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惯,答应陆立秋也是一时兴起,不想这人倒真是个人才。
“这、这是!”庆安楼后院里,小七看着那一堆的‘尸体’,不禁吸了一口气。
“这是怎么了?都围在这里。”
“掌柜的!您快来看看,云伯他们采药倒是采回来了一堆野味!”众人见是陆长春来了,立即让出来了一条道,只见那地上堆着小山似的,都是些兔子、獐子,还有一头野猪。
“哪里是我们采回来的,这都是立秋打回来的!”云伯笑道。
“的确是他打的。”陆半夏似乎心情不错,也说了一句。
“是我打的,我打的!”陆立秋见陆长春来了,连忙站过去邀功,“长春长春,我是不是很厉害?”
“做的不错。”这么多野味,倒是可以买一笔好价钱。
“哎呦喂,我是知道镇上的猎户平日里会上山打猎的,但是这么多的东西,我还是第一次见!”李婶看着那些野味,心里早已想出了各式煮法,恨不得使尽十八般武艺。
而陆立秋早就沉浸在陆长春那句“做的不错”之中了。
当晚,庆安楼的众人吃了一顿全荤宴。
晚膳后的三楼。
“有话不妨直说,”灯下,陆长春笔尖刚落下一个字,“阿青。”
站在她面前的,分明是白日里不发一言的阿青,此时,灯光将他的身影拉的更加颀长,本来就深刻的五官此时更有如刀刻一般。怪道镇上的女孩子私下都将他列为最想嫁的人第二。
哦,顺便一提,第一是县府的二公子。
“他会武。”依旧冷着一张脸。
“他自然是会的,否则,一个普通人怎会在手无寸铁的情况下猎回那么多猎物。”
“你当初执意要带他回来是知道他身份?”
“不,我并不知晓,直到现在,也依旧如此。”
房内忽然陷入了一阵安静。
“你放心,我答应你的事自然会做到。不过,”陆长春抬头看了眼立着的人,复又重新下笔,“还有四年不是吗?”
握紧了拳头,复又松开,阿青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
“总之,没什么是能难得住你的。”
“是吗?”陆长春笑道,“干脆以后都让他跟着云伯去采药吧!”
阿青全身一僵,又听那人道。
“好歹也是笔收入啊!”
还真是物尽其用呢!
陆立秋最终还是没有每天跟着云伯去采药,因为最近采药的那片山似乎不太太平,山脚的猎户都说半夜听到了山那边有鬼哭狼嚎的声音,特别凄惨,白天上山总能发现猎动物的陷阱里血迹斑斑,有时候还能看到褴褛的衣衫,但是去搜山的时候又什么也没发现。因此,最近镇上的药农都没敢上山采药了,云伯遂也放弃了上山。
“已经过了三天了,听说赵大人派了不少人去查看,也没发现个什么。”云伯悠悠然地给自己倒了杯茶,此时店里没什么客人,大家伙儿都坐在一起聊最近镇子附近发生的事。
“赵大人这回也是尽了力了你们是没瞧见啊,就西山那片儿,山脚全是府衙里的那些人,没日没夜地守着!”小七正磕着瓜子,顺道从云伯哪儿接过了茶壶给自己满上。
“桑落镇也开始不太平了!”云伯说完,桌上顿时陷入了沉默。
“总之……”陆半夏说着说着却没了声音,一张小脸上,是与年龄不相符的严肃认真。
“没事的。”阿青平时从来对这种聊天从来都只是听着,从来都不发表任何意见,今天却破天荒地插了一句,听其语气,似有安慰在内。
陆半夏果然放松了不少。
“我觉得也是,我跟我娘在这桑落镇都多少年了!祖祖辈辈流传下来的故事中,就有不少是关于那西山女鬼的,我以前还不信呢,现如今看来,八成是真的!”小七煞有其事,倒是引起了众人的兴趣。
“哟,什么鬼呀怪的,聊得这么起劲!也说给我听听!”李婶这时候也端着点心过来了。
“娘,你来啦!说西山女鬼呢!”
小七回头喊了声,接过点心盘,不高兴道,“这一看又是给那个傻小子的吧,哎,我看呐,我这个亲儿子倒是都给比下去咯!”
“你这臭小子!”李婶作势要来打他,把众人都逗笑了。
一番下来,李婶也坐了下来。
“对了,立秋呢?怎么今天倒是没有见到他人了?”
“瞧瞧,我说什么来着,就说在我娘眼里我就不如立秋吧!”
“兔崽子你还敢说!”
“好了好了,李婶你就别念叨他了,小七这孩子还小呢!”云伯这时候也插了一句。
“他还小呢,半夏可是比他还小三岁,多懂事啊,他就知道气他娘!”李婶虽是这样说着,但任谁也听得出她话中的疼爱。
“半夏丫头就是太老成了,整天都冷着个脸,年轻人就该跟小七一样活泼才对嘛!”
“师傅,做什么又扯到我头上了?”
“哟,你还……”
楼下正热火朝天,而楼上书房中,陆立秋正百无聊赖地趴在临窗的榻上翻着一本小人书,眼神时不时地朝那边书桌后面的人望去,可那人却只顾着忙手上的活,连个眼神都没分给他,这让他心里有些委屈,同时却又不敢打扰了她。
这本小人书还是那天去老板额外赠送的,陆立秋很是宝贝,,有事没事都会拿出来翻一翻。
“我早就说了,不用在这里陪着,,你现在还可以下去,楼下的座谈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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