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风的墙,知道这个差事是别人不愿去的,谁还愿意去惹这一生腥臭?
当然,说到底,王管家也有私心。这二小姐的事情一旦处理不好,出了什么篓子,家里那几位主子,会说是他们当时没处理好吗?肯定是要把板子打在自己身上啊!这麻烦事儿,能推就推,刚好趁此机会,将难题交给几位主子去烦恼!
王管家将那仆妇的情况,一五一十地禀告了马氏,又添油加醋地说见那仆妇只觉得她这几日神情都有些不太正常了,不知道是不是二小姐那不干净……
马氏听到那仆妇的臭味冲天,便觉得仿佛鼻尖也有一股若有似无的臭味飘过,又听到说连仆妇都被影响得不正常了,心里对赵文玥的厌恶更深了:“我就说吧!这个孽障就该离她越远越好!”
王管家瞄了她一眼,小心翼翼地问:“那二夫人,这件事……我再安排别人的人去?”
马氏瞪他:“人都这样了,还派什么派!是嫌我们赵家的下人们晦气不够是吧?把那王桥村的晦气带回来,还不知道要把家里给折腾成什么样子呢!”
“那……”
“那两个婆子不要让她们去了,这几日我再和老太太商量一下,看要如何彻底处置了这个麻烦!”
流言在县城传开,自然也传到了药问药铺。这几日药铺里忙得很,要不是听到来看病的人说到那桩案子,卢志阳差点忘记了官寺里的那个小女子。
郭梓桁自从上次被他骂过之后,这几日便学乖了,日日都在家里读书,虽然进度缓慢,但好在态度终于有所端正。只是下午没什么客人的时候,便会来药铺里,和他交流下书上看不懂的地方,顺便让他给自己打打下手,整理下药柜。
这日下午,郭梓桁照常来了药问药铺。他见卢志阳捧着本医书,眼睛直愣愣地看着前方在发呆,恶作剧心起,一把拍在卢志阳的肩膀上:“师父!发什么呆呢!”
卢志阳被他一拍吓了一跳,一见是他,骂了句臭小子,却一反常态没有生气,而是低头继续看书。
郭梓桁倒纳闷了,师父这是怎么了?和平日里不一样啊?
卢志阳缠不过他,问他:“你还记得那日我们去官寺验药的事吗?现如今县城里全传开了,说赵家二小姐被轻薄了,也不知道那个小女子如何了。”
“师父,那还不简单,我叫上几个兄弟也去传话,就说那小女子没被轻薄呗!”郭梓桁边说脸上边露出得意之色,“小爷我在一个小小的平阴县,这点事情做起来还是轻而易举的!”
卢志阳斜了他一眼,这孩子怕不是傻的吧?“你去说她没被轻薄,不是让人再议论一遍这个事情?你是要害死她啊!”说完,给了他头一个重重的板栗。
“痛!”郭梓桁忙捂头,“那能怎么办嘛?总不能让我爹去把那些传话的人全抓了吧,那估计我爹会把我逐出家门!”
\quot;你知道;卢志阳突然灵机一动,“这样吧,明天放你一天假,不用读书了,一早你就来药铺找我,咱们去王桥村见下那个小女子。”
“见她干吗?”
“上次不是说好了要帮我找那忽地笑,去看看她找到了没有。这种毒花我在医书上还未曾见过,要好好研究下。”
“哦,好。那我明天一早雇辆马车来接您。”
“别,别租马车了,租个驴车就好,把省下的钱,给那小女子买些鸡鸭鱼肉补补!”
“有什么好补的呀!师父那驴车颠死了,根本没法坐!”
“再废话!让你做就做,是不是想抄一遍《黄帝医经》啊?”
“好好!我照做就是了!那师父我先回去读书啊!明早再来接您!”说完,郭梓桁唯恐卢志阳真的要让他抄一遍《黄帝内经》,赶紧溜着大吉。
第二日一早,郭梓桁带着个小厮,去集市上买了两只鸡、两只鸭,切了一大块猪肉,让小厮提着,租了辆驴车便接上卢志阳一同赶往王桥村。
驴车还挺快,用了不到一个时辰便赶到了,卢志阳问了已经在田间干活的佃农,找到了赵文玥住的院子,可一看门上挂了把铜锁,将大门锁得严严实实的。
“这怕是家里没人吧?而且师父你有没有闻到一股什么味道……”郭梓珩指着门上的锁。
“这么早能去哪里?你敲敲看!”
听到咚咚咚的敲门声,绿萍想要拉开门,却发现昨日门上的锁还挂着,便对着门外喊:“是谁啊?”
“老夫乃是县城药问药铺的卢志阳,之前在官寺与小姐有一面之缘。”
“卢志阳?”绿萍透过门缝,看见一张熟悉的笑脸,忙喊自家小姐出来:“小姐小姐!是卢神医来了!”
卢志阳一脸疑惑:“你们两人都在家中,那这门外怎么挂着锁?”
绿萍嘴一掘,脸一垂:“上次在官寺里的事情被老爷他们知道了,说小姐一个人在庄子上呆着还不安分,就叫了两个婆子天天在门外看守的,晚上她们回赵府就把我和小姐锁在家中。”
赵文玥此时已经走到门边,隔着门给卢志阳打了声招呼,笑说:“看来我昨天的损招见效了,今日还没见到那婆子过来,看来被我的好东西给吓到了。”
门外郭梓珩从靠近赵文玥的院子开始,就努力想要忽略空气中传来的阵阵恶臭,但是越走越近,味道越浓郁,现如今院门被打开一条缝,那臭味干脆直接从院子里传出来了,就像放臭了的鸡蛋酸腐味,忍不住叫到:“你这院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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