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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千回走了好一会儿,十七与程辰澈都快吃饱了,有约的那个才姗姗来迟,进门却一点儿抱歉的意思都没有,知道他们是来求人的,态度也就摆的很高。
他是毒宗一个帝都方面的管事儿的,相当于帝都的人力资源部,比堂主还低一级,但实打实的是杨家父子的上司。
“抱歉,琐事缠身来迟了,我与你信中已说的明白,照顾俩人可以,五千两一个子儿都不能少,不知阁下您带来了没有?”那人只是站着,坐也不坐,明摆着只是来拿东西走人。
“我不怎么喜欢不守时的人。”程辰澈上下扫了他一眼,与画像上一样人模狗样的。
“您约我出来只是想试试我是否守时?”那人挑眉“您还是别计较这些琐事,快些把帐算了,你我交易完成,我还赶着回去呢。”
“别啊,这酒菜都上了,吃两口在说。”程辰澈婉言请他入席。
他看了一眼桌子,席上俩人都吃饱了他还吃啥?那盘子都空的只剩菜汤了,唯一一碟子花生米只剩几粒,可怜谁啊?打发叫花子吗?
那人生气了,吹胡子瞪眼摆架势的冷哼“阁下惯会开玩笑,我手上的确是有事待处理,若是您没什么诚心,那我看这交易……”
“出门左拐慢走不送!”程辰澈指了指他进来那扇门,很诚恳的送他离开。
那人怔了一下“你耍我?”
“我哪敢啊,只是银子上出了问题,大概要明日才能拿到这笔钱,怕耽搁您的大事我才请您走的。”程辰澈解释的很有道理,那人瞪了他一眼,一甩衣袖气势汹汹的就走了。
十七不解“程少主您何必招惹他?萧家主办事尚不知是否牢靠,您……”
“我看毒宗的人不爽!没忍住。”程辰澈默默的倒了杯酒。
十七默默的禁言,您开心就好……有人比他更开心更忍不住,不是嘴贱,那就是手贱!斗地主斗的不知道南裕泽为何物,不知道自己是谁了,地牢侍卫来反映这个情况的时候,南裕泽刚刚就寝,侍卫说了此事本以为殿下会生气,而他选择
盘腿定坐,气沉丹田,忍住,撑着,不要生气!不要跟小人一般见识!自从进了越王府从来没跟自己丈夫同房过的某人一到晚上就开始生气,又是砸杯碎瓷的闹,正妃进门那一夜全朝上下谁不知道越王府里那点儿动静?慕容复蓝心中有气,尽力把手上热茶摔向阿玉,阿玉吓
怕了,慌乱中躲了一下,彻底点燃了慕容复蓝的怒火“你还敢躲?”
阿玉急急忙忙跪地出招“奴婢知错,娘娘息怒,也不是没有法子,只要王妃娘娘她不在,殿下一定会钟爱您的。”
慕容复蓝气急“我用你教?”
阿玉又沉声出主意道“今日早上与王妃特别说的来的那个杂奴,一日三餐都去牢里给她送水送饭。”
“去,明早还让他去送饭!”慕容复蓝阴蛰着脸,从寝房梳妆台的抽屉里拿出一包药粉来,阿玉明白是什么意思,恭恭敬敬的收下了。
大早上的二虎从厨房取了膳食,做饭的那个大妈多添了几道菜,惋惜道“少了王妃娘娘,这府里寂静多了,不热闹。”
二虎呵呵傻笑着,还不是她自己作死?习惯性的,二虎喜欢把给主子们吃的东西测毒性,临到牢房门口,他掀开食盒盖子,挨个检查,一直跟着他的阿玉有点慌,见他很准确的倒掉了那盘子有毒的新菜,立刻就怒了,从草丛里面跳出来吼“大胆
的狗奴才,居然敢动主子的膳食,来人啊,抓起来!”
她是慕容复蓝身边第一得意的丫头,可这牢房门口都是南裕泽的人,二虎一来二往的人又憨厚,与他们关系打的都很好,也就没人动。
“你们聋了?”
“玉姐姐误会了,这盘子菜有脏东西,吃了对身体不好,我才倒了的。”二虎解释道。
“难道王府的厨子们有害主之心?你的意思是怪王爷管教不严了?”阿玉步步紧逼,拳头都握的紧紧的。
“不,不是。”二虎也没敢在顶撞她。
见看守牢门的人都不动手,阿玉有些气愤,指着二虎呵斥道“你,跟我去见侧妃娘娘。”
“怎么了?闹什么?”慕容复蓝巴巴的赶过来,阿玉像找到主心骨一般,一鼓作气添油加醋的把事情给说了出来,慕容复蓝知晓是下毒事件泡了汤,一怒之下下令杖毙二虎。
地牢里叶青青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事,守门的那个侍卫见闹出人命来,立马就跑进去找叶青青,他的速度赶不上慕容复蓝,叶青青知道前因后果的时候,二虎人已经在刑房了。
对于二虎,叶青青心中有一种极亲近的情感,感觉俩人很早就认识,更多的有些许依赖和怜悯,大概这就是是缘分吧,她慌慌张张的起了床赶过去。
慕容复蓝就等着她来,她一来就命令放人,行刑的都是将军府带来的小厮,那里肯听她的话,二虎爬在刑凳上可怜兮兮的看着她,凭着那股子傻气咬着牙一声不吭,连求饶都不会。
“我说住手!”叶青青上前习惯性的扼住慕容复蓝脖子,力道之狠几乎把她给掐死。
那房间一堆人吓得都没敢在动,慕容复蓝咬牙,刚欲说话,脖子上又紧了几分,直勒的她喘不过来气,步步后退退到靠墙。
那些人手上空举着棒子谁也不敢打,打二虎吧,叶青青就能掐死自己老大,打叶青青,谁敢上去开团?
阿玉见他们踌躇不敢上前,一把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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