伟大意淫里无法自拔,面上露出谜一般的微笑,吉祥打断她:“二奶奶?二奶奶?”
☆、143、雪梨强出头
“嗯?”何家贤茫然回头,吉祥指指门口:“芍药姐姐来了。”
那就是陈氏有请了。
何家贤知道张玉环被打成猪头,陈氏必不会善罢甘休,却没想到方玉烟前脚刚走,后脚就来了,真是一点儿虚的都不来。
不过也不是,陈氏不是不会来虚的,而是,不屑于跟她来虚的罢了。
小声叮嘱吉祥:“叫红果跑一趟,把二爷叫回来。”
方其瑞果然以低价进了一批春天的衣裳,最近在铺子里忙这些事。
到了鹤寿堂,张玉环脸上敷了药,之前青一块红一块,现如今成了白一块紫一块,别提多滑稽了,一说话嘴巴两边就像含了两个包子,瞧着何家贤进来,一脸警惕与怨毒。
何家贤面不改色,行了礼,就见陈氏一拍桌子:“老二媳妇,你真是胆子越来越大了,居然连表小姐也敢打!”
“我没打她,是三妹妹打得她,四妹妹可以作证。”何家贤杵在那里,漫不经心,抵死不认。
陈氏被她气得脸铁青:“若不是你教唆……”
“没有的事,是她说话得罪了三妹妹……不信您问四妹妹……”何家贤觉得方其瑞别的不行,死皮赖脸这一招倒是用的很溜。任你吆五喝六,我就一厚脸皮。“三妹妹素来不喜欢我,怎么会帮我出头?”
“谁知道呢。”陈氏冷笑:“她到底跟老二是一个肚子里出来的,高深莫测。”陈氏不无讽刺的说道:“我也纳闷怎么偏就去看你了呢。”
何家贤不说话。
陈氏拿她无法:“你有个丫头打了玉环,叫她过来。”
“那丫头我已经许给二爷的小厮了,加上以前是二爷的丫头,还是请二爷回来您再叫吧。”何家贤知道雪梨若是被叫过来,不死也得脱成皮,笑着道:“这事我正打算请示母亲,择个良辰吉日就让他们……”
“那是我的丫头,当初是我给老二的,我记得卖身契还捏在我手里呢。”陈氏冷笑:“老二媳妇,你这是翅膀硬了想飞了?”
即便有卖身契,方其瑞也应该能想到办法吧。何家贤忘记了这一茬,倒是百密一疏。早知道应该把卖身契想办法先拿过来才是,只是计划赶不上变化。若非雪梨今日太自作聪明,也不会弄得进退两难,遍地荆棘。
“媳妇不敢,只是汀兰院都是母亲和二爷的人,没有一个是我的人,我不敢做任何人的主。”何家贤严肃的瞧了陈氏脸上的褶子:“母亲怎么说就怎么样,媳妇不敢违拗,自当遵命。”
“那就去把那丫头给我提来,以下犯上,自己找死!”陈氏咬牙切齿,恨不能立刻打死雪梨。
“我打发她去买糕点了,等一下就回来。”何家贤算了算,雪梨回家有一会儿了,再这样拖延一时片刻,大概等到方其瑞回来没有问题。
“那咱们就等着罢。”陈氏伸下胳膊,拍拍手掌,指了指身边的座位:“来人,给二奶奶上茶。”
何家贤见她是动了真怒,也不想火上浇油,顺从的坐下。
旁边张玉环给陈氏捶背,一面含糊不清的当着她的面说她的坏话。
“我瞧着,二奶奶是没把您放在眼里啊。”张玉环唯恐天下不乱:“居然敢当着我这个外人的面顶撞您,传出去还以为方家是她在当家……”
“闭嘴!”陈氏不耐烦,呵斥张玉环。
一时间鹤寿堂安静的落针可闻,大家都心照不宣,目不斜视,只盯着眼前那杯茶。
一杯……两杯……三杯……
每当她茶喝得见底,一旁的芍药就会立刻续上新茶,一言不发,只听见“霍霍”注水的声音。
何家贤跟陈氏比耐心比到脖子都僵了,才听见外面通报方其瑞来了。
听完事情的来龙去脉,张玉环在一旁鼓着腮帮子,口齿不清:“表哥,你可要公道评判,我来府上作客,却被打成这样,实在是太没天理了!若是此处讨不到公道,我自然会让张家来讨!!!”
似乎是被她的话震慑,方其瑞扭头看一眼何家贤:“雪梨呢?”
何家贤当着陈氏的面不好说已经让他回家去了,只能硬着头皮继续扯:“去买糕点了,大概是迷路了吧,这么久也不见回来。”
“那就等她回来为止。”方其瑞面色冷峻:“那你在这里干什么呢?还不回院子里去,晚饭都没吃……”
“老二,你这就有失偏颇了罢。”陈氏瞧他们夫妻一唱一和,冷笑道:“你媳妇纵容丫鬟欺负客人,现在丫鬟没拿住,她自己还想回去?”
“夫人放心,那丫头一回来,我立刻命人送过来,绝不二话,任凭夫人处置!”方其瑞客气有礼,说话却掷地有声:“至于她,我带回去严加管教便是,就不给夫人添麻烦了。”
“老二,你浑归浑,说话却是算数的,那此事就先这么办,我也乏了,你们都退下吧。”陈氏摆手示意。
何家贤跟着方其瑞走出鹤寿堂,就迫不及待的挽住他的胳膊:“来说说你的法子,我也学学!”
“学什么?”
“雪梨啊,你打算怎么对付夫人?”
“对付?”方其瑞很是吃惊:“为什么要对付?”
“难道你真的要把雪梨交出去给夫人处置?”何家贤此刻大惊失色。
“难道不应该?”
“不行!”何家贤失控的大叫,被方其瑞捂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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