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张处方单
南京的四月,天气和温度都非常好,太阳把人脸上晒得又暖又热。从考场出来,路边的白色珍珠花有些过季了,又小又圆的花瓣铺了一地,毛色偏黑黄的小肥啾在零落的花枝间跳动。风像梭筒一样吹过去,又撒下零零碎碎的雪,为青绿的草坪织上一面崭新的云锦。
身边有三三两两的考生经过,我就一个人,不过一点都不孤独。
我把江医生表带的衔扣松了一点,边走边晃一晃手臂,它就随着这个姿势上上下下的滑落着,抬高的话,甚至会朝着胳膊肘一个劲儿往下掉,银灰的钢圈在日光下一闪一闪的刺目。
这可是江医生的手表……我这小人得志的样,太可耻。
而且这玩意儿太影响发挥了,我考试途中总是忍不住去欣赏,表面,指针,金属扣,物似其主,他的腕表都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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