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没出去,只是隔着玻璃晒太阳罢了。
不过苏湘决定还是不要跟他辩论,免得自讨没趣。
一前一后,两人往病房的方向走。到了房间内,傅寒川脱下外套搭在一边的小沙发上,说道:“今天好些了没?”
苏湘站在床头柜前低着头给他倒茶水,点了点头,把水递给他。
傅寒川喝着水,看她张着手臂比划。
——已经好很多了,我可不可以出院了?
“都没有好透,出院了再发病怎么办?难道我还要半夜送你来?”
苏湘无趣的撇了撇嘴,只要他不来折磨她,那她就没事。
她掀开被子躺了上去,傅寒川看她这几天真的就只是吃了睡,睡了吃,这种日子确实枯燥的很。
“起来吧。”
苏湘看了他一眼,干嘛啊,她刚躺下。
傅寒川已经把水杯放在了床头柜上,重新穿上了外套,又从衣柜里把她的衣服拿了出来:“去换了。”
苏湘看了看他,什么意思?让她回家住了吗?
“还愣着干什么,不是说无聊吗?”
……
车子在马路上行驶,开得并不快,红色的夕阳余晖把外面的房子、汽车、人……一切都镀上了一层金红色。
就连天上飞过的白鸽都是金红色的。
苏湘兴趣盎然的看着窗外景色。
不是说她没有见过世面,而是这两天在医院,她看到的不是穿着白大褂的医生,就是一身粉色的护士,再不然就是穿着绿色病号服的病人,单调的实在无趣。
而且,她终于可以不用闻到消毒水的味道了。
只是傅寒川要带她去哪儿啊?
车子一路行驶,还正好赶上了下班高峰,堵在了红绿灯前。
苏湘转头看了一眼傅寒川。
——堵车了。
傅寒川一手抵在唇上,手肘支撑在方向盘上,有种丢了面子的懊恼。
“我知道。”
难得想带她出来兜兜风,顺便吃个晚饭,偏偏遇上了大堵车。
苏湘一听他沉闷又不耐烦的语气,知道这大堵车大抵是让他不痛快了,便乖乖的转过头去,不再刺激他。
她摸出手机,打开了屏幕就看到上面有一条留言。
令狐无疆:舞蹈排练的怎么样了,要帮忙吗?
酥糖不香:最近身体不大好,不过我已经在想了,暂时不需要帮忙。
打完字,她便抬起头来,正好看到傅寒川侧着头看她的手机,苏湘吓了一跳,立即的把手机反了个身盖起来。
傅寒川坐了回去,冷哼了一声,不屑的道:“有什么可藏的,我不是答应让你去帮忙了。”
苏湘怕的可不是他看到了她的消息,好在他们用的是qq对话,傅寒川并不知道令狐无疆就是祁令扬。
傅寒川又看了一眼苏湘,忽的眉头微皱了下:“不对啊,我是你男人,你有什么不能让我知道的,还跟我躲躲藏藏?”
——你是我男人,可我也有我的隐私。你的事情,我不也什么都不知道?
苏湘一通比划,说完了才发现,“你是我男人”这五个字,她说起来有多么的流畅,多么的理所当然。
而傅寒川也是如此。
两人面对面的看着,车厢内好几秒钟的沉默。
结婚三年,夫妻三年,但其实彼此都知道,谁都没有把谁真的当成是另一半。
傅寒川轻咳了一声,这时前面的路况终于通了,他擦了油门,车速比起之前快了很多,甚至一连超了好几辆车。
天色微暗的时候,他们在一家意大利餐厅前停了下来。
苏湘从车上下来,看了看这家意大利餐厅的门面,看起来档次很高,进去的客人都穿着得体的正装。
苏湘低头看了自己一眼,她身上穿着的是休闲服。
但是傅寒川显然常来这里,门口接待的侍应生不但跟他热情寒暄,还带着他进了一间包厢。
进来点餐的侍应生是个意大利人,傅寒川用一口流利的意大利语点完了两份餐,那位侍应生便拿着餐单出去了,离开前还看了一眼苏湘,对着傅寒川说了什么。
苏湘没有学过意大利语,她一个哑巴,苏明东觉得她说中文都不可能,更不要说别国的语言了,于是只请了个老师教她认识英文,能看懂能听懂就行了。
待侍应生离开后,苏湘比划着问道。
——他说了什么?
傅寒川摊开手巾擦了擦手,慢条斯理的说道:“他说你长得又土又丑,问我怎么把你带进来的。”
苏湘:……
她知道肯定不是这个意思,那个侍应生明明是笑着说话的,而且哪有做客服的说客人长得又土又丑,另外,那人胆子再肥,也不敢当着傅寒川的面说他带来的人吧?
所以,他一定是说了句反话。
苏湘嘴角翘了起来,摊开手巾也开始擦了起来,被人夸漂亮,心情果然愉悦。
也就懒得跟傅寒川计较,反正他不肯承认的。
傅寒川瞧着她小得意的样子,唇角勾了勾,没再说什么。
等了一会儿,傅寒川点的两份餐都上来了,只是这次送餐来的,不是侍应生,而是主厨。
那主厨显然跟傅寒川认识,还带过来一瓶红酒,两人寒暄了会儿喝了些酒,那主厨便离开了,走之前,也是看了一眼苏湘,对着傅寒川说了什么。
这次,不等傅寒川翻译,苏湘就明白那个人的意思了。
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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