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檀栾拧眉,虞不医从不出门,有事只会因公事,昨晚他们都和那位谈了一宿了,怎么今晚还要谈?屈檀栾有些不满,“请那个庸医作什么?”
“爷,这位老大夫祖辈行医,他行医也有六十年了,专治伤寒杂症,在城中颇有声名。”凌霄终于为这老大夫说了句话。他估摸着安小福是患了伤风,他今晚见了她一面,当时便觉得她身上有些病气了。
凌霄身后不远处,被套着头套笼罩在黑暗中的老大夫抱着廊下竹柱瑟瑟发抖,在认真地考虑着搬家的事了。
老大夫把过脉后,开了药方,便被凌霄送回去了。
白菱下去熬药,红桑守在门口,屈檀栾将全身滚烫的赖明明抱在怀中,低着头,不知在想些什么。
忽然,怀中的赖明明呢喃开了口,“七七……”
“什么?”屈檀栾倾耳细听。
“七七,救我……”赖明明一脸痛苦,似陷入梦魇中。
“小福,小福……”屈檀栾见唤她没反应,声音轻了轻,在她耳旁唤道,“小九……”安小九,才是她的名字。
赖明明哭了出来,“七七……”她紧紧地揪住了他的衣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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