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没了动静,接着南一尴尬地说:“啊……也没什么……就是,有点痛而已,然后就是……下面有点肿起来了,不过也没什么。”
话音刚落,浴室门被打开,南一吓得急忙捂住胸前,浴巾掉了下来,露出背后一片春光。
“那你怎么不说啊。”
“我……我说了啊!”南一退后了几步,害羞地说道。
骆浅前顶着一个炸了毛的头和一张暗自羞涩的刚睡醒的脸,眼睛故意瞥向别处,口齿不清地道:“好了,昨晚是我不好。”南一死死捂着胸口,看了一眼骆浅前,说:“不是甜甜的错,我……其实还,挺喜欢甜甜这么做的。”南一红着脸,说话声音跟蚊子放屁一样。
“我的意思是做太久了。”
“……”南一瞬间就懂得了他的意思,脸红的跟猴子屁股一样,也说不出任何话,一把推开骆浅前,把他推出门外。
“甜甜你快出去啦!”
“为什么啊。”
“我……还光着身子呢,快出去啦!”南一把骆浅前关在门外,骆浅前坏坏地笑道:“昨晚都这么近距离地接触过了,你还害羞什么。”南一裹好浴巾,大喊:“这个不一样啊!”
骆浅前的心情突然变好,他还是头一回早上起来起床气没有发作呢。
南一在浴室里吹好头发后出来,就看到穿着酒店服务人员的女人在床边弄些什么,那女人忘了南一一眼,笑着说了声“你好。”
“你好……你在做什么呢?”
“跟你一起住在这个房间的客人叫了客服来换床单。”女人笑道,南一注意到床单上留有昨晚弄上的红色血渍,脸瞬间被红晕覆盖,显得无地自容。
一转头,就看到骆浅前坐在沙发上,惬意地半卧着,还饶有兴致地望着自己,南一慢慢朝他走过去,因为大腿间的疼痛感还在,每一刻都随着她的动作刺激着她。
“甜甜……我要不要去看医生啊……”南一皱着眉,轻声说道,“很痛吗?”骆浅前拉了拉南一的手,让她坐下,南一点点头。骆浅前把放在桌子上的塑料袋子提起来,从里面拿出几个瓶子,说:“这个是清洗里面的,你要小心点用,别用太多,还有这个,是洗完之后擦在外面的,然后……”
“等等。”南一一下子打断骆浅前,满脸疑惑地问道:“什么里面外面?”骆浅前愣愣地看着南一,说:“你说什么。”南一明白后低了低头,看了一眼正在换床单的人,凑了些过去,小声说:“我会自己看说明书的啦。”
“你这么傻看得懂什么。”
“……”
骆浅前突然掏出一支验孕棒,放到南一手上,脸贴到南一的耳边,说:“昨晚因为事出突然,没有准备,我应该没留在里面吧?”
南一只感到双颊发烫,轻轻推了推骆浅前,简直不知道该怎么应付他了。骆浅前笑了笑,道:“开玩笑的,这个你留着以后用吧,反正总有一天用得着的。”这时,叫来的客服已经换好了床单,推着装了换洗床单的小车出去了。
骆浅前看了一眼南一,“还愣着做什么,去洗啊,连这个都做不来?要我帮你么。”语毕,南一不顾□□的痛楚,飞奔进浴室,骆浅前看着关上的浴室门,会心地笑了。
☆、如果还能重来
“骆浅前,你准备好了?”叱门站在旁边,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躺在封印上的的骆浅前,身上被用叱门的血画了看不懂符号的地方发出血红色的暗光,骆浅前闭上眼睛。
林士皱着眉,握紧了拳头站在叱门身后,看着骆浅前的样子,感到害怕不已。
“嗯。”
叱门从鼻腔里发出一声淡然不屑的轻笑,“没想到我最钟爱的信徒竟然会落得如此下场,真是我看走了眼。”
南一,我会让你再看我一眼的……
……
骆浅前刮好胡子,用毛巾擦了擦下巴,突然眼前一片黑,骆浅前愣了一下,使劲甩了甩头,又看着镜子,视线变得模糊,双手开始颤抖,刮胡刀掉到了地上,骆浅前痛苦难忍,喘息了一声,蹲下去捂住头,可身体却越来越重,重到让他承受不住,他扑通跪倒地上,头疼欲裂,身体忽冷忽热,连呼吸都变得艰难,骆浅前抓着脖子,露出痛苦的表情,直至视野变小,变小……到最后什么都看不见的时候,骆浅前已经一动不动,连呼吸都没有了。
……
骆浅前缓缓睁开眼睛,想动动身体,却连手指都抬不起来,他看到一个身着古代衣装的冷艳女人站在他面前,可眼前还是很模糊,只能看到有人站着,或许她的身后还有一个人。
“第一次见啊。”
叱门弯了弯腰,笑着看着骆浅前,骆浅前闭了闭眼,又努力睁开,他的视线聚焦不到一起,所以很想看清楚女人的面貌,“你是谁……”“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可以见到他世界的骆浅前,让我好兴奋啊。”叱门勾起耐人寻味的嘴角,声音像猫一样抓弄人的心。
骆浅前看着这间屋子,很黑,除了人和包围了全身的红绳,什么也看不清。
林士向前几步,提着心看着骆浅前,问道:“母亲,骆浅前,真的已经过去他世界了么?”
“这还用问吗?”叱门走开,在桌子前跪坐下来,拿起茶杯抿了口林士泡的茶。
林士蹲下去,看着骆浅前,骆浅前看到了林士,努力转了一下头,不停地眨眼想看清林士,“骆浅前……”林士轻柔地唤了一声,骆浅前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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