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晏王妃,谁是晏王妃?”
她忍不住哭了。
他嘲弄地说:“怎么,不过是当一个王妃,你这么开心?”
沈冰心哭得很大声,“我开心不是我当王妃,而是你跟我说了好长的一句话,呜呜,阿晏,你好久没有跟我说这么长的话了。”
南宫晏的眼角微微抽搐,拿着兵书的手紧了紧,冷声道:“无事便给我退开。”
沈冰心擦了擦眼泪,抽泣地说:“你为什么要让我当王妃?你不是不要我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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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晏丝毫不理,摆放军阵的动作缓了下来。
沈冰心一把上前,将他扯过来,“干什么还我做晏王妃?”
沈冰心下巴微抽,推开她,“不想当便别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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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站在他前面,失神片刻,猛地一把抱住他,“休想,作梦。我才不会让别的女子当你的晏王妃,你这辈子别想有别的女子。”她又哭又喊,像个疯婆子。
在她看不到的地方,南宫晏的唇缓缓勾起,眼角沾满了笑意,身体直立在那里,任由她抱着,属于她的香甜在他的鼻尖浮动,他闭上眼睛,享受着她的霸占。
“南宫晏,你这辈子都是我的,我不会让别的女子靠近你,站在你旁边都不行……”沈冰心絮絮叨叨地不断地说着,“我会给你生儿子的,我还会伺候你,我什么都会做,便是丫鬟,我也不许她们靠近你,你所有的事情我都亲手做,你的衣衫、你的鞋袜,我都会……你的事情,我也不会让别人沾手,都由我……”
南宫晏璀璨地笑着,忌着她的话,眼里秩笑意联翩,沈冰心,总有一天,她也如他在乎她那般在乎他,如他想霸占她那样地想霸占他,如他深爱她那样深爱着他。
用过晚膳,沈冰心缩在小榻上,她的眼睛转呀转的,在南宫晏上朝的时候,她偷偷地将小榻换大了,上面躺两个人都不是问题。
放着舒服的床榻不睡,她偏要黏着他睡在这里,南宫晏沐浴完回来时看到的便是这样的一个场景,她脱了衣衫,整个人缩在他的被褥里,只露出一个小小的脑袋,黑色的发丝散在香枕上,浑身上下充满着一股活色生香的味道。
南宫晏阖上门,沉下脸,“穿上衣衫,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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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冰心才不信他真的要她滚,从她知道他要她当晏王妃,她便知道他再气、再不想理她,他也舍不得真正伤她一分,即便是要她滚,她便越缠着他,看他能拿她怎么办,于是她的胆子大了。
南宫晏的神色阴沉得可怕,却吓不了她。她巧笑倩兮地看着他,他的眼一暗,上前,一把掀开被褥,正要将她抓起来扔出去的手却停在了半空。
“阿晏。”沈冰心娇滴滴地喊他,尽量克制着羞涩,伸展着四肢。
“真是不要脸。”他虽然这么说,可眼睛死死地黏在她的身上。蓝色的被褥上,她白皙娇嫩的身体赤裸裸地展现在他的面前,雪白的浑圆上绽放着娇艳的梅花,而她平坦的小腹下是神秘的花谷。
南宫晏的喉咙上下滚动着,捏着被褥一角的手不断地用力,他奔地转过身,拿起她放在一旁的衣衫,往她身上一扔。
“阿晏,你要我滚,那你替我穿衣衫。”沈冰心娇气地说。
南宫晏转过身,“既然你喜欢留在这里……”那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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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后半句话却被他硬生生地忘掉了,他怔怔地看着她优雅地将身上的衣衫推开,半坐起身子,纤细的两条白嫩的小腿在他的视线下缓慢地分开,那片神秘之地在烛光之下,娇嫩地呈现在他的眼前。
她身上的每一处,他看过、摸过,甚至吻过,但是她从来没有在他的面前如此的魅惑人。他的呼吸热了几分,本来移不开的眼瞬间定格在她的花谷之处。不管他要了她几回,她那里一如既往的粉嫩、娇小。
放在腿旁的两只手用力地捏着,南宫晏做了一个深深的呼吸,强硬地逼着自己转过身,正要走人,一抹温热柔软的身子抱住了他的腰身。
沈冰心滑嫩的小手顺着他的腰身,往他的下身摸去,他立刻感觉的到所有的感知往身下那一处热点集中,她只摸了一下便松开了。
你在松口气的时候,却听到沈冰心柔柔地说:“阿晏,你那里都好硬,好热了,还忍什么呀,我全身上下,每一个地方都是你的呢。”
她何曾说过这样的话?南宫晏只觉得身体更热了,他垂眸坐在了不远处的凳子上,面对面地看着她白嫩的身子,她像一朵花朵似的在他面前摇曳着,宛若一捧春水在他的胸口荡漾。
沈冰心半靠在榻上,敲着雪白的臀瓣,两眼无辜天真地看着他,“阿晏,我好看吗?”
她说着抬手轻抚着脸颊,顺着她细长的颈子往弄,落在她丰满的浑圆上,“还是你不喜欢这里了……”
南宫晏的眼睛落在她的胸脯上曾经被他嫌弃的小胸脯形成了山丘,她的小手捏着那里,他的掌心瞬间变热了,那股柔软的手感,他如何能忘。
“你以前可喜欢了。”沈冰心嘟着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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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倏地站了起来,气势汹汹地朝她走来,她不惧反喜,结果他伸手过来便将她压在了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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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死,是谁教她这些,像个dàng_fù。”南宫晏压在沈冰心的身上,伸手解开自己的裤子,早已挺立的巨物顶在她颤颤发抖的花穴上。
她不禁心跳加快,侧过脸,无辜地望着他,“你都不理我……”他不理她,无论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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