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屏息静气地站在浴室外头听着里头的动静,希望听出个所以然来,可是流水声也没有了。于是我就装着胆子敲了敲门问道:“叶小姐,出什么事了?”
这时候叶树月才用吃力的语气说道:“我的脚崴了……”听她的语气就知道此事这个女人承受了相当大的痛楚,不过不知道为什么,这时候我满脑子还是此时她在浴室里的穿着。
“先别慌,能不能站起来?”这时候我作为男人的作用瞬间体现了出来。
浴室里随即传出了什么一些杂音,似乎是碰到了什么东西,还夹杂了女人的痛呼。其实这时候我真的很想撞入,可是又怕被女人冠上一个乘人之危的名号,所以最后也只能忐忑地站在门口等候着。
半响过后门终于打开了,我也有机会看清了芙蓉出水后的姿态。浴室灯光的映衬下,叶树月穿睡衣的模样看得我有些心绪不宁,这时候我才发现除了姣好的容颜外,这女人的身材也是相当的丰满,尤其是刚刚沐浴过后的水汽让她整个人乍看之下别具风情,微微透红的脸颊贴着几绺湿漉漉的秀发,顺带还有一些水珠覆盖在那些裸露在外的皮肤上。
不过以上的描绘在我看来不过是更多的衬托出女人这时候有些痛楚的神态,让人忍不住想搂进怀里好好呵护一番。
“啊……这个……”不用说,大脑又开始有些短路了,组织了半天语言才吃力地说出后半句:“你没事吧?”
这句话说出口后我才觉得自己的确是傻得可以,这时候一个白痴都看得出来是有事了。好在叶树月也没过多在乎这些,蹙着眉头问道:“能扶我到沙发上去吗?”
“哦,好的,你自己也看着些,别碰着了。”这时候我才恢复大脑清晰,同时手口并用,一边细心地安慰着,一边搭上了叶树月的手,搀扶着她走着。还别说,这时候女人身上充满着沐浴后的香气,让人怎么闻都觉得不够瘾,比那些什么高档香水都不晓得强了多少倍。
走路的时候也不晓得是我故意还是叶树月故意,叶树月一次因为走不稳,失去重心的刹那,我和她的身体紧紧挨在了一起,我明显能透过薄薄的睡衣感受到女人的身体,原本已经生根发芽的邪念顿时如雨后春笋般冒了起来。
卖糕的,这才几天,刚被美女上司诱惑完,又送上来一个美女,可是两个都是动不得的主,这不是整得人难受嘛!
心里头一边遏制着把怀里女人扔上沙发的冲动,一边细心无比地把她扶到了沙发上,刚坐下,叶树月就长长呼出了一口气,像是得到了极大的解脱。
我蹲了下来,看了看叶树月的脚,脚裸部位已经血肿了一大块,我自己都忍不住皱紧了眉头,想必刚刚的确疼得不轻。
“要不要去医院样子伤得挺严重的。”
叶树月首先转头看了看墙壁上的挂钟,然后摇了摇头道:“算了,太晚了,这附近这时候一般都没什么车,也不方便。”
我实在有些不忍心,便又问了声:“那你这里有没有什么治跌打损伤的药?”
叶树月一脸沮丧地摇了摇头,随即说道:“不过楼下不远处倒是有个药房,就不知道现在关门了没。”
“那好,你等我一会,我先下”说完后我就拔腿出了门,乘着电梯一路往下的时候都觉得电梯下得太慢,生怕多花一分钟叶树月都要多痛一分钟,连我自己都奇怪自己的心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有良心了。
好在最后我赶在药房即将关门的一刻买到了一瓶云南白药,然后就马不停蹄地又上了楼,回到屋子的时候刚好看到叶树月正拿着手机说着话,说话的时候竟然还透着明显的笑意。
“恩,肿得挺严重的,痛得路都走不了了。”
“没事的,你不用来了,我一个朋友刚好来我这玩,刚刚已经跑下去给我买药了。”
“一个女的,你放心好了,就别这么操心了。”说着的同时还瞟了我一眼,跟我眨了下眼睛,示意我先别说话。
叶树月眨眼间的动作带了一丝俏皮,让她的美丽更加完善,可是我心里更多的则是犯嘀咕了:跟电话里的人说我是女的,还叫对方放心,而且此时她在疼痛之中还笑得这么灿烂,莫非是她的男人……
我实在不愿意想到叶树月有男人,这跟大部分男性都希望美女单身一样,人就是有种很奇特的思维模式,没得到某个喜欢的人或物件之前,总希望这是无人拥有的,这样就意味着自己还有机会,哪怕机会相当渺茫。
就像我当初相当喜欢的一个女明星,看起来相当纯的一株大白菜,号称清纯无敌玉女,可是当看到那些个渲染性教育的照片的时候,看到她被某人拱翻了,心都碎了好一阵日子。所以从那以后我就养成了看人看事再也不单单看表面的习惯。举个例子,比如白天你可以看到一个老师捧着书本教人育人的模样,可保不准这个老师晚上就会穿着制服拿着鞭子了。
不过那都已经是成年旧事了,眼前的情形我实在不晓得自己该怎么做,只好继续像傻子似的站在门口,继续听着叶树月讲电话,期待得能从中再听到什么线索。
不知道是不是叶树月实在已经痛得受不了了,还是她看到我站在门口一脸傻样有些不忍心,又说了几句后很快就挂断了电话。
“不好意思,让你等那么久。”叶树月一脸歉意的笑容。
我走到沙发边上说道:“没事,该是我打扰到你跟男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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