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说话间那片白光还在不断地逼近,黄少天最后逮住喻文州的衣领狠狠地亲了他一口,飞身消失在了蓝雨无边无际的黑夜里。
石桥之下顿时翻滚上来了漆黑的雾气,犹如河水漫上河堤。魏琛还没来得及啧一声就被方士谦一把扣住胳膊拖进了塔内。
“文明观看表演,”方士谦朝着叶修耸了耸肩,“我家杰希和喻文州做了一笔交易,只用保证待会你俩不会c-h-a手战局就好。”
“他倒是料到了我们会来?”叶修掏出烟点上,“那我家沐橙呢?看到没有?”
王杰希和方士谦对望一眼,异口同声地回答道:“有比我们还合适的家伙正在招待她呢,你别着急,放心吃亏的肯定不是苏沐橙。”
叶修本来放下的一颗心悬了起来,隐隐有了一种特别诡异的感觉。
“我以为会是一场苦战,”在韩文清再次接下黄少天的偷袭后,张新杰和韩文清一起来到了石桥上,“其他人不动手么?
“没给钱,”方士谦特别不拘小节四仰八叉地坐在窗台上,“我出场费蛮高的,就过来看看戏,你们继续打,打赢了说不定能掉落什么让我们一饱眼福。”
“克制太强了……”喻文州在塔顶遮了遮眼睛,“少天!”
张新杰猛地往后退了一步,他的身边升腾起了一圈一圈的圣洁的白火,韩文清却趁着张新杰和黄少天对峙起来的时候,几个纵身顺着术士塔的坡度稳稳地爬上了塔腰。
“真的……”于锋再次被宋晓摁回了座位,“不需要我们出场么?”
“不需要,”宋晓摇摇头,“我们的目标又不是弄死张新杰或者韩文清,都说了看戏你这么急着要上去表扬也不行啊。”
“黄少天一时半会拿不下张新杰,”韩文清抬头望向站在塔尖的术士,“但是你们蓝雨其他人不动手的话,我近身拿下你不是什么大的问题。”
“奥本登的不是我的目的,”张新杰带着圣权杖走上了石桥,“你和蓝雨才是我的目标。”
魏琛张大了嘴巴好死不死地来了一句评论:“你要追喻文州?那我家黄少天怎么办?”
这句话声音有点大,基本上所有的哨兵向导都听到了。韩文清的脸色一下子又暗了一层,黄少天提着剑磨着牙看着张新杰:“要是有人敢追我家文州,我第一个绊倒他!”
张新杰不喜欢和他们一争口头上的输赢:“我来找冕下的。”
这似乎哪里有些不对……
喻文州和黄少天隔得老远对望了一眼,方士谦一时也没有反应过来,搂住了王杰希窃窃私语:“按理说不该是他们把我那倒霉弟弟的冕棺运过来找喻文州试试怎么弄活么?”
“你来找谁?”黄少天一头雾水地看着张新杰,“你那教皇老爹不是死在圣城么?跑到我们蓝雨要什么人?”
“冕下不在圣城,”张新杰握紧了手上的圣十字权杖,“他被带走了,从深渊爬上来的希望之人将他带离绝望之所。”
方士谦奋力地抓住开始狠挠自己的索菲亚:“不是我!!!我要他干嘛?!为什么你会觉得那个人是我!?从深渊爬上来的不止我一人吧?鬼使都是从深渊爬上来的!”
“还真是来找鬼使的?”喻文州又被韩文清逼退一步,在术士塔尖摇摇晃晃地站定,“但是要是鬼使的话……”
“鬼使在哪里?”
喻文州退无可退站在了塔尖,他转头看向叶修:“前辈,他可是找我要鬼使啊……”
“啊?”叶修叼着烟有些诧异地抖了抖烟灰,“没找我啊。”
“但是如果说是鬼使的话,那就和叶神你关系匪浅啊。”
叶修有一种特别不好的预感,他觉得喻文州看向他的眼神怎么好像带着一股同情?
“沐橙在哪?”叶修四处望了望,表情突然凝重了起来,他抖开手上的一团火焰,让它缠上法矛矛尖,“手残话痨别以为哥会被你们牵着走。”
“不是我,”喻文州无辜地举起了双手,“你觉得大陆上有谁能够这么安静而且不会引发一点纠纷地带走苏沐橙?”
“还是说……”喻文州的音色越来越低,就像是深夜里情人间的呢喃,“你们真的看到过蓝雨的塔灵?”
叶修那一刹那听到了自己的心跳欢呼雀跃一般怦怦跳动的声音:“奥本登的出现在蓝雨的上空,黄金城里我遇到过两个鬼使,所用的法阵和炼金阵有异曲同工之妙但是又有明显的不一样,我以为会和你们蓝雨有关系……”
“那毕竟是你的血脉激活的活城,”喻文州看向叶修,“但是少天也可以让蓝雨听命于他,你说这能说明什么?”
能够驱使奥本登的的人,必将和叶修休戚相关,或者曾经密不可分。
如果不是他的双生弟弟的话,那只能是……
月光终于突破乌云的困锁,随即被更加磅礴的y-in影所遮蔽,四头骨龙咆哮着,吞吐着磷火照亮大半的天空,它们滞留在蓝雨多日,被术士所调集的死亡元素滋养得白骨都泛着银光。
那座城池带着呼啸缠绕的风声,巨大的金属螺旋桨和火翼让整片乌云都沸腾了起来,对称分布的城池中间清晰可见长长的阶梯。蓝雨多日滂沱的大雨冲刷掉了它被埋在地底多年的污垢,露出了原本属于它的大气恢弘。
金属螺母和齿轮紧密地排列运转着,火元素在它们之间闪烁着明亮的光点。
城池上用绳索吊下来一个人,他朝着叶修伸出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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