,也很有点不遑多让的意思了!
相互欣赏、相互爱恋数年。
一切都准备就绪,早就商量好了年底双双递交结婚申请。
结果……
这好好的,平地一声惊雷。
童老爹受伤危急,当儿子的童木回家探望并向恩人致谢。
这一谢,就谢来了块牛皮糖。
硬是不顾已经有对象的事实,反复被拒绝仍不以为意。
贱招儿迭出,偏还得了逞。
消息传来的那一刻,龚娜只觉得天都塌了。
哭过,闹过,争取过。
用尽了自己所能想到的一切办法,也仍然没能成功挽留住爱情。
心死如灰的同时,她也是恨极了牧彤这个毁了她爱情和未来的刽子手。
当听到这货居然跑来军营找童木,还硬是当着他的面儿一头扎进了佟穆的怀里时。
龚娜叫个义愤填膺啊!
二话不说就奔向了牧彤所在的看守所,非要替可怜的童木讨个公道。
“先是死乞白咧的,哭着喊着要嫁。
又是威胁,又是威逼的。
简直就……
哎!
无耻到我都不忍心多说。
行!
卑鄙不过你,我认输。跟木子我们断的干干净净,绝不叫我们的曾经给你带来任何的困扰。
可你呢?
你是怎么做的?
大庭广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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