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收手,奈何对方抓的太重,便收不回来。
“不用了,小女子自会清洗。”她一边咬牙切齿,一边面不改色的想要抽手。
在萧容看来便是暗送秋波。当即大不跨上前,扣住她的手腕,一用力便将人的手从他手中抽出。那眼神隐晦的瘆人。
“侍郎大人还是赶快去吧,皇兄正找你呢。这边就由本王代劳了。”这中书侍郎向来对萧音忠心耿耿,且在政治上多次弹劾萧容,与萧容有些怨念。
除去这些,他们只算得上点头之交,但也是最熟悉的陌生人。
王之余轻笑,不着痕迹的将手放下:“那有劳楚王殿下了。”说罢,目光转向姜云妨,笑容淡了几成:“今日之事多有得罪,还请小姐不要见谅。他日在下定登门道歉。”
“大人客气了。”姜云妨行礼。他若真登门道歉,些王姜两家岂不是更加芥蒂?
王之余走后,就只剩下萧容和姜云妨。阿岚看这情况也就实相的拽着于怜退到一旁。毕竟有很多事她是知道的。
萧容看了她一眼,拽着她的胳膊便往山庄里拉,那力道有点大,扯的姜云妨生疼,但是步伐却十分缓慢,也不至于拖着她走。
两人沉默来到一处房间,萧容叫人打来一盆温水,为姜云妨清洗伤口,那神色凝重,目光认真,看在姜云妨眼里,无一不动心。
“此次严谨甚行!”
中途他只道这一句话。姜云妨愣是半天才反应过来,低低点头。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这般任由他而去。
伤口包扎好后,两人才去主厅用膳,姗姗来迟无一不成为众人焦点。
萧音只愣了片刻,叫他们入席就坐。
两人坐定后,王氏压低声音询问她手怎么回事,姜云妨淡淡开口说自己不小心摔的。王氏佯装点头。见对面一副做贼心虚的王之幼便明白了。
人都来齐了,萧音才开口道上菜。正厅内霎时烟雾袅袅,芳香四溢。
不似皇家宴,这场晚膳,用的很是轻松,萧音也别样热情,完全没有高高在上的感觉。
晚膳过后,姜云妨回到自己房间。此时月上云稍,半边隐入云层,微弱的光芒照射山庄,增添些许冷清。鸦雀隐入山头,时不时被风声惊起,扑散满空。
姜云妨无暇入眠,干脆坐在红木桌旁饮着茶水,眸子里若有所思。
以现在的局面看来,对姜家不是很有利,毕竟白家有白瑾妍,陈家居中,王家虽与姜家不再纠葛,却还是处处针对姜家。因而唯一有利的便是白家与皇上。只是不知道会怎样陷害姜家。
想此间,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敲门声,阿岚过去将门打开,一股冷风直贯屋内,夹杂着雨水。冷透骨髓。将里屋的姜云妨惊回神识,连忙回首望去。
只见井菱一身湿透的站在门外,发鬓凌乱,全身躺着清水,模样十分狼狈,却将她那般清秀的容颜凸显的淋漓尽致。
姜云妨大惊,连忙起身走进内阁,在衣橱中找出一块新方帕递给门口的井菱,并将人迎了进来:“嫂嫂这是怎么了?”
井菱尴尬的咧了咧嘴角,随着她的搀扶来到红木桌旁,坐下,由于怜轻轻为她擦拭雨水。
“这个,说来话长啊……”井菱开口叙述,说是之前用过晚膳之后,接到姜云央送来的书信,说是有东西要给她看,故而托她今夜戌时三刻在夜雨亭等候。因而井菱便去了,不巧半路就遇到了急雨,淋了个透心凉。
姜云妨觉得奇怪,为何哥哥要拖书信,而不是亲自说,还选在夜雨亭,那亭子离姜云妨的阁楼倒是不远,只是异常寂寥。
姑且不计,姜云妨唤阿岚找些衣裳给井菱换上,井菱最初推辞,但姜云妨态度强硬,又说她这般狼狈如何见哥哥。这般井菱便妥协了。从姜云妨这边借来一件绛色罗裙,虽然着在身上显得不太相配。
但是由于发丝已湿,也就不再束起,而是披散身后,一张清秀的小脸干净、清素。有那艳红衬托,更为凸显。正如女子红妆出嫁时那般模样,很是引人注目。
姜云妨也是呆了一时,总算能想象哥哥迎娶井菱的那夜是何场面!
“会不会很奇怪啊?”她一向直觉的姜云妨着上红装,美轮美奂,惊世天人。只是自己这般模样恐怕配上红装会显得格格不入。
姜云妨连连赞叹:“好看好看!嫂嫂向来便是个美人胚子!”这话倒是出于真心。
话落,井菱早已羞得小脸通红,磨了磨下唇,从姜云妨那借了把油纸伞便出去赴约了。
人前脚一走,姜云妨便敛住笑意,唤来阿岚,为自己找把油纸伞,随后与阿岚一同远远地跟在井菱身后。
这场雨下的太急,地面已经连续不断的淌着清水。姜云妨的鞋袜已大半,阿岚不由得担心起来,她身子前些日子才恢复些元气,今日这般趟水,不会有问题吧?但那坚定地目光也令她说不出话来。
由于雨水过大,视线也被模糊许多,但由于井菱穿了一身红装,在雨夜中异常醒目,一眼便看见了不远处的红色身影,杵立在那等着谁。
久久终于见到雨夜中一抹黑色的身影前往那亭子,两人相对不知道在说什么,相对的,隐隐姜云妨觉得那身影似乎有点削廋,不似自己哥哥那般健壮。随后,那男人突然向井菱扑去,直接将井菱按倒在石桌之上。
正在此时从雨夜里突然冲来一抹白色身影,直冲那凉亭,一声怒吼贯耳:“井菱。”声线充满愤怒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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