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气,哦,对了,”似是无意说道,“我明日还来长乐宫,这桃花开的鲜艳,我给太后带几枝过去。”
太子微笑,“姑母说的极是,彘儿多谢姑母指点。”
馆陶长公主轻移莲步,长长的衣摆扫过满地残花,“你人小鬼大,姑母可指点不了你,不过,姑母还盼着你早日给阿娇盖座金屋。”
“是,彘儿明白,”太子驻足不动,“彘儿这便告辞,先走一步。”说罢转身离去。
见太子身影消失,馆陶长公主快步从偏门离去。
翌日,馆陶长公主带着几枝桃花来到长乐宫,太后听女儿说起桃花林里的桃花开的多么鲜艳多么喜人,紧绷的脸上浮现出一丝笑意。
“你个没心没肺的,我和你弟弟都愁的吃不下饭,你看,连蛐蛐都不叫了,也就是你,一把年纪了还咋咋呼呼,哪里像是当母亲的人。”
“这可是您说的,我不像是当母亲的人?那阿娇是你肚里爬出来的,可不是我生的。”
馆陶长公主拿着花枝满殿里转悠,喃喃自语:“放哪儿好呢?”
太后笑骂道:“呸!你个嘴上没把门的,阿娇呢,有些时日不见她了,我病了也不来看望。”
馆陶长公主把桃花插进太后最喜欢的水晶长瓶,笑呵呵的拿到太后面前,“阿娇可挂念着您呢,这丫头近日身子不爽利,就女人那事,您是知道的,疼的起不来榻,您闻闻,香不香?”
一股淡淡桃花香弥漫在殿里,熏得人陶醉。
太后深深吸了几口,“香,真是好闻,我这老眼不中用了,就看着一团一团的粉色,像阿娇一样的美人啊。”
梁王见状也凑上前,嘻嘻道:“阿姐,给我也闻闻。”
馆陶长公主一把拍上他的后脑勺,“不给,听闻你梁国后宫美人过万,比皇上还多几千,闻你的美人去,少来把母亲的花弄臭了。”
梁王一脸讪讪,在长姐面前像个孩子般喏喏道:“别听旁人瞎说,哪有那么多。”
“旁人?阿离是旁人么?”
梁王瞪大眼睛,隐含怒气,“刘离说的?”
太后拧着梁王的耳朵,“你瞧瞧你,也实在不像个样子,别怪你阿姐说你,我看也该打,这么大的人了,还让我和你阿姐跟着操心,把你皇兄气的吐血,你,你,你—”
太后一口气没喘上来,身子一软,歪在榻上,急的梁王和馆陶公主变了脸色,赶紧叫太医。
太后直到晚上还未清醒,馆陶长公主守在太后的榻边,看着梁王来来回回的在殿中转悠。
“阿武,你别转了,看的我眼花,坐那里歇歇。”
梁王蹲在阿姐跟前,“你说,母亲不会醒不过来吧。”
馆陶公主用食指戳他的头,“别瞎说!都怪你,若不是你惹母亲生气,怎会这般!母亲说的没错,你多大人了?还敢下毒,害死那么多人,你怎么不上天呢你。”
梁王要狡辩,馆陶公主又戳他的头,“别狡辩,母亲不是不知道,就是不愿意相信你会做出这样的事来伤她的心,阿姐劝你还是给老二赔礼道歉,好好认个错,要不然你能在这里藏到什么时候?母亲重病,尚不知何时能醒,若是老二醒了,看他来拿你怎么办!”
梁王猛地站起身,一脸凝重,“阿姐说得对,若是他来拿我可怎么办,不如我早走一步,免得落在他手里,阿姐保重,替我照顾好母亲,我回去了。”
说罢转身出去。
馆陶长公主看着刘武消失的背影,眼神变的哀伤,一滴泪水落在手背上,喃喃低语:“老三,别怪阿姐狠心,要怪,只能怪你自己。”
太后这一睡就是三天。
三天足以发生很多事。
譬如梁王刘武骑马失足落下山崖。
太后刚醒,惊闻最宠爱的小儿子刘武死了,受不住打击,终是再次陷入昏迷。
馆陶长公主见母亲伤心至此,怕病情加重,自己日夜守在榻前伺候,喂药梳洗亲力亲为。
梁王一死,太后昏迷,宫人见馆陶长公主常常一个人落泪,都说馆陶长公主乃是至情至孝之人。
作者有话要说: 梁王:我对作者君很有意见,特么出来两章就骑着大白鹤摸星星去啦
黄太守:你知足吧,我特么出来一章就骑着大白鹤摸星星去啦
梁王:凭啥大狐狸和窦窦待的时间那么久?
黄太守:梁大爷,人家是猪脚,猪脚懂不懂,把作者君潜规则了就可以当猪脚
梁王:傻了吧,是作者君把他俩潜规则啦,还有,本大爷姓刘,不姓王,请叫我刘大爷!
☆、沈觅寻机会进宫
魏其侯窦婴见梁王已死,太后昏迷,怕皇上找他秋后算账,主动跳出来说梁王曾经拉拢他制造瘟疫一事,但被自己义正言辞的拒绝。
窦宪也是个能干的,把不利的所有人证物证都处理了个干干净净。
皇上虽是醒了,可精神不济,见梁王已死,太后还昏迷着,不能给窦家下重手,免得太后更过于伤心,便两眼一闭继续病着,没有对窦婴加以追究。
且说下毒之事引得百姓众怒,即使梁王死了,朝廷也没有对瘟疫之事给个交代。多少双死去的和活着的眼睛盯着这事呢,瘟疫也好,阴谋也罢,死的百姓是冤屈的。
怎能无声无息的过去?
还有,沈觅被众多百姓供奉了长生牌,因为解毒丸确确实实救活了许多人,可是这么好的大夫为何被太后当成骗子满城通缉?
实在让人难以接受。
百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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