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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由前去敲了敲桌子,楚堂煜朦朦胧胧的撑起了眼皮子,见来人是江由,他不禁打了个激灵“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
“头疼脑热恶心吃不下饭四肢无力。”江由又打了个喷嚏,习惯性阐述自己的病情“越来越怕冷了。”
南裕泽四下环顾着,楚堂煜一边配药,一边问他“你是来找什么东西的吗?”
“找一个人。”
“谁?”
“刚刚进来的那个女人。”南裕泽往后堂看去,楚堂煜不大高兴“江护法,你这朋友怎么这么随便?”
江由脸色又苍白了几分“我也在找那个女人。”
他平日里脸色就白,看着就跟生了重病一样,现在在白一分,也没人能看的出来,倒是长时间跟着他的夏宇,淡淡往前挪了挪步子,让他能靠一下。
“哦,这样啊。”楚堂煜翻了个白眼“你好不容易来一趟却不是来看我的。”他语气里满满的埋怨,就像养了个不孝的儿子一样。
江由哑口无言。
南裕泽笑了笑“那个女人穿白衣服,身配龙须剑,先我们一步进了这间药铺,我想,您应该能够告诉我们她在那里。”
“抱歉,皇帝陛下,我不能,我有权保护我的任何一位客人。”
江由“……”好吧,你确实是一个很有个性的老头子。
南裕泽挑眉,意思是无所谓。楚堂煜带着深深的歉意像他抱拳“对不起,恕我眼拙,言语无礼冒犯了,请您多多包涵。”
“无碍。”
江由将打包好的药材扔给夏宇,夏宇扶江由的手腾出一只来,稳稳的接住,楚堂煜绕过柜台“江护法随老夫这边来。”
夏宇便扶着他往后房走去,人一离开,这屋子里就只剩南裕泽一个人了,闲来无事他坐在茶座上闭目喝茶,喝着喝着就打起了瞌睡。
白曼从他身边过去,南裕泽缓缓睁开眼皮,喊了她一声“白圣母?”
她手上的龙须剑煞是刺眼,半撩开房帘透进来的光,反射了雪光,就更刺眼了,刚从后房出来的江由又打了个冷颤,第一入目的,就是龙须剑。
在就是白曼。
“你怎么还没有离开大瑶?”江由戚眉。
“咳咳。”白曼脸色不太自然,怎么会自然?怎么能自然?在这里被人逮了个现形,她脸都红了,搪塞道“呃……我,我有病啊,我来看病的,对不对?堂煜大夫?”
江由白了她一眼,又看了看南裕泽,南裕泽脸色也不大好看,暮气沉沉的,他很生气?他生哪门子气?
楚堂煜这里有个规矩,就是他永远不插手外来人的繁琐事,无论情仇爱恨,他一概不闻不问。
南裕泽给了个眼色,江由冷笑,心里开始打起了一点小算盘,然后清了清嗓子“白圣母,先前我已经把话说的很明白了,若你执意不放叶青青,就是承认了你医宗大小姐方华人血制香的残暴性情?”“你……”白曼咬着牙,转而看着南裕泽,气势汹汹道“我何时揪着她不放?我明明已经很久没有见过她了,若是皇帝陛下你要寻仇的话,要我为这些日子给叶青青添的麻烦做出代价的话,大可今日在此一剑
杀了我!”
何必这么咄咄逼人,妈蛋我就是承认我说不过江由了怎么了?我就是理论上说不过你们……
白曼脑子灵光一闪,忽然有了主意,软下了语气道“而且皇帝陛下你不知道吗?我医宗大小姐有个规矩,谁猜出了她香料的配方,她此生就嫁给谁。”
“朕的后宫不缺女人,若执意要嫁,可做一个宫女。但是,如此一来,你还是亲口承认了方华用美人骨血造香的事迹。”
白曼这时脸都憋红了“你们两个男人欺负一个女人算什么本事?”
“还是不敢对白圣母造次的,只是实话实说而已。”江由淡淡的,缓缓的,又把她气的要爆炸。
“本尊就不相信你们没有在活人身上打过主意!”
“打过,但是我们没有留下证据,您最大的失误就是让叶青青拿到了人皮,而我们没有。”江由一点都不怕,他那一张三寸不烂之舌让白曼越来越理屈词穷。白曼本在江湖上混的风生水起,若不是因着这件事,江由也不至于对她落井下石到见面就怼,她气急又打不过人家,只得嘲讽冷冷嗤笑“没想到与落世千齐名的江大护法这么咄咄逼人,也没想到一国皇帝的
肚量如此狭小,今日没白来,也算是长见识了。”
“等等。”南裕泽喊住她。
她气恼转身“你是非要把我逼得哭给你看你们才甘心是吧?”
南裕泽“……只是问你龙须剑的由来。”
白曼好像今天终于找到一件让她顺心的事了,就很牛逼哄哄道“恕不奉告,告辞,再也不见!”
“我说了等等!”南裕泽又开口,其实门口没有人去拦白曼的脚步,可她还是自己停下来了,她笑的如花般灿烂“你若真想知道,拿您的皇后的人头来换。”
“你的人头够不够换?”南裕泽道,他话出口之际,手中的针已经微微刺进了白曼的咽喉,带着一条红线……
江由这时就很人道的充当和事佬“别这样,打起来多不好?伤了和气。”
“我竟不知道何时,毒宗的江护法和南沼的皇帝都坐在同一张桌子上了!”白曼也终于正经起来,说出这句忌讳的话。
“你都敢追杀叶青青了,还有什么不可能的。”南裕泽针头一转,那红线绕了她脖子一圈儿,将她勒翻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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