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与民女的弟弟是一样的。”
“或许如此。”这种感觉刘彻自己也摸不准,很奇怪。
太子心情不好,说要一个人转转,让阿路将沈觅送回未央宫。
一场淋漓尽致的春雨倾洒在长安,一夜之间,满城的银杏树开了花。
沈觅身为女子却做了太医,这消息很快传的满城皆知,还不待人们把话题炒热,一股子神秘力量又把那些闲言碎语压了下去。
朝堂上也有人站出来反对,可还有一部分人支持,毕竟沈觅瘟疫之时献出秘方是大功一件,又揭榜文治好了皇后娘娘。
那榜文上写的清清楚楚——加官进爵。
几个窦家的狗腿还想着在太后和魏其侯脸前立功,早朝时念念叨叨,安御史怼了句——你有本事也献个方子出来,吃了人家的药丸子说人家的坏话算是个人么!有本事也去揭榜文呐!
几名臣子被怼的面红耳赤,见魏其侯不做声,窦宪也不做声,便也消停下来。
瘟疫过后,长安生机恢复得很快,大街小巷又是满满当当的人,百姓们对这场喜雨津津乐道。
城南一处酒肆里,说书先生唾沫横飞,就着银杏树开花说起了泾阳公主府的那位小郎君。
啊不,应该是小侯爷了。
薛老侯爷上书皇帝,请求皇上恩准唯一的孙子薛泽继承爵位,不论看在老将军亦或者泾阳公主的份上,这个折子皇上是准了的,何况,民间皆传病怏怏的薛泽可是为大汉祈福才如此的。
说书先生拿块手掌心大的圆木一拍,“咚”的一声把酒肆众人的魂儿招了回来。
“话说,泾阳公主夜梦神树递过来一子,第二日便觉得玉体有恙,待太医诊过脉,诸位猜猜,如何了?”
“有喜了呗,我说先生,这段子讲了十几年了,换狐仙那段子。”一绿衣汉子粗声嚷嚷,众人纷纷附和,“就是,换胡大仙那段。”
说书先生端起茶盏,粗饮一口茶水,再次吐沫横飞。
“话说,青州有个白云山,山下住了一户普通人家,小儿生了重病,神舞也跳了,大夫也请了,可就是不见好,这日夜半三更,小儿啼哭不止,忽然,一妙龄女子出现在屋里,长得那个美哟,一看就不是人间的凡人,那女子轻轻抚摸小儿,你猜猜如何?”
“小儿好了?”众人答道。
“算你说对了,那小儿立刻不哭了,待小儿阿爹阿母答谢时,那女子已经转身不见,小儿的阿母还当看花了眼,再看小儿身上,居然留下一根白色长毛,柔滑细腻,通体晶亮,竟还带着一股香味,后来啊,小儿阿爹进城卖山货,竟然遇见了一模一样的女子,经人打听才得知,那女子姓沈,乃是青州城中的名医。”
“那女大夫既是狐大仙?”
“可是那女太医?”
“献方子那位?我家还供着长生牌咧......”
说书先生又一拍圆木,朗声道:“不错,那女子正是狐大仙,前阵子得知百姓受瘟疫之苦,特地从天上求来解毒丸仙方,救下百姓无数,又得知皇后娘娘凤体有恙,吐出修炼千年的内丹为皇后娘娘治病,要不然皇后娘娘咋好的那么快咧?你们说是不是?”
说书先生正要继续吐唾沫,一物件从天而降砸中脑袋,说书先生被砸的生疼,正要骂人,却见砸来的是一块金子,出口的脏话转而变成:“他娘——谢贵人赏金!”
调子拖得长又翘,引得酒肆众人回头望去,一黑袍男子正向外走去,身后是一名冷脸拿剑的侍卫。
那侍卫回头看了一眼,通身的杀气让众人纷纷进禁了声。
“主上,可要将沈姑娘—”成一小声道。
窦宪默了片刻,“倒真有几分本事!一跃成为皇后身边的红人,先别动手......你说她跑就跑了,还回太后眼皮子底下,宫里是那么好住的?别人的命都值钱,就她拿自己的性命当儿戏,可怜她那个弟弟还不出来,说什么与众学子有难同当,唉!姐弟俩一样傻!让人看着她,免得小命丢在哪里都不知道。”
“金将军之女金藿在里面陪着她。”
窦宪停下脚步,侧脸看着成一,“安御史家那个金藿?沈觅城门口捡的那个?”
“回主上的话,是安御史家儿媳。”
“陪就陪着吧,聊胜于无,切!别派人手了,想来她也不稀罕!这傻丫头竟捡些猫猫狗狗,也不怕挠了手。”
自家妹子窦琪可不就是挠她手的那只?!
“近来有好事,等着忙吧,回头得了闲好好收拾她。”
成一头皮一紧,主子说的好事必定不是好事。
窦宪的坏事就是太子的好事。
果然,第二日长安城中沸腾,不止长安,全大汉州郡皆同贺。
常年困扰大汉西南边境上的夜郎国被收服了,朝廷之前没有一点动静,也不曾派遣大军,不光百姓没明白,就是朝廷大臣也糊涂着,唯有皇上皇后欣慰的很。
老皇帝脸上有光,立刻召集满朝文武开朝会,众人这才恍然大悟。
太子年少有为,命薛泽秘密训练兵士,赶在夜郎发难前一举拿下,难得可贵的是,薛泽带领千名精挑细选的兵士通过沼泽密林,秘密潜入夜郎国,深夜在几个美人中间活擒浑身□□的夜郎国国王,兵士们训练有素,迅速掌控了夜郎大军,兵将几乎无损,可谓是难得一见的全胜。
薛泽是谁?
满朝文武你看我我看你,还是镇北将军金濯提了个醒,“咦?可不是泾阳公主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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