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下来,不想惊吓到孙子孙女,于是带着宝珺和阿妧去了寿康宫。
公输拓仍旧执意要见皇上,侍卫死命不放,公输拓哈哈一笑:“本侯许久没同人过招了,正手痒,来来来……”
嗨哈一通打,撂倒一片侍卫,那些文臣和内侍宫女远远的看着,武将也不敢轻举妄动,洪行良有心过来劝阻,转念想还不如看场热闹。
早有人禀报了进去,宇文佑听了非但没怒,还哼哼一笑,吩咐张贵玉:“再去喊些侍卫来,那黑鬼想打架,索性让他打个痛快,打到他打不动了,朕就拿了他问罪。”
张贵玉得了谕令转身往外走,宇文佑是斜倚在龙椅上的,他身左侧站着楚皇后,身右侧站着贞熙皇贵妃,听他吩咐张贵玉的一番话后,楚皇后皱皱眉,随后对贞熙皇贵妃道:“皇上这里就交给皇贵妃了,太后还等着本宫去回话呢。”
说着向宇文佑屈膝告退,一转身就追张贵玉而来,在承天宫门槛内,她喊住张贵玉:“公公留步!”
张贵玉回头见是她,忙垂首恭敬道:“皇后娘娘有何吩咐?”
事情紧急,楚皇后依旧端然不乱:“也不是什么紧要的事,还不是方才听皇上说要你再喊些侍卫同安远候打架,公公想一想,鞑靼人才消停几天,南边的夷人又闹上了,外头忧患不断,这家里头若是起了内讧,公公觉着是不是不妥,更何况公输家是开国功臣,这样的人带头闹,传出去即使不会朝野震荡,那也是民心不稳,若是给那些别有用心之人大做文章,哎,本宫很是担忧。”
严格的说,楚皇后是个好皇后,严厉的管着三宫六院,更是对皇上忠心不二,所以她今个来看宇文佑,也是劝宇文佑慎重的考虑下兰猗的事。
张贵玉听了她的话,躬身道:“皇后娘娘为皇上分忧,老奴敬佩,老奴这就出去劝劝安远候。”
楚皇后放心的点了下头,转身往承天宫的侧门去了,由那里去了寿康宫。
张贵玉去了前面,他推开沉重的宫门时,就见公输拓左右开弓打倒了一片侍卫,见他露了头,纵身一跃,一把揪住他的衣裳。
张贵玉慌忙道:“侯爷息怒!”
178章臣好色,皇上是知道的
公输拓拎小鸡子似的提着张贵玉进了承天宫,又反脚一踢,将宫门关闭,随后撂下张贵玉道:“万岁爷呢?”
张贵玉连惊带吓,更被他抓的紧喘不过气来,此时手脚绵软大口喘着,断断续续道:“皇、皇上在里头呢,我的侯爷,你在外头这样打打闹闹,你不怕惊了圣驾。”
言下之意,你不怕皇上治罪于你么。
公输拓心领神会,哈哈一笑:“我听说万岁爷病了,这不是着急么,可那些个侍卫不让我进来,他们活该挨打。”
张贵玉朝里面努努嘴:“侯爷还是进去跟皇上解释吧。”
公输拓就大摇大摆的走了进去,甫一见宇文佑端坐在龙椅上,他故意傻愣愣的:“皇上,他们说您病了,臣瞧皇上非但不像病了,更加的容光焕发呢。”
宇文佑啪的一拍龙椅扶手,雷霆震怒道:“公输拓,你擅闯承天宫是何居心!”
公输拓无法确定他是真动了脾气还是乔张做致,管他真怒假怒,一贯的嘻嘻哈哈道:“他们说皇上病了,臣担心皇上,可那些侍卫不让进,您说我不闯进来我也飞不进来啊,这又心急火燎的,怎样,您没事吧。”
说着话还凑到宇文佑面前,左右的把宇文佑好顿打量,那副关切的模样,宇文佑瞬间恍惚了。
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遇到公输拓这样痴痴颠颠的人,宇文佑也没了法子,甚至心里想,若这黑鬼不姓公输,自己定会真心实意的宠他的,因为他实在容易让自己开心,横竖这都是一场戏,抓兰猗是为了震慑和提醒公输拓,晓得公输拓已经回京,对他避而不见是故意吊他的胃口,而今戏该收场了,但必须完美的谢幕,于是仍旧绷着脸道:“国有国法,宫有宫规,你常来常往不是不知道,今个擅闯承天宫,明儿早朝你就等着那些言官参你罢。”
俗话说没有金刚钻不揽瓷器活儿,敢闯就有保全自己的法子,公输拓嘿嘿一笑:“我那内子懂医道,还非常了得,我是着急让她给皇上瞧瞧病,那些侍卫不放我进来,耽误了给皇上治病,皇上不拿他们问罪反倒拿我问罪,臣不服。”
长的人高马大,偏偏还生就一张巧嘴,宇文佑冷哼一声,故意想笑不笑道:“天下的理儿都给你说尽了,那些侍卫不放你进来,也是他们的职责所在。”
公输拓立马一挺胸:“那臣死命要进来,也是臣的职责所在,臣是要护佑皇上活个一万岁的。”
宇文佑朝他睇了眼:“行了,朕这身子是真不舒服,却无大碍,你见也见了,退下罢。”
走,那不行,自己是来救兰猗的,公输拓克制着道:“皇上,臣听说您给我夫人抓起来了,这是为何?”
果然是冲这个来的,宇文佑早有准备,冷厉道:“你夫人私藏禁书,罪该当斩。”
他声似撞钟,目光如炬,没有一丝病弱之态,公输拓早已了解了整个事件的来龙去脉,宇文佑越是发火,他越是视若无睹,不改的嘻哈相:“那书其实我臣的,内子爱书,是以拿了去。”
公输拓身为啸骑大将军,经常带兵出征,看兵书在律法之内。
宇文佑晓得他会如此说,也早就想好了应对的话:“狐兰猗既然识字,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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