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夫人的神色不像刚才那般自然,声音略有颤抖,“请问,这位小郎君是?”
阿远恭敬的行了个礼,回道:“见过夫人,我叫阿远,今日陪着阿姐来此看诊的。”
“哦,哦,原来是沈大夫的弟弟,”张夫人口中喃喃低语,眼睛盯着阿远上上下下的打量,“敢问小郎君今年多大了?是哪里人士?”
阿远被看的羞赧,低头道:“晚辈今年十三岁,从青州而来。”
张公一听“青州”二字,面上又浮现出不正常的潮红色,一手捂住左胸,呼吸变得急促。
张演忙抚胸帮他顺气,“父亲,父亲莫要着急,莫要着急,咱们先进屋,”看看一旁红了眼圈的母亲,“母亲,我们进去说,这里不是说事的地方。”
神色复杂的看了眼阿远,对沈觅道:“沈大夫,失礼了,这位小郎君像极了失散多年的亲人,家父家母一时过于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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