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凛的东西并不多,要紧物什早就被她借旅行之便放在行李箱里带走,留在这里的不过是些衣服和护肤品。
她的收拾没有进行多久,就告一段落。
杨谦南心里好像有一只沙漏,计算着时间,又好像有一架天平,和她较着劲。
终于,他觉得这劲实在没什么好较的,在她走前,揽住她的腰。
“真想走?”他说。
温凛怀里还捧着纸箱子,没法轻举妄动。
杨谦南沉沉地笑:“我们凛凛怎么这么狼心狗肺,嗯?在学校里谈恋爱真的有意思?你觉得那样更有前途?”
他连连发问,让她不知该回答哪一个。
她悲哀地想,他笑她幼稚,可他自己才是真正的孩子。他的心里有孩子式的无赖,也有小孩子天性上的自私,从不觉得喜爱的东西有必要放手。像把扑来的蝴蝶封进玻璃罐里,明知几天后它便会窒息,可还是会怀着喜悦留它到最后一秒。
所以他能坦然地抱着她,眷眷诉说,“你看你要是不闹这一出,今天我就能好好给你过个生日。别人哪会惦记你生日惦记这么久?你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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