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家、周晓兰的睡房。
周晓兰四肢大的躺在双人木床上,半透明的米白色睡裙无法掩饰上下两处的诱人风景。尤其是小腹下面的黑色地带,黑漆漆的一团分外耀眼。
“周晓兰,你不会成心勾引老子吧?”郝大根连额头和脸上的汗水都来不及抹,瞪大双眼目不转睛的盯着那团卷曲的黑色,感觉沙滩裤里已经坚硬如铁了。
“就是勾引你,你能怎样?你现在敢上我吗?如果不怕染上花柳病,你就上吧。反正我不在乎多一个男人。”周晓兰仿佛成心整他,掀起裙子张开两腿,赤祼祼的露出黑色毛草。
“周晓兰,算你狠!等你的病好了。一定把你弄趴。弄不趴你,我就是你养的。”郝大根硬的难受却又舍不得移开目光。
她的虽然没有陈金蓉和王红艳的那样肥厚饱满,而且是瘦不拉叽的如同营养不良一样。可她的颜色比陈金蓉两个的更诱人。性史时间不长还有本来的肉色。
王红艳有12年的性史时间了。陈金蓉也有六年多了。她们两人的颜色几乎没有肉色了。尤其是王红艳的,整个门户都是一片紫黑色。陈金蓉的还能看到几丝肉色。
“我的病好了还会待在家里吗?早就走了。”周晓兰抓过枕头垫在屁股下面,两手挤进腿间小心扒开弯曲的毛毛,“现在有机会,你多看几眼吧。算是姐报答你。”
“周晓兰,不要逼我啊。你把老子惹毛了。明天就去镇上买几盒套套回来。里三层外三层的包着。一样可以上你。”郝大根抱起她放在床边,分开两腿细细打量。
“怎么样?喜欢姐的宝贝不?”周晓兰吸气蠕动小腹,引发门户之地小幅度的颤动,宛如饥饿的婴儿想吃奶似的。
“没有之前那样红了。说明我的药有效。今天换个方法。”这一刻郝大根反而压住了内心的渴求,反复比较前后两次的变化。
“换个方法?”
“这两天我一直在研究针罐法。今天在你身上试试。我相信有意想不到的效果。”郝大根担心周晓兰产生抵触情绪,详细介绍了针罐法的好处。
传统中医认为,针罐法主要适用于风湿痹痛之证。可败华佗在《全能医经》里面说的很清楚。针罐法运用相当广泛。不管是针灸或是拔火罐方法都是死的,关键看行医者如何使用。
“火罐扣在毫针上,万一毫针又刺进去了,会不会发生意外?”周晓兰坐起身子抓了一个玻璃罐和一支毫针,把毫针刺进床垫里再扣上玻璃罐,发现针柄会顶着罐底。
“你能弄针罐了。就不必找我了。针罐法最大的难点是针刺深度。浅了无法扣罐,深了又会超出针灸范围。必须捏拿的恰到好处。”为了消除她心里的紧张,郝大根只能耐心解释针罐法的细节和关键。
“行了。别说了。只要能早点治好这该死的花柳病。冒点险也值了。这样拖下去不是办法。”周晓兰心一横豁了出去,即使断针了,这点痛苦也比彻夜不眠的煎熬轻松。
为了这该死的病。最近这段时间几乎是夜夜失眠。有的时候是彻夜无法入睡,在床上翻来翻去的瞪着两眼等天亮。再这样下去她会崩溃的。
“别一副上法场的样子。也不要担心。只要你相信我,放松心情就能入睡了。休息不好,会明显影响治疗。”郝大根脱了裙子扶她趴下,消毒之后开始扎针。
凭心而论,扎针不是他的专长。跟着乔泓福学了十几年的中医。最得心应手的只有拔火罐。他觉得这东西简单而直接。用玻璃罐子拔几下就能治病,真的有点不可思议。
但现在他必须学会改变和适应。因为医经上面的医术是全科的。拔火罐、刮痧、针刺、艾灸、开刀之类的都是全套的。要全面运用医经上的医术,必须先掌握这些基本技能。
扎针后过了大约二十分钟时间。他开始拔罐。拔火罐的时间和针灸的时间不同。针刺之后一般可以留针三十分钟。可火罐不能超过十分钟。
“啊……好痛!别弄这样紧啊!”周晓兰感觉有人在用力拧背上的皮肤一样,绷得紧紧的,被火罐扣住的地方还硬硬的。
“和彻夜失眠比,哪个更痛?”
“行了!为了这鬼病,姐咬牙忍着。希望你的针罐法真的有效。这会儿受了罪以后就少受点累。”周晓兰两手紧紧抓着床单,咬紧牙关忍受背部激起的撕裂疼痛。
“如果晚上真的睡不着,我给你单独开点安神的药。只能晚上吃。”郝大根分开两腿扣上最后一个火罐。
“暂时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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