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还是转移话题:“哥哥先告知妹妹你与父亲去哪了?弄得这般憔悴。”
姜云央幽幽叹息,松开手,转身在厅堂内踱步:“此事阿妨切记不要让外人知了去。”
姜云妨觉得事态严重,认真点头。
“其实这几个月来发生的事,父亲心里也有些度。现在姜家的地位太高,被帝王忌惮,只怕不过时日姜家定会遭到大难。而姜家二三房又明争暗斗,着实令人心寒。”顿了顿转身看向云妨,那神色满是担忧:“为此,阿妨你吃了不少苦头,几次都差点命丧黄泉。父母日渐年老,而祖母年事已高,只怕是以后保不住姜家,因此……”
一番话另姜云妨内心难安,心里突然出现一个大胆的猜测,却还是不敢确定。
只听他继续说道:“所以,父亲这几日与我一同在外准备,想着是时候告老还乡了。”
姜云妨大惊,事情果然如此。这逆转天命竟然还是躲不过这命数,且还加快了脚步?不是离姜家被灭还有四年吗?为何父亲这般早就生了这个念头。
而上一世,便是父亲偷偷准备告老还乡,诸多行为被他人拿去借题发挥,说是他偷偷勾结判官,与邻国串通,通敌判国。至此招上大祸。现在姜家正在风险期,若是此事被人发现,那姜家的下场可想而知,她不能让此事发生。
当下脱口而出:“不可。”
声音过大,神色看着十分激动,另姜云央震在原地,待反应过来时开口询问:“阿妨怎么了?”
姜云妨禁声,发觉自己的失态。她怎能说自己经历过这些事,当下思索,找到了点头绪:“哥哥岂会不知若是告老还乡,定会被仇人追杀。”要知道姜家爬到这个位置,必定沾染了不少鲜血。
姜云央盯着她半响,莫名其妙的在她毛茸茸的脑袋上按揉两下,嗤笑道:“傻妹妹,这事父亲怎会不知,所以才偷偷地做完全准备,待父亲告老回乡,我上交兵权后,咱们一家人去一个没人的地方,好生生活。”
这是逃避吗?姜云妨蓦地冒出这个想法。原来那时的父亲是这样想的,为了这个家,他们承受了太多。但即使这一世这个法子能成功她也不愿如此。为何姜家荣耀几代,非要为了性命苟且偷生,她定要让姜家风风光光的永存下去。
姜云妨拿掉姜云央的手,神色十分凝重,面上看着有些阴沉,不合她这方年龄所拥有的表情:“不,姜家做人坦坦荡荡,怎能因为一点小难而选择逃避。”
姜云央怔愣半天都没反应过来。她这是想做什么?然而来不及过问就可看见那女子转身离去,衣袂飘飘,携带一缕清风。
当晚姜云妨与阿岚再次偷偷去了玉芗楼,乘着没人跟踪。毕竟白家长了心眼,专程派人偷偷跟着姜云妨,姜云妨早就把那人收买了,怎会让她白家听到什么风声。
半夜三更,玉芗楼却人声鼎沸。姜云妨和阿岚一身男装,姜云妨也没有蒙上面,那脸上的伤痕为她一身增添些许男气,看着像个正义盎然的武生,只是身子小了点。
阿岚不怎么喜欢自己小姐这样,女人容貌最大,她却毫不隐晦的将这丑痕暴露在外,着实另她猜不透。
两人偷偷去了后院,孟青玄正在照顾桔子,今日的桔子气色好了许多。
“谢谢。”姜云妨由衷的道谢,孟青玄反而不太适应,连忙回礼:“客气客气。”顿了顿,一抹不怀好意的笑浮现嘴角,他暗暗瞟了眼阿岚,莫名开口:“若姜小姐真想谢我,在下倒是有个不情之请。”
正在为桔子擦拭额头细汗的姜云妨只手一顿,歪着脑袋,迷茫的看着他。一旁为她打水的阿岚也是颇为好奇的停止动作,看向他不怀好意的表情,心里七上八下。
“说说看。”淡淡开口。
“在下想与姜小姐讨个人。”这姜云妨还没动作,阿岚便率先乍口:“你……”这动作在姜云妨看来有些猫腻,见阿岚的脸颊都红了一片,心里拿捏了几分。原来这两人有问题。
“可是阿岚?”她邪眸,嘴角擒笑,眼里显露看好戏一般的邪恶。
见人应了:“嗯,不满小姐,在下与阿岚早已情投意合,甚至早已私定终身,所以还请小姐行个方便。”这话落,阿岚彻底炸了毛,慌慌张张的不知再说什么:“小姐小姐,别听他胡说,他这是耍无奈。我……”
从未见过阿岚也会炸毛,姜云妨看的饶有兴趣。原来这救命救着出了情。她就说怎么看见阿岚与孟青玄见面时气氛那般奇怪,原来如此!
但对于身为杀手头目的孟青玄,姜云妨不太放心,杀手一向无情、善变,而孟青玄本着不正经,只怕是一时兴起,可别误了阿岚。
想着半开玩笑的开了口:“若阁下愿意拿你这整个玉芗楼交换,那也不是不能考虑的事!”这玉芗楼可是个宝,他孟青玄就算再阔气,也不可能拿来换一个女人。因而姜云妨才说出这话。
意思表明,在姜云妨看来这阿岚就好比她孟青玄与玉芗楼一般重要,不可能随意送人。
听这话阿岚颇为感动。而孟青玄只是愣了片刻,勿得打开折扇,开怀大笑:“好好好,那便送与你!”
这话说出来,差点没惊得阿岚与姜云妨脱了下巴。这般容易送人?这孟青玄其实是个缺心眼吧。
姜云妨干咳两声,缓了缓神色,观察他的表情,虽然带着玩世不恭的笑,但看那眼神很是认真,难道她多虑了?这孟青玄当真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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