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了好久,笑文不能睡着。他转头向美贤方向看去,想知道她是否跟自己一样。只是屋里太黑,又有墙隔着,他又不是夜视眼,自然看不到她。
想想美贤的美貌,及她平时的正经劲儿,笑文就很想见到她性感起来是什么样子。如果此时我冲过去,我如果再动手动脚,勇往直前,她会怎么样?这样做是否是对她的不敬呢?会不会因此她将我踢开呢?
反复犹豫多回,感到心都有点累了。当他听到她均匀的呼吸声,不禁暗喜,她睡了,正好方便下手。壮壮胆子,笑文贼一般出了被窝,下了地,悄悄挪到美贤跟前,鱼一样滑进她的被窝。
还没等他有所反应,只听美贤惊呼道:“你太过分了,快回去。”说着,用手推他。到了这地步,笑文哪能打退堂鼓呢,抓住她的手说:“我的好老婆,就让我跟你睡一夜吧。反正早晚都是那么回事。”
美贤连声说:“不行,不行,我说过婚前不干那事的。”
笑文辩解道:“我有说过要干那事嘛,我只说睡觉。”说着话,强行躺她身边,将她抱住。
美贤变了语调,可怜巴巴地说:“笑文,求求你了,我真的不想那样。”
笑文问道:“那是为什么呢?现在都什么时代了,不用那么封建吧。而且我对你是真心的。”
美贤挣扎着说:“我知道,可我就是我适应不了。一想到没结婚就那样,就有一种罪恶感。”
笑文叹气道:“既然如此,我就不强迫你了。你让我亲一亲,抱一抱,我就回去了。”美贤摇头道:“那也不行。”
笑文笑了笑,不再说话。一翻身,已压在美贤的身上,伸嘴去亲。美贤用双手推他,笑文便伸手摸她。美贤一手挡他嘴,一手挡他手。可是笑文还有另一只手呢,美贤无法再挡。那只放肆的手便在她的腰臀上活动。
笑文将身子动动,使二人变成侧卧,这样,那手可以尽情地捏弄她的屁股,捏得美贤全身都难受死了。在抵抗力稍稍减弱时,笑文的嘴冲上去,吻上她的脸和唇。美贤无奈地叫道:“你这个大sè_láng,想qiáng_jiān我呀。”
笑文笑道:“老公骑老婆,天经地义。”说着话,又把她压在下边。这回可不再客气,亲着她的唇,按着她的胸,已有了变化的下体顶着美贤的下边。美贤清楚地感受到来自男人的坚挺跟邪气。美贤推拒着,轻声叫道:“宫笑文,想不到你是这样人。”话没说完,声音消失。原来嘴又被堵上了。
美贤身上只有三点式内衣,大部分肌肤都是裸露的。这可大大的方便了笑文的手脚。只见他两手在她的身上乱摸着,又张开嘴吻遍她的全身。对她的禁区重点进攻与爱抚,害得美贤又是扭动又是喘息的。双手不禁抚摸起他的身体跟头发来。
当笑文摘下她的胸罩,又探入她的裤衩时,美贤全身都颤栗起来。这种奇异的感觉有几年她都没有了。自从男人不在之后,她在这方面便荒芜了。可惜她的年轻而丰满的ròu_tǐ了。
正当美贤情动如火,情不自禁时,笑文却就此打住,说道:“好了,我的目的已经达到,我该回我被窝了。”说着,要从她的身上下来。美贤不顾一切,双臂蛇一般勾住他的脖子,幽怨地骂道:“你这个坏蛋,折磨我半天,又想不要我,你太可恨了。”
笑文问道:“那你想怎么样,你就告诉我吧。”美贤低声说:“咱们继续吧。”说着话,将火热的红唇贴到他的嘴上,笑文顿时觉得大脑一片空白,只是本能地辛勤耕耘。在美贤的身上留下斑斑的爱的痕迹。
很快,二人变成原始人。当笑文强而有力地进入时,美贤叫了出来。她感到自己的感官全部兴奋起来。在那美妙的一刻,她又找回当女人的感觉。她不再矜持,鼓起勇气,跟身上这个使坏的男人激战起来。不能让男人尽占便宜,她要将他放倒。
二人在黑暗中抵死缠绵,互不相让。在原始的狂热的声响中,尽享之美。那种的滋味,不是用语言能描述出来的。
当一切结束时,美贤窝在男人的怀里不出来。笑文抚摸着她仍然火热的脸蛋,微笑道:“我可没强迫你呀,是你自己愿意的。”
美贤呼吸还没有平静,说道:“你胡说,这是你的阴谋。我上了你的当。”
笑文嘿嘿笑道:“我可不能怪我,谁叫长得漂亮,让我着迷呢。”
美贤嗔道:“你这个小子,看起来挺斯文的,怎么干那事来,象一只老虎呢。”
笑文问道:“你老公以前跟你做时,也和我一样吧。”
美贤一叹,说道:“他可老实得很,连花样都不会。哪象你,简直跟这方面的专家一样。你一定祸害过不少女人,我这回可看错人了。“
笑文大声说:”你可别冤枉我,除了我前妻,你是我第一个女人。”
美贤说:“以后的日子长着呢,我会好好调查你的,要是查出来你骗我,立马炒你的鱿鱼。”
笑文笑嘻嘻地说:“你现在炒都晚了。木已成舟,生火已煮成熟饭。”
美贤连连叹气,说道:“我守了好几年的身子,真可惜,栽到你手里了。你以后要是对我不好,你得遭雷劈。”
笑文堵住她的嘴儿,说道:“你可别这么咒我,我很忌讳的。不过,我会对你好的。”美贤将脸贴在笑文的胸上,柔声说:“你以后少跟那些姑娘们来往,我一见她们跟你在一起,就心惊肉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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