境,“这些搞谍报的伙计最难掌控了,想要确认对方是好是坏是否身处险境也只有一个办法。”
希尔德的话让斯蒂夫伸向衣领的手微微一顿,又再次放下来。希尔德说的没错,唯一的方法就是直接接触那个特工,如果布莱克真的被德国人降服,那么他正好可以帮助国家解决这个很有可能会给军队传递错误情报的隐藏炸弹,如果布莱克被德国人盯上当鱼饵,而他也不可能坐视不管让一直孤军奋战抗争在最前线的忠诚士兵遭遇祸害。
如果这些情况都不存在,那么正好,他们可以借助布莱克的帮助打掩护,让自己的行动更加顺利。
于是,斯蒂夫和巴基立刻找了一家小旅馆,租了两间房后,换下那身伪装用的大衣假胡子,换上一身平民装束,偷偷从窗户里翻出旅馆,到另外一家旅馆再开了两间房。这样可以尽可能转移敌人的注意力和戒心,至少当他们身份暴露敌人想要找到他们藏身之所的时候,他们还有一个缓冲的余地。
在第二家旅馆里,斯蒂夫将自己的设想简单地和巴基说明了一番,巴基也认为斯蒂夫的想法足够全面,于是点了点头,做好了和德国人交手并将他们就地处决,隐藏尸体的万全准备后,两人直接前往布莱克经营的酒吧。
“我去找那酒保,让他将他们老板请出来,你就在这里掩护我。”斯蒂夫和巴基进门后,选了一个门口边的桌子,要了两杯黑啤,稍作片刻,斯蒂夫就盯着不远处坐在酒吧后面的酒保,对巴基说。
“等等,斯蒂夫,刚才你还挺精明,怎么现在就直球了呢?”见斯蒂夫准备就这样大大咧咧走上前找老板,巴基立刻拦下他,“你知道在什么情况下,酒吧的老板会主动出现,而且还不会引起别人的怀疑?”
“不知道。”斯蒂夫老实地摇摇头。
“你不知道?你没去过酒吧?咳咳,好吧,我懂了,兄弟,之前那么多次我叫你一起去酒吧喝酒,你就应该点头和我一起去。你不会到现在都以为酒吧里就只是喝酒聊天吧?”巴基有些无可奈何地笑道。
“……难道不是吗?”
“听着,人喝醉了什么事都能干得出来,虽然你以前没有姑娘约你去酒吧你没有喝醉酒的机会,而你现在也永远无法喝醉,不过,你还是得见识一下酒吧里的日常活动。”巴基说着,直接灌下了自己面前的黑啤——包括斯蒂夫的那杯。
“什么活动?”
“就是这样……”
巴基突然掀翻了斯蒂夫面前的桌子,然后一拳揍上对方的脸颊,他这一拳可不是做戏般的软绵绵一拳,而是实打实的,用力之大,当他挥出去后,他自己都踉跄几步,趴倒在地。
斯蒂夫被巴基这突然一拳打懵了,他呆呆地看着巴基摇摇晃晃连滚带爬从地上爬起来,脚步虚浮地冲向他,似乎还想给他一拳,不过不知怎么的却打偏了,又向前踉跄地走了几步。
“哈哈……嗯……你小子躲得挺快!但下一次绝对没这么好运!”巴基口齿不清地说。
他说的是德语,并不正宗的德语,如果在正常情况下他在德国人的地盘说德语就是暴露自己,但此刻当他用模糊不清的方式说出来时,反倒没有那么别扭。
“哦哦哦!”被斯蒂夫背在包里的希尔德突然发出一声鬼叫,“打架!打架!打架!我的勇士,你快打回去,快装醉,举起你那曾将我揽入怀中的粗壮手臂,握紧你那曾抚摸过我的脸颊的手掌,用力揍向小吧唧的泡妹子脸!”
斯蒂夫现在已经养成了无论希尔德说些什么都率先在脑内翻译一遍的习惯——如果将她那段乱码翻译成英语,那就是这丫头正叫他赶紧装醉和巴基打架,在酒吧里打架惹乱子似乎可以召唤酒吧老板。
但是……
怎么装醉来着?他美国队长从来都没有喝醉过啊!
好在及时出现的老板将斯蒂夫从纠结中拯救出来,他带着两个人高马大的保镖,将斯蒂夫和巴基架起来,直接拖进他的办公室。
“先给我两桶水将这两个白痴泼醒,然后出去,我要和他们好好‘谈谈’赔偿问题。”约翰逊布莱克说。
他的两个手下立刻弄来了两桶脏水,不由分说地将斯蒂夫和巴基泼了个浑身透湿,才退出去。
斯蒂夫见房间里只剩下他们三人,立刻开口:“请您听我……”
“美国队长斯蒂芬罗杰斯,和他忠诚的队友兼儿时好友‘巴基’,詹姆斯布坎南巴恩斯,你们两个到底是有多么大的勇气和多么低的智商,才会孤身来到柏林。”
布莱克靠在桌子上,看着自己面前湿淋淋的两人,率先打断斯蒂夫的话,神色调侃地探究道。
“……很好,你让我们见识到了特工人士的基本修养,”巴基抹了一把脸,将还在滴水的头发弄到脑后,有些嫌弃地甩甩手,“既然你早就知道我们是谁,为什么还要给我们泼两桶脏水……呸!见鬼这到底是什么水?!”
“放心这里面绝对没有排泄物,这只是用来清洗拖把的脏水,至于酒吧里的拖把都拖过什么东西……嗯你们应该都知道吧。”布莱克双手一摊,无良道,“我总得配合你们演戏呀。”
不同于不太清楚酒吧状况的斯蒂夫,巴基一听这话脸都绿了。
“说实在的,要不是在这里见到你们,我还以为你们早就被门口的士兵就地处死。你们是怎样拿着那个显眼如靶子的盾牌,混进来的?你们把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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