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似的理也不理人家,那位同学也不想自讨苦吃,只能悻悻地走开了。
施亦真回到了学校,在路上遇到了南一。
“南一。”
“真真?你昨天去哪了,打你电话也没接。”
“我太婆在昨天去世了。”施亦真顿了一下,扯了扯嘴角。南一张了张嘴,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了,看到南一这副悲伤的表情,施亦真反倒宽慰起南一来了。
“放心啦,我没事的,昨天祁御一直陪着我,我现在已经好很多了。”
南一点点头,施亦真说自己回学校拿点东西,再跟老师请个假,国庆节放假期间要跟她父母一起,安排老人下葬的事,会很忙,可能放完假了她还要回老家一趟。听说那边有朋友的家长帮她安排了相亲,还听说对方是着名l大毕业,刚毕业那会儿就找到极好的工作,而且对她很有兴趣。南一说她国庆期间也打算回老家,顺便带上骆浅前一起,因为她自从跟父母说过自己有男朋友一事后,他们还没见过骆浅前。
“真是难为你了。”
施亦真反而笑了。
市拘留所的探监室里。
尚父挥手甩给尚陆柠一个巴掌,发怒的模样好像每一根毛发都在颤抖,通红的脸连着脖子都在张牙舞爪。尚陆柠被打地偏过了头,他还是一言不发。尚父整了整西装外套,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父子俩又沉默了好久。
“我怎么会生的你!”
“让您蒙羞,真是委屈您了。”
“住嘴!”
“……”
“你知道你这样做差点毁了她!幸亏这次没出大事,否则我们父子俩一辈子也还不清那女人的债。”
“做那个女人的走狗就那么让你有快感么?”尚陆柠那双眼睛在此时显得无比叛逆,却又有几分软弱和无奈。尚父好像消了些气,看向自己的儿子,又看了一眼门外的警官,压着声音,说道:“谁让你在这个世界注定跟南一扯上关系?就算被改变了命运,也永远摆脱不了与她的干系,而你是我的儿子,我是叱门的信徒,谁都怪不了谁啊儿子。”
尚陆柠闭了闭眼,无话可说。
尚父站起来,说道:“这次算给你一个教训,让你在拘留所待个几天,长点记性!”说着,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留下尚陆柠一个人,呆呆地坐在空荡荡又冷冰冰的铜墙铁壁里,窗外斜进来的光照,映在他呆滞的脸颊和脏兮兮的监服上。察看的警察走进来,带走了尚陆柠。
☆、南一就拜托你了
国庆长假。
南一和骆浅前坐上了动车,他们只消坐六小时,就可以到南一从小长大的那片土地了,话说骆浅前从来没去过她的出生地,这次却又不是带着旅行的简单想法去的,想想还有些紧张和小激动呢。
“你说你爸爸会认可我吗?”
“不认可又会怎么样呢?”
“那我就打道回府。”
这回南一毫不怜惜地丢给骆浅前一个实实在在的白眼。
骆浅前爽朗地笑了,被她的直白和可爱所打动,他用力地揉了揉南一的头发。说道:“带男朋友回家,爸爸才是最关心的,毕竟他唯一的宝贝女儿以后就要归别的男人管了,肯定吃醋。”
“我妈妈也很疼我呀,你怎么不问我妈会不会同意咱俩?”南一昂着下巴,傲娇地看着骆浅前。
“我能保证你妈见过我就绝对看不上别的女婿。”
“……”
你强!
南一笑了,笑得很开心。
刚下车,南一马上就看到自己的父母在车站外等候他们了。南一看到自家母亲向她张开怀抱,立马扔下身边的骆浅前,跑向他们。南母把女儿抱在怀里,开心地摸着她的脑袋,而南父虽然笑着,但他的眼睛早就瞄到了拖着行李箱站在不远处的骆浅前,早已好像猜到了什么。
骆浅前缓缓走过来。
“对了,爸,妈,我这次回来,还带了个人回来。”南一神神秘秘地笑着,殊不知骆浅前已经站在她的身后了,习母一瞥眼就看到了这位在阳光下帅气又“闪闪发光”的骆浅前。
南母上前一步,看着骆浅前,开口就问道:“这位就是我们一一的对象吧?”
“阿姨好。”骆浅前礼貌地点点头,而后又面向南父问好。他的举手投足中都那么自然,连微笑也是无懈可击,没有任何的不妥。习母笑眯眯,和和蔼蔼地点着头,唯有南父一言不语,微微锁着眉头,双手背在身后,一副严肃的表情。
南一和骆浅前对视一眼,默契地笑了。
“嗯,挺好的,先到家里说话吧,外头热。”
“好。”
南母和南一手挽手走在最前头,南父慢慢悠悠地走在她们后面,依旧背着手,冷艳至极,不可高攀的气势。骆浅前自然知道他心里想的什么,所以也就规规矩矩地跟着南父的脚步,不与他并肩走,也不走在最后,只是紧跟在他脚步后,时而说上两句。
前面的两个女人也不知道这两人较的什么劲。
“一一,怎么要带男朋友回家也不和妈妈说啊,你看我们家什么都没准备。”
“想给你和爸爸一个惊喜嘛,是不是很帅?”
“是挺帅的,我看你爸这会儿正吃醋呢。”
“嘿嘿!”
“你爸年轻时候可没你男朋友那么帅。”
……
这几天於善都很辛苦,即使国庆放长假他也要训练,为日后的比赛做准备。不知为何,他的体力好像不如从前了,每次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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