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青蛙在那又不会跑,什么时候陪不行?妈妈去捡鸡蛋,要不你帮妈妈捡吧,等捡够数了,妈妈就给你买个新褂子?”江素娥也不想看儿子为一褂子在那伤心难过的,不过直接要啥给啥容易让他养成不好的习惯,就只好迂回着来。
小宝一听眼睛一亮,“哦,多少?”他的意思是捡多少个?
小宝对捡鸡蛋这活儿一点也不陌生,他家鸡场已经开了有些日子,他平时兴起也会帮妈妈干活,捡鸡蛋啥的是最是得心应手,当然这是他这么认为,江素娥觉得与齐说是他捡鸡蛋,不如说是他捏鸡蛋,捡十个能捏破五个。
“捡够一千,啥时捡够,妈啥时候带你去镇上买新的。”江素娥估摸着自己也没空再做件出来,正好去镇子上大家一块买,有啥好看的一起捎着。
小宝一听要一千,两只小手就有点不够用,正要抗议,他妈就又说,“破的不算。”
小宝这下小脸更是垮了下来。
江素娥也不管他,自顾自的出去干活儿,不一会儿小宝就出来了,抖着身上的小肥肉一脸好学的问,“一千是,嗯,多少?”
江素娥忍着笑,“就是一千啊!”
小宝皱了皱小眉头,“那,得捡,嗯,多久?”
“这个得看你捡的快慢啦,你妈我一天就捡好几千呢!”江素娥夸大其词,其实她也不知道自己一天能捡多少鸡蛋,但没有几千就对了。毕竟大为和杨六婶也捡不少呢。
小宝一听眼睛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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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福水休息了几天,觉得身体恢复了很多,这几天他也是该吃吃该喝喝,他妈给他开小灶他一顿也没落下,吃的那是肚子溜圆,补的精气神比挨打前还好。
今天日周末,家里孩子都不上学,集体在家门玩弹珠,还招来附近邻居家好几个小孩,一下子他家门口热闹的都如同菜市场了。
“妈,我出去跟他们玩会儿。”陈福水穿了件灰布褂子,两个口袋有点鼓鼓的,他拍了拍口袋,“我这弹珠还有剩呢。”
陈母也知道儿子这几天憋坏了,天天趴在床上除了吃就是睡,连学都上不了了,所以赶紧点头道,“去吧去吧,妈今天给你炖鸡腿吃。”
陈福水点点头,揣着他的大口袋出去了。
出去就看到他大侄子小侄子都跟那撅着屁、股弹玻璃珠子呢,弹珠这种游戏特别受小男孩们的欢迎,就是在地上四面一边挖个小坑,然后一群孩子分成若干队,哪个往对方坑里弹的多就算赢。
他上去跟着玩了两把,把手里弹珠都弹进对方坑里后,跟大壮说了声,“大壮,我那些弹珠你回头收回家,我出去玩。”
大壮是个还流鼻涕的六岁小娃,听小叔一说,就嚷嚷道,“小叔,我也跟你玩去。”
陈福水没好气道,“你一边玩去,小叔有正事。”
大壮是个壮小子,胆子也大,听他小叔这样说可不干,就想躺地上耍无赖,陈福水也知道这臭小子德性,于是又补了句,“我那些弹珠收了就都归你了。”
大壮一听这才老实了,乖乖巧巧的继续玩弹珠,小叔再往哪走他可就不管了。
陈福水家在村东西,他一路往东头村口走,碰到熟人就打个招呼,遛遛逛逛的终于走到了村口,在村口一棵老槐树后边,看到了推着辆自行车等在那的齐天皓。
陈福水看了看四周无人,快步走了过去。
刚到近前,一看对方推来的自行车,他皱皱眉头,“我说齐天皓,你逗我玩呢,这锈铁疙瘩也能叫自行车,能骑嘛?”
还真别说,陈福水一点也没有挑刺的嫌疑,实在是这个自行车太破了。二八式,大横梁,座头破的都露了铁架了,从头到尾,从前到后,哪哪都流露着时光一去不复返的印迹,锈迹斑斑的陈福水都怀疑这车子是从哪个垃圾堆捡来的。
齐天皓对于陈福水一脸不在意,解释道,“老大你别看它破啊,这在我们家可是服务了好几年了,虽然是我爸旧货市场买的二手货,但那可是从来没坏过,连带都没扎过,你看看这气儿足的。”说着他还按着车座,向下压了压,两个轱辘的气还真是挺足,怎么压也不瘪。
陈福水看也没有别的办法了,“那成吧,我骑你这个出去几天,回头过几天还你。”
齐天皓好奇道,“老大你到底干啥去?”
陈福水没好气瞪他一眼,“管的宽。”
说完他便蹬着脚蹬子,一个侧身右腿翻过大梁,就蹬了出去,他个子不高,还不能坐在座上,只得站着蹬,一两条腿就这样紧倒持的走了。
留下齐天皓看着他背影挠头,想着,老大一定是去探道去了,看看啥子能赚钱。
想着他便又兴奋起来,自打自己能赚钱后,他就不再受的了无所事事的时候了,总想着啥能赚钱,当然,学习对他来说不是啥正事,早晚他会跟村子里大多数孩子一样,直接回家种地,当然他不喜欢种地就是了。
陈福水一路蹬着自行车,奔着村口的小道就上了大路,大路前面直行就是青云镇,过了镇子一直行,是可以到市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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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天,小宝千辛万苦,排除万难,弄脏了n件褂子和裤子,终于捡够了一千个鸡蛋。当然被捏碎的鸡蛋也是不计其数了,所以现在裴家的餐桌上几乎天天都有鸡蛋做的菜了。
周日早上,小宝正夹着一大块葱花炒鸡蛋给他三姐,他三姐刚要使碗接,他就缩回去塞进自己小嘴里头,气的他三姐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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