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也庆幸自己所做的,不过这些想法都在一瞬间隐下,当前最多地还是心虚,不敢承认自己耍得那点小阴谋,智商也迅速回笼,抿着嘴角,一脸坚毅地说:“乐乐,你不想生,咱就不生。”
“我真的怀孕了?”程乐乐还懵着,只想让霍尧给她一个明确的答复。
“是,”霍尧自然是以退为进,不可能真得由着程乐乐想不生,就把孩子打掉,不说其他的,流产首先对程乐乐的身体有害处,更何况如果真的这样,他当初还折腾什么,“乐乐……”
“怎么回事?怎么就……我们不很注意么?做了措施,而且每次都是双保险的,怎么还能这样?!”程乐乐难以置信地打断霍尧的话,这种事情不能有万一,所以程乐乐也不可能有经验,这会儿想找出原因,更是毫无头绪。
“我也不知道。你没醒来的这两天,我仔细想了想,可能就是你哪次忘记吃药了,再加上套套也不是百分之百有效,你知道的。”霍尧无辜地摇摇头,现在只能把一切归为意外。
“所以,就这么巧?!”这小蝌蚪得有多顽强?程乐乐的眼睛瞪得圆圆的,总觉得不对劲,可是又说不上来,怀疑地望着坦然的霍尧,心里那点疑惑慢慢散去。
程乐乐停下了质问,两人间忽然沉默下来。
“乐乐…你…你就真从未想过和我组成一个家庭么?”霍尧见程乐乐情绪缓和下来,瞅准时机,语气黯然地说,“真的那么不能接受?不喜欢这个孩子?”
程乐乐突然被迫中奖,对霍尧这个参与者不可能不怨念,孩子不是未来几年计划的一部分,她也许幻想过和霍尧结婚生子,可那是先结婚再生子啊,与现在的情况完全不同。
至于对孩子的感受……要说程乐乐马上就有了母爱,那是不可能的,孩子都没有成形,哪里有什么感觉,母爱也得慢慢培养。可说她不喜欢这个孩子,程乐乐并不幼稚任性,一个与她血脉相连的小生命出现了,除了好奇,还有责任,她明白自己不能伤害他。
“我没有不喜欢孩子,我只是…只是烦你…讨厌你…”就因为不能朝一个受精卵撒气,程乐乐才对霍尧更加不待见,从醒来到这会儿,她总算理清了自己的思路,孩子估计得生,但始作俑者不能放过,“就是讨厌你!没有你,他怎么会冒出来,就怪你!都是你的错……”
程乐乐似乎找到了出气口,拳头软绵绵地落在霍尧的胸膛上,霍尧也任程乐乐打骂,手心里捏了一把汗,慢慢张开,眼神温柔而宠溺,他也是算准了程乐乐的性格,才剑走偏锋,现在程乐乐能把气发出来,比他想象得好太多了。
等程乐乐打累了,霍尧顺势从椅子上滑下来,双膝跪在地上,上身紧挨在程乐乐的床边,搂住程乐乐的腰,“一切都是我的错,你别自己生气,要赖就赖我!宝宝,这次真的吓死我了。你最近胃口不好,喝了那么多咖啡,还困成那样,咱们就该来医院检查的……都是我的错……”
霍尧的这些话是真心诚意的,程乐乐不知道内情,难道他不清楚么,他早就应该注意程乐乐的变化,想起当时的情形他都后怕。
程乐乐听着霍尧的絮絮叨叨,这才注意到,眼前的男人脸色苍白憔悴,青青的胡渣子,充满血丝的双眼。对于这次的意外,霍尧其实也是无措的吧,程乐乐矛盾地想着,随后便心软了,伏在霍尧肩头,低声妥协道:“我以后可不是‘宝宝’了,咱们有宝宝了。”
霍尧欣喜地转头看向程乐乐,这算是承认了,压住内心的颤抖,手一下一下地抚摸着程乐乐的后背,“你永远都是我的宝贝,我的宝宝,我的心肝儿……”
程乐乐被说通以后,婚礼像是被装了加速器似的,高效且有条不紊地筹备起来。
喜帖以最快的速度率先准备妥当,发到邀请宾客手里。
外界舆论也掀了起来,方淼婚礼上的意外,圈子的部分人都看在眼里,而且作为比方家更有资本的程家,本应该优先举行,或错开半年以上,而不是两场婚礼仅隔两个月。奉子成婚的理由隐隐被媒体和各个世家猜测到,但对程乐乐有一丁点不好的事情,霍尧都会扼杀在摇篮里。
很快,外界就传出,婚纱是某位大师的杰作,从两年前就预订了,还有钻戒、其他珠宝首饰都是大牌制定款,霍尧的求婚礼物是某小岛的所属权文件,新房更是早早开始在某地段动工,整天敲敲打打是骗不了人的,而事实也是这样。
一般看到新闻的人只会感慨这场婚礼有多奢华,程乐乐和霍尧的优秀和背景对正常人来说,都距离太远。有些知道程家和霍家资产的人鄙夷程乐乐败坏家风,但说白了还是羡慕嫉妒轮不到自己,现如今能奉子成婚,也是本事。
更何况程乐乐自己就是个大金矿,年轻漂亮,更多有眼力见的圈内人,看霍尧忙前忙后,恨不得像眼珠子似的护着程乐乐,倒是觉得理所应当,只会锦上添花,不会触霍尧的霉头,而那些没眼力的人,事业也做不大,不值得顾忌,媒体本身就被有能力的人掌控着。
期间,程乐乐唯一不好意思面对的就是方淼,在人家一辈子就一次的婚宴上弄出大乱子。方淼表示不在意,怀孕是喜事啊,在她的婚礼上发现了,指不定半年后自己也怀了呢,这就跟接捧花是一个道理。
农历三月二十二,程乐乐与霍尧结束爱情长跑,在迪拜七星帆船酒店举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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