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锦,你怎么知道她还活着?”定是有什么内情是自己不知道的。
阎绮陌对巫锦与水犹寒之间的事,似乎格外敏感。
“唔,被你发现了。”巫锦摇摇刚当而复得不久的手链,一只绿油油的蛊虫便从山核桃里掉了出来,落到掌心:“这是喂了寒姐姐的血养大的,只要它没事,寒姐姐就一定还活着。”
巫锦将它捧到阎绮陌眼前,伸出一只手指戳了戳,掌心上的蛊虫应着蠕了蠕身子,伸了个懒腰,又接着蜷好。
原来是靠这个……
阎绮陌明白了缘由,思索半晌,仍觉得不是滋味,想了想道:“我也要一个。”
“啊?”巫锦一时没反应过来。
“小锦,用我的血也养一只,带在你身边。”巫锦这才听明白,自然心中惊喜,立马就答应了下来:“好!”早该这样的,以后自己也能时时洞悉到阎绮陌的生命迹象。
“让我看看小餮。”阎绮陌又突然关心起之前一直看不顺眼的胖虫子来。
“唔,好。”巫锦闻言想起袖子里那只白团子,方才辛苦它劳累了不少,此刻正在袖里安静地缩着呼呼大睡。
她轻手轻脚地将小餮抱出来,捧在手心里隐隐还能感觉到一丝沉甸甸的重量……以后还是让它少吃点吧。
美梦渐渐游离的小餮嘴上的小泡泡一破,睁开惺忪的眼睛往四周瞧了瞧,没觉什么异样准备接着养神时,突然视线中闯进一只熟悉的手——
不,魔爪,给它整个虫生中带来y-in影的魔爪。
半闭的眼睛顿时睁得老大,小餮急忙挪着身子往巫锦手腕上更高的地方爬动,虫不停蹄地要躲过后面追来的魔爪。
小餮如此卖命一样蹿蠕身子,还是巫锦认识它以后头一回见。实在是……好生动的一副滑稽景象,巫锦捂住嘴咯咯偷笑,好歹掩一掩声音给它留了些面子。
小餮一路奋发,拇指尖大小的嘴里喘出不少急促的热气,呼呼直逃毫不懈怠。奈何还是逃不过阎绮陌袖手一挥,不费力气便精准地抓住了它后背那团耸起的软肉。
旋即整个虫身一僵,一顿,慌张之下攒足了力气拼命黏在主人手腕上,眼睛和嘴巴都紧闭着蹙成了一团,可见是何等的不愿离开身下这个安全之地。
一块白糯糯的牛皮糖被阎绮陌捻了半边在手里,轻轻一扯,牛皮糖竟还纹丝不动。除了有些微微的颤抖。
用上点力气,牛皮糖立马被拉松扯大,宛如一条正在被揉捏的白粉拉面,不断被扯成各种扭曲形象,而另外一半面底还牢牢粘在巫锦手腕上。被扯成拉面的小餮只觉得身下越来越滑,猝不及防“蹦嗒”一下,软肉弹起,半边身子脱离了主人。
虫子顿时慌张不已,用仅剩的小半边肉死死吸附在巫锦肌肤上,这大抵是它虫生中最不愿离开主人的一次。
不过弱小的反抗注定是事与愿违,小小的蛊虫终究还是不足以抵抗教主的心意。阎绮陌稍一用力,小餮便整只虫脱离了巫锦,被它提在手里。
阎绮陌疑惑地朝它看了看,这只虫子正在自己手里发了疯般摇头晃脑,死命挣扎,身上白嘟嘟的肥肉都被它晃得甩来甩去,四下左右颠簸。
像一块抽了筋的白面团子。
“安静些。”阎绮陌将小餮放到腿上,顺手往它肉肉的背上抚过,命令道。
安稳落地的小餮一楞,蜷缩着沉寂了半晌,发现确实魔爪毫无动静后才缓缓试探地睁开两只眼睛四周看了看,随后又翻了个身子仰面朝上望着阎绮陌瞅。眨眨虫眼,以一种好奇的目光盯了她半天。
“别这么看我。”被一只虫子这么盯,未免有些不自在。阎绮陌说完,小餮便一个翻身扑在了她腿上,安静趴伏。
这时的乖巧模样倒是依了主人。“小锦,用我的血养它。”阎绮陌眼神放在小餮身上,她自是知道这虫子身份来头大不一般,何况……这么胖的小餮,山核桃里根本不可能放得下,必然只能待在外头,日日黏着小锦。
这一回,教主是通明了心思,做足了打算,在以血饲蛊这件事上,是要压过水犹寒一头。
巫锦下意识朝小餮看过去,见它眯缝着小眼睛弯成月牙,隐约能感觉到心情愉悦,似乎极为赞成阎绮陌的建议。
“好,等出去了以后就让你喂它。”
“嗯。”
两人靠着墙壁静静倚坐,巫锦心满意足地将脑袋搭在阎绮陌肩头。唔,比冷冰冰的墙壁舒适多了。
暗室里昏天黑日的,不知过了多久,墙板突然被推开翻动,s_h_e 出一缕微弱的光线进来。
“小锦?”是水犹寒的声音。
巫锦兴奋起身,急冲冲答应道:“寒姐姐,我在这儿!”
水犹寒略微往暗室里探了一眼,自昏暗中瞧见了巫锦……与阎绮陌,不作多言,只轻轻嗯了一声,单手支撑着翻开的墙板,接应两人出来。
巫锦出来时,一抬头望见的满目皆是七倒八歪躺在地上的儡人,与方才张牙舞爪、作威作福的疯狂模样截然不同,此刻全都被抽干了精气般没了生机。
是死了,无疑。
“药效时间过了,他们都是自己倒下的。”水犹寒望着这些儡群尸体道。
终究还是群不成功的试验品。方才与他们相斗太久,常人气力总归是有极限,若非不是儡群率先耗完了药x_ing竭力猝死,恐怕如今曝尸此地的便是她了。
一场九死一生的恶战,就此化作了两句淡薄言语,竟将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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