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谅见谅,昨晚太晚了脑子有点抽。
明天更新在晚上,因为千字收益榜的原因,求见谅见谅。
医院。
薛坤紧张兮兮地站在病床前,时不时搓一下手。
“完了完了,周华宇被抓了,完了完了……”
“贵爷不会放过我们的......完了……完了……”
任清野听得头疼,让他出去修车。
他出去之前,看了池中月一眼,说:“阿野,她不会醒不过来了吧?”
任清野说:“快走吧你,少在这儿嚷嚷。”
薛坤前脚走出病房,医生后脚就进来了。
医生是个年龄较大的老头,身后跟了两个护士。他看了池中月一眼,然后转身跟护士嘀咕着什么。
任清野一句没听清。
医生说了就带着护士准备出去,任清野叫住了他。
“医生!”
医生回头,推了一下眼镜,“怎么了?”
任清野说:“她怎么样了?”
医生挥了下手掌,说:“她没事,就是劳累过度,暂时昏迷。”
任清野点了点头,说:“谢谢。”
医生把眼镜摘了,走两步,又退回来说:“谁给她缝合的伤口?”
任清野低声说:“诊所医生。”
“哦,技术不错,我还以为是哪个大医院的主治医生。”
他走出去后,病房里就只剩任清野一个人了。
任清野看着床上的池中月,久久不动。
他连自己什么时候眉头拧成“川”字了都没发觉,心里就是有一种奇怪的声音在叫嚣。
他希望池中月就此醒不过来了。
与他,百利而无一害。
可他就这么看着池中月的脸,一步都没有挪动。
不知过了多久,病房的白色床单被夕阳染成了淡淡的金色。
池中月终于缓缓睁开了眼睛。
她那双眼睛大而漆黑,此刻空洞无神,却依然独有美感。
她初醒,大脑一片混沌。而任清野竟也愣着,喉咙痒痒的,憋了半天,说了一句“醒了?”
池中月看着他,慢吞吞地抬起手,触了一下他的脸颊。
任清野下意识地躲开,刚动,又突然定住。
池中月的手指就这么摸到了他的脸颊。
“我竟然没有死。”她一开口,嗓音干涩到像是被火燎过,“我以为我要死了。”
任清野拿下她的手,看着她,说:“周华宇怎么被抓的?”
池中月一愣,突然背过身,拉过被子蒙住头。
“你都不关心一下我的伤?”
任清野面对池中月的背影,说:“你转过来好好说话。”
池中月不动。
任清野又说:“你是不是倔?”
池中月还是不动。
两人僵持了许久,池中月不开口,任清野也说不来好话。
窗外夕阳淋着窗帘,格外温柔。偶尔有鸟飞过,影子被夕阳放大,投到室内,吸引了池中月一丝的注意。
她呼了一口气,深情松懈了下来,慢慢转过身,看着任清野。
任清野以为她服软了,于是也坐了下来,等着听她交代一切。
池中月拉开被子,说:“我想吃火锅。”
任清野:“……”
他腾地站了起来,踢开凳子,摔门而出。
再待下去,会被气死。
*
b市不算富饶,城市建设还停留在十来年前的风格,路上三轮车摩托车四处乱蹿,池中月开车开得很慢,不然稍不注意就会撞到人。大概在拥挤的道路上挪了十分钟,终于找到了吃饭的地方。
b市虽然穷,但却是个重饮食的城市,窄得只能过一辆车的街道上飘香四溢,大大小小的饭馆子门口都有人在吆喝,身旁要么是冒着热气的炉灶,要么是挂着鸡鸭的橱柜,神奇的是,这么多家饭馆子,居然没有一家生意差的,最冷清的店也坐了四五桌人。
池中月几乎是挂着空档慢慢滑过这条街,找了一个空地停下了车。
一下车就是一家面馆子,门口摆了一张桌子,一个十几岁模样的男孩子在一边甩面块一边吆喝,“牛肉手工面,好吃不贵!”。
池中月就看着他把一坨面甩成了一大把又细又长的面条。
“美女,来一碗吗?”小伙子说。
池中月摇头,走向下一家。
这家店是一家火锅店,只有一间门面,里面只能摆下三张桌子,但由于生意不错,门面外的空地上还摆了五六张桌子,反正这里也没有城管会管。
池中月看后面也没什么店了,就占了最后一张空桌子。
老板娘立马拿着菜单迎出来了,“美女,几位啊?”
池中月一边用卫生纸擦桌子,一边说:“一位。”
老板娘捧着菜单往外面张望,看到一辆红色越野车,不用想也是眼前这位姑娘的。她在这一片儿过了几十年,店也开了十来年,来的都是回头客,没见过谁开了这么张扬的越野车,更没见过这样漂亮的姑娘。
老板娘又忍不住打量了池中月两眼,她穿着黑色短袖和牛仔短裤,看起来和b市女孩子的打扮没什么两样,但就是一眼能看出不是这里的人——主要还是她手臂上的纹身,b市可没几个姑娘这样的。
——可惜,这会儿正是生意最好的时候,老板娘不愿意把这个黄金时间用来招待单个儿的客人,四舍五入就是亏本了。
老板娘把菜单往怀里一兜,说:“姑娘,我们这儿是有低消的。”
池中月问:“多少?”
老板娘愣了一下,然后竖起两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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