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前赐的婚,这样算来沈家的女子也十七八岁了,老奴料她也不如府中豆蔻年华的姬妾美貌。”他心里颤抖,惦记那边一个男幸也就罢了,若连人家王妃的主意都打上,可真要激怒龙座上那个人了。
刘斑有意无意地扫了他裆部一眼,嗤笑:“你懂什么?”他从袖中拿出一副绢图,展开,指腹抚过上面,图中的女子恍若天仙,身段玲珑,回眸一笑如夭夭桃花。
“这是......南循王妃?”
“听说这图也就及她本人□□分。”刘斑神色轻佻:“都说本王府里的姬妾美艳,可本王瞧着,她们美艳的只是锦裳步摇而,tuō_guāng后总不及远观四五分的颜色,倒是这女子,依本王榻上御女的经验看,卸下钗环衣裳后这娇躯......”
“王爷。”王九知道他接下来要说什么,慌忙打断他道:“万万不可任性失言。”
刘斑不以为意地笑道:“公公让本王在自己府内还要拘着?”他朝外看了一眼当值的丫鬟,厉声道:“你们刚才听到本王说的话了吗?”
两名丫鬟道是。
“到朱总管那里去,不用在本王跟前当值了。”刘斑扫了二人一眼道。
两名丫鬟的脸霎地全白了,扑通瘫软在地上,“王爷饶命,求王爷开恩,婢子什么都没听见。”
被遣到朱总管那里的,不是被打死就是被弄残,在府里当差的,只要听到刘斑那句话,就知道自己完了。
“王九。”
“是,王爷。”王九的腿脚也颤了颤,狠心招呼两名侍卫上来,把二名磕头如捣蒜的丫鬟拖了下去。
死一般的寂静中,刘斑忽地笑了:“备轿,去太子府里瞧瞧,呵,原先跟本王还不是一样的货,不知道如今坐上这太子宝座有没有捞到本王没见过的好处。”
听说刘斑来访,太子刘夷正在喝茶的手一顿。
“太子若不想见他,老奴找个理由打发他走就是了。”太子府的大太监宋知远道。
“王弟来了,怎能拒之门外?快请。”刘夷起身,撩了撩雍容的太子常服,语气真诚的让人误以为他对手足有多热情。
刘斑刚走过二道垂花门,远远看见太子黑袍金带迎出来,心中暗嗤:论相貌、论骑射、他远远不及本王,不过比本王少御几个女子,惯会沽名钓誉罢了。
“七弟来了。”刘夷走近了,脸色挂着和和气气的笑容。
“太子殿下在做什么呢?”围着他转了两圈,刘斑有意无意地撩下他的太子服,“都说三哥人中龙凤,果然不假,皇长兄从前穿这套衣服就衬不出气势来。”
刘夷嘴角弯起:“本太子可不及皇长兄芝兰玉树。七弟莫要笑话。”
“哈哈哈哈,芝兰玉树,好的很。”刘斑笑道:“听说他身边芝兰般的人儿走了,殿下说,会不会是和府上送过去的奕公子争宠败走的?”
刘夷不置可否,笑笑:“还是少提兄弟们的闱榻之事,免得传出去坏了皇家的名声。”话锋一转道:“七弟,说起那件事,本太子一直有愧于你,私下里寻着个绝色美人儿,叫府中乐师□□一番,这几日正准备送到你府上献舞,你既来了,索性瞧一瞧,合眼的,带回去当个玩意儿吧。”
“殿下一向自律惯了,既是绝色美人儿,不如破例留在身边,自古英雄爱美人,想来丝毫不会有损三哥贤名的。”刘斑略略垂眉,满口都是怎好夺人所爱的君子风度。
刘夷一笑,俊目稍冷,引他到花园亭上坐了,再不提这茬儿:“皇长兄大婚在即,本太子却国事缠身不得亲自前去恭贺,甚为遗憾。”
“父皇不是已经下旨给他,大婚后立即回京小住,到时候殿下还怕没送礼的机会。”刘斑似有深意地看向天边的流云道。
“七弟。”刘夷拍拍他的肩膀,摇头道:“他还没上路回京,我此刻已经颤颤兢兢了。父皇有多疼爱皇长兄,你不是不知道,要是他回京后随口对父皇提起在循州遇刺的事儿,我的太子之位......唉,以父皇的心思,到时候也许倒霉的还不止我一个。”他淡淡瞥了刘斑一眼。
“殿下说的是,父皇说不定会疑心到京中的诸位皇子身上。”刘斑顺着他的话道,心中甚是不屑,还想借他的手对付刘挚,门儿都没有。
刘夷笑笑,语气有些敷衍:“那你我自求多福吧。”
刘斑在他府里转悠一会儿,见比从前的太子府简陋素旧许多,心情复杂地告辞出来,一坐进轿子就自言自语:“刘夷啊刘夷,就算你被人拱上太子之位又如何,父皇照样没拿你当回事。说不定只是把你拎出来替他抵挡一阵风险罢了。”
“王爷慎言。”轿子外的贴身侍卫骁功耳力尤好,听了轿子里的话立刻轻声提醒道。
刘斑掀起轿帘,朝他摆摆手,“停车,给本王换马。”
骑在马上,他道:“刘夷这厮手段下作,奕蛮之后,还想塞个女人到本王身边来监视,当本王是无脑的猴子耍,真咽不下这口恶气。”
“王爷明知奕蛮是个陷阱,当初......眼下还要千方百计弄他回来,不是正好中了太子的计策?”骁功苦心劝道。
“本王岂能不知。”刘斑白了他一眼,“堂堂一个王爷,若连一个伶人都要被人抢去,要是隐忍下去,他们会以为本王是个软柿子,好捏的很。何况,那奕蛮在榻上甚得本王的意,不像府里的那些木头一样,只会干躺着。”
“王爷何不直接向南循王爷索求?听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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