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的路人确实因她惨烈的哭声而投来注目礼,但谢闻并不在意。
“没事的,小姑娘受了点委屈,一会儿就好了。”
向上前询问的好心人致以歉意的笑容之后,他继续耐心安抚怀里这个说哭就哭的小姑娘。
感受到单薄瘦弱的身子在微微颤抖,他的双臂不禁又收紧了些许。
邓芮茗的眼泪分泌得更多了。
在这个用臂弯和胸膛组成的狭小空间里,难过的情绪伴随心跳声被用力抛却,只余世间最暖的贴身温度。
只有自己知道,大哭的原因从头至尾都不是被淋水或被恶言相向,而是因为他这个人本身。
已经很久没有产生这种感觉,不分你我的拥抱是治愈伤心最有效的药品。
直到终于从相拥中分离,眼前人胸前濡湿的部分范围又扩大了,已经分不清是眼泪还是饮料。
她擦去泪痕,朝谢闻讪笑。
“哭完了吧?”后者帮她擤掉多余鼻涕,故作嫌弃地丢弃纸巾,“不哭的话就走了。”
她吸吸鼻子,垂眸向前走去。意外的是,跨步的同时右掌掌心与他的左手相合。
抬头望去,另一手牵着孩童的他背影飒飒,意气风发,从他身上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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