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所以两人倒是难得心平气和说了一会儿话。
如今这局势仍旧在沈易北掌控之中,因为白侧妃的生辰,四皇子最近可谓是风头大好,但七皇子如今有宋阁老在暗中相助,也是如虎添翼,“以后你有了哥哥嫂嫂,定不会有人再敢欺负你了!”
他的眼神太过柔和,谢橘年只以为自己看错了,眨了眨眼睛,发现自己这没看错啊,“只要侯爷不欺负我,我就阿弥陀佛了。”
是啊,她如今多幸福啊,好像连晚上做梦的时候她都能笑出声来了,眼看着马上就要一家团聚,这宋云瑶也不敢对自己如何了,可当天夜里,她却是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给吵醒了。
从傍晚的时候就开始下雪了,到了晚上风雪更是呼啸了一夜,外头的枯木更是吱呀了一夜,所以她一直睡得不大踏实。
再加上那敲门声极其用力且急促,“砰砰砰”一声又一声,不多时,她就听到那不远处传来了守门婆子不耐烦的声音,“大半夜的,敲敲敲,敲什么敲?不知道还以为你这是在索命了!有什么事儿明儿再来,如今已经落匙了!”
092我只想要你生下孩子
可下一刻,那婆子不耐烦的声音却变了,“……原来是追风了,老奴马上开门!”
接下来便是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谢橘年只感觉那脚步声离自己越来越远,朝着沈易北所住的那个房间去了。
不知道为什么,谢橘年的心怦怦直跳,觉得有些不安,她披了外衣坐了起来,刚穿了鞋子将门打开,就见着沈易北一边系着腰带,一边朝门口走去,身后跟着的就是追风!
似乎感受到了她那束目光,沈易北回头看了她一眼,犹豫片刻还是大步流星走了过来,“这天儿这么冷,半夜起来做什么?你看你身上就穿了这么单薄的外衣,要是着凉了怎么办?”
说着,他更是替谢橘年拢了拢外衣,眼神关切的像是要淌出蜜来了。
谢橘年越发觉得不安了,这沈易北对她这么温柔,明天太阳肯定会从西边出来的,“侯爷这大半夜的是要去做什么?”
沈易北扯出几分笑容来,“没事儿,不过是宫里发生了一些事情,我去去就回来,你安心睡觉,不用担心我。”
谢桔年还是第一次在沈易北面上瞧到这样的神色,第一次是沈易北与她说老夫人和二老爷之间的事情,这……还是第二次了。
谢橘年嘴巴动了动,到了最后,满肚子的话却只变为,“好,我等着侯爷回来!”
沈易北微微颔首了,带着追风大步流星就走了。
接下来的半夜谢橘年却是睡得一点都不踏实,醒醒睡睡,她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有没有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一醒,她就忙将合欢叫了过来,“昨天晚上侯爷回来了吗?什么时候回来的?”
合欢摇摇头,道:“侯爷昨晚上没有回来了,倒是姨娘,这个时候还早,不如您在睡会儿?”
谢橘年心里一个咯噔,“那你去别处问问,看看侯爷是不是歇在了书房或者别的姨娘房里头.”
合欢应了一声,忙下去了。
可半个时辰之后,她就回来了,答复也是一样的,沈易北昨天晚上并没有回来,不仅昨夜没有回来,到了如今却是半点消息都没有。
谢橘年呢喃道:“这是怎么回事儿?”
沈易北在皇上跟前当差是需要值夜的,可却从没哪一回像是昨晚上似的。
但是如今就算是谢桔年再怎么觉得惴惴不安,如今沈易北没回来,她也得不到消息,毕竟她也没有在宫里头安插人的本事,不过想着老祖宗活了这一大把年纪,也许在宫里头有人人脉。
所以她连早饭都没吃,则匆匆提着裙子去了宁寿堂。
昨晚上是下了一夜大雪,这长宁侯府之中也不是没有步撵的,可合欢问了,步撵刚收拾出来,要想收拾干净了也得等到小半个时辰之后才能用了。
谢橘年可是觉得一刻钟都等不了了。
那积雪已经是漫过她的脚踝了,谢橘年向来怕冷,如今只觉得脚冻得是半点知觉都没了。
合欢跟在她身后,忍不住直朝着手心哈气,“姨娘还真是刀子嘴豆腐心,之前这府里头抬了画主子和棠主子,您表面上看着倒是一点都不在乎,可不过是侯爷昨晚上没回来,您就着急的像是什么似的……”
着急吗?
谢橘年忍不住反问自己,可旋即却是正色道:“我当然得着急了,这侯爷乃是长宁侯府的顶梁柱,万一他出了什么事,这整个长宁侯府都得跟着完蛋,我可不想年纪轻轻就当寡妇,跟着老祖宗吃斋念佛了!”
嗯,对,就是这样没错,她虽不怎么喜欢沈易北,可这个年代的女人就像是藤蔓似的,只能紧紧缠绕着男人,没了男人就活不下去了。
就连合欢听了这话都忍不住掩嘴嗤笑。
等着谢橘年到了宁寿堂的时候,老祖宗依旧在小佛堂念经,如今听说他来了,这才出来了,笑眯眯道:“……听说你和侯爷最近关系不错,也不知道何时才能替我生下重孙了!唉,也不知道因为什么,这长宁侯府的子嗣一直都极为艰难,我日日在佛祖跟前祷告,却依旧是半点作用都没有,要不然当初老夫人提出要将知画和初棠抬为主子,我也不会松这个口了!”
说到底,这老人家还是想抱重孙子了!
谢橘年笑了笑,反正是一点都不心虚的,她来了之后,也就和沈易北滚过那么一次床单,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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