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只觉得那女子不一般,恐怕不是沈觅大意,而是那女子刻意隐去了这些东西,可见行事周密阴毒,闺中女子未婚先孕能隐藏的这么好也是本事,只怕不是一般大家族的贵女。
作者有话要说: 大狐狸:o,终于掉马甲了
大尾巴狼:o,好好吃
大狐狸:o,别看着我淌口水行不
大尾巴狼:dyd,老纸是馋啤酒烤肉好不啦
☆、我,宜家宜室
吃完烤鱼,薛泽出去采了些草药回来,捣成泥状,“你腿上和脚上得抹药,脚腕脱臼,虽已复位但难免肿痛,涂上药好得快些。”
不说还不觉得,一说便觉得疼痛难忍,都怪那该死的黑衣人,自己跳下来不算,还非拽着自己的脚。
够忠心的狗腿。
果然,脚踝肿成馒头状,膝盖黑紫一片,肿了两指高。
薛泽撕下衣袍一角,抹上药泥缠在伤处,“我小时候磕伤了,师傅便这么给我上药,见效快,过两日就会消肿”。
薛泽手指修长,骨节分明,包扎的的快而轻柔,在沈觅看来是熟而生巧。
“你幼时经常受伤?”
“嗯。”
“可是因为练功?”
“不全是,那时时常胡闹,师傅很宽容,从不多加训诫,每次受了伤,师傅比我还疼。”
何止是宽容!
幼时,师傅是父亲母亲般的存在,对自己从来和颜悦色,大手握小手一笔一划启蒙,一招一式教武功,怕日日食素营养不够,带自己偷偷外出打猎,漫山遍野的带自己寻药草教医理,夜晚坐在山顶观星识云,讲朝堂大事,辨人生哲理......
觉醒大师与别的和尚不一样,薛泽曾问为何?
觉醒大师说,佛心在,佛法自然在。有的人对着佛祖念一辈子经也没有半分佛心。有的人,心中有大自在,行的是善,渡的是人。
血腥、计谋、诡诈、黑暗,薛泽这几年已慢慢习惯,心中也曾厌恶至极,问师傅何为渡人与杀人。
老和尚告诉他,执起屠刀的不全是坏人,杀人也是渡人,渡人,亦是渡世。
“伤处可有感觉凉凉的?”
“嗯,有凉意,这会儿不那么疼。”
“你的腿,恐怕得修养个一年半载才能好全。”
沈觅如何不知,只是能活下来已是运气,很是知足,“平日里多留心就是了,昨日那样的状况,这点伤实在不算什么。”
一想到汤叟,心里很是忐忑,犹豫道:“你可知......汤叟,可还活着?”
“我来时见他躺在一旁,被细针刺于脖颈,那些人许是以为死了,这么着捡了条命。”
沈觅长舒一口气,如释重负,“那便好,真是万幸,若是连累了汤叟,我这辈子难安。”
想到那女子的狠毒,沈觅心有余悸,没见到自己的尸首只怕不会死心,会不会牵累阿远、汤妪他们。
见她面色微凝,薛泽安慰道:“莫忧心,那人目的是你,其他人暂时无碍,待我们出去后,还要阿觅帮我个忙。”
“什么忙?”
薛泽笑笑,“过几日告诉你,且静心休养。”
“你,到底是谁?”已经疑惑了许久。
薛泽看着她,很是认真,“我是薛泽,字温良,泽字是当今圣上赐名,福泽之意。”
沈觅惊诧,“可是坊间传言为大汉朝带来福泽的那个薛泽?”
说是有棵仙树化身成人投身公主府,身子不好药石无效......看看这上飞下游比牛还壮,哪里有不好的样子?
传言果然不可信。
薛泽点头,“这话说来很长,当年窦太后打压母亲和父亲,命朝中臣子说我不详,不得已我被送入寺院,自小在寺院长大......”
洞外小雨缠绵,洞内薛泽娓娓道来,祖辈上的恩怨如何牵连至今,为何假面行事,受伤,直至被沈觅所救。
沈觅唏嘘不已,家家有本难念的经,皇家的经更难念。
连着几日小雨,洞中更是阴冷。
薛泽把火堆燃的旺些,坐在洞口削着根木棍。
想起刚醒来的那日,他摇着树枝说“薛公打鱼”,沈觅调侃道:“这得打多大的鱼?”
薛泽回头,绽开一抹笑,把木棍拿给她看,“可知这条鱼在哪里?”
洞外明明是阴沉的天,洞内偏被这笑容映的明媚了几分。
那木棍已见拐杖的雏形,如何不知,“那鱼很大。”
薛泽低头削着木棍,轻笑一声,“嗯,很大的鱼。”
沈觅脸上火热,心里有只小兔子跳的一颤一颤。
拐杖做好了,薛泽细细的摸了一遍,交给她,“来,试试合不合手。”
看着他的每一个动作,沈觅越发觉得这人心细如发,实在是......宜家宜室。
拐杖牢固轻巧,十分合手,“温良,多谢。”
抬头正见薛泽看向她,目光十分认真,“阿觅,我愿作薛公。”
顿时,沈觅全身血液上涌,眼前模糊一片,只余他的话在耳边作响,如山谷中的回声,一反又一复。
“阿觅,我愿做薛公...”
“愿做薛公...”
见小女人怔住,薛泽耳根嫣红,执起她的手,“我会打鱼,会猎兽。”
“......”
“会劈柴,会做饭。”
“......”
“你行医,我制药。”
“......”
“待做完这桩事,我愿和你走遍天下,看河山,赏美景。”
“......”
“我,宜家宜室。”
“......”
“阿觅,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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