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我的那句话起了作用,此后费蕾娜母亲果然没有把汤晓茹赶走。哭了一会儿后,她就回到了自己家人那边,一心开始等待急救室里的结果。
汤晓茹在我的劝慰下,也不再只知道哭泣。焦虑不安的坐在走廊边的长椅上,离韦家那些人远远的,也开始等待了起来。
我则担心费蕾娜母亲还会过来找汤晓茹的麻烦,也就决定留下来陪她。而且,我还担心一旦急救室里的费家辉有个三长两短,恐怕会对汤晓茹造成重大的打击。万一她悲痛过度想不开了,没有人在她身边阻止她做傻事,实在是让人不放心。
于是,我就打了电话回家。告诉我妈晚上有事要迟点回来。然后就默默坐在汤晓茹旁边,陪她一起等待抢救的结果。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大概两个多小时后,急救室的大门终于打开。一位身穿手术服,带着口罩的男医生走了出来。
韦家的人一见到,立刻都围了过去,七嘴八舌的问道:“医生,病人的情况怎样了?”
“医生,病人要不要紧?”
汤晓茹也霍然站了起来,但她显然没有勇气去问结果,只好忐忑不安的看着那位男医生,神情紧张万分,似乎生怕他会摇着头说对不起,我尽力了之类的话。
却见那个男医生先摘下了口罩,然后看着围在这里显得众人,道:“你们这里谁是病人的直系亲属?”
和汤晓茹一样,站在一边不敢上前询问结果的费蕾娜母亲一听,忙结结巴巴的道:“我……我是,医生,我是病人的妻子,请……请问,我丈夫……他……他怎样了?”
那个医生就转向看着她。道:“暂时是脱离危险了。不过病人有严重地心血管疾病。如果不注意调养和休息。随时都有再一次复发地可能。我建议马上住院观察一段时间。病人地一切工作和活动。必须立即停止!”
众人一听脱离危险几个字。顿时都是大大地松了一口气。费蕾娜母亲更是激动地哭出了声来。不住地点头感谢医生。
汤晓茹则似乎全身地力气一下子都没了。一下子坐回到长椅上。捂着嘴巴看着我。一边大颗大颗地掉着眼泪。一边欣喜地喃喃道:“戴勇。你听到没?费总没事了。总算……脱离危险了……”
我只好叹息着点了点头。正想说一些安慰地话。却听急救室那边一阵响动。然后有人纷纷叫着费家辉地名字。
我还没回头去看。汤晓茹却忽然又站了起来。目露关心之色。看着急救室地门口方向。我转头一看。才知道费家辉已经被推出来了。
他躺在滚动病床上。口鼻间还戴着氧气罩。双目紧闭着。似乎还在麻醉中没有醒来。
接着,病床被护士推着,被众人围着向我们这里过来。我怕汤晓茹不顾一切扑过去看昏迷中的情人,引起费家辉的家人不满和谩骂,便急忙伸出手,牢牢抓住了她的一条胳膊不让她乱动。
幸好,汤晓茹也知道这时候自己不该做出犯众怒地行为,就只是呆呆的看着被推过来的费家辉。很快,病床就经过了我们这里,继续向走廊外面推去。汤晓茹凄婉地目光随之跟动,显得是那么的揪心和关怀。
“别看了,汤小姐!如果你还有一点良心,就请你以后不要再来骚扰我的丈夫。刚才医生也说了,我丈夫需要绝对的休息和静养。我希望,这是你最后一次出现在他面前。我地话,你听懂了吗?”
不知什么时候,费家辉的妻子已经站到了我们面前,并对汤晓茹说了刚才的那番话。这下,汤晓茹才恋恋不舍的收回目光,转到面前的费家辉妻子身上。
两个情敌,又一次面对面的站在了一起。
过了好一会儿,汤晓茹才轻轻地叹了口气,认真的道:“韦阿姨,有些事情,我不好向您解释。但您可以放心,为了费总的健康,我不会乱来的。”
费家辉的妻子冷冷一笑,道:“这么说,你还是不肯死心喽?没关系,我有的是办法对付你。现在正好,我丈夫已经没有能力保护你了。如果你不识相,就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说着,她又看向了我,冷哼了一声后,便大步追向她丈夫的病床而去。直到他们都看不见了,汤晓茹才长长地叹息一声,一下子跌坐在身后的长椅上。苦笑着看着我,道:“戴勇,是不是不管我怎么说,大家都认定我和费总是情人关系?这个世界上,一男一女除了这种关系,就不可能有别地了吗?”
我看着汤晓茹,却是半天回答不出来。因为我也想象不出,汤晓茹和费家辉之间除了男女关
是什么?看她对费家辉那种紧张和关心的程度,只是朋友,简直无法让人相信。可是让我想不通地是,既然她都不顾一切的跑来了,并且当着所有人的面,表现出和费家辉之间有不同寻常的感情。这几乎就等于自动承认了一切,却为何还要在口头上坚持否认?
我觉得难以理解,索性也就不再多想了。反正汤晓茹和费家辉不管是不是情人,都和我没关系。现在费家辉已经脱离了危险,我陪伴汤晓茹的任务就算已经完成。接下来,该回家睡觉去了,管那么多干什么?
于是我就道:“汤总,时候不早了,费总也暂时没有了危险,我看,我们还是走吧。”
在我的劝说下,汤晓茹最终和我一起黯然离开了医院。本来以为这场风波到这里就算告一段落了,却没想到这仅仅是开始而已。
三天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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