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速太快,以至于子怀和青竹子根本来不及相救,就眼睁睁看着两人越漂越远。
二人拼命爬回岸边,焉离已经从石阶上顺流狂奔而去。
……
“白子曰!醒醒!醒醒!”
隐约中,听到有人在呼喊自己,白子曰有点飘飘然的不知身在何处。
怎么感觉还有人在拍自己的脸。
额…有点火辣辣的疼。
该死,谁这么下狠手!
眼睛拼命的想要睁开,却怎么也睁不开。
眼皮不给面子,不给开窗!
气死了,到底是谁在打本姑娘花容月貌的脸?!
等等!
怎么感觉还有人在按本姑娘的胸口?!
等等!
鼻子也被捏住了?!
不是!唔…
嘴巴怎么冰冰凉的?!
谁!把!他!的!嘴!唇!贴到了本姑娘的唇上?!
本姑娘再不发怒,是不是要当本姑娘是死人啊?!
胸中一口恶气逼得白子曰猛然睁开眼睛,并且伴随着一阵猛咳,吐了好几口水。
与眼皮的斗争终于结束,世界再次光明。
失焦的近距离观望,白子曰差点成了对眼,额头猛地使劲儿撞向对方。
‘啊’!对方吃痛,向后倒去坐在了地上。
距离拉开,总算看清了。
“木九!你!你!你!”
结巴曰上线,气氛有点微妙,有点尴尬。
两个人看起来都十分狼狈,湿漉漉的头发,水珠从脸上滑落,滴在湿沓沓的衣服上,再看看鞋子,随便晃一晃都觉得里面装满了水。
“你是不是傻?!”慕九渊突然呵斥道。
带着数落?怒气?还有…心疼?着急?
子曰觉得自己耳朵一定是进水多了,产生了某种幻觉。
忍不住甩了甩耳朵,希望可以把水甩出去。
慕九渊分分钟逼近,捏住子曰的下巴说道:“收起你自以为是的善良,先照顾好自己再说吧!”
子曰被捏的吃痛,使劲儿打开他的手,很是不爽的回嘴道:“我又没让你多管闲事!”
“你!”
“我!我什么我!”
夕阳落日下,两个落汤鸡,背对而立,双手环于胸前,默契般的‘哼’了一声。
僵持了半响的冷战,最后以子曰连续的几声喷嚏宣告结束。
“你是不是冷?”
“废话!”
白子曰一个大大的白眼翻上天,结果还没来得及落地,整个身体就被某人拉了出去,直接撞到了怀里。
“这样应该会好点。”慕九渊的声音传来。
子曰一把推开慕九渊:“两个都有婚约在身的人,还是离远点比较好才对!”
慕九渊听到这话,明明想笑,却还是忍住了,转身沉默了几秒后说道:“那我去找点柴火,想办法生个火吧,总这样湿着,都要着凉的。”
子曰点头同意,只是慕九渊刚离开几步,她才发现这四周荒芜,除了水流就是沙地和树木,一个人待在原地着实有些害怕。
“木九!我跟你一起去!”
……
有了火光,温暖袭来,衣服也慢慢开始变干,只是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四周安静的可怕。
“不知道哥哥和焉离什么时候才能找到我们…我们该不会要在这儿过夜吧。”子曰不安的情绪已经散发出来。
“青竹子一定会找到我们的,别担心。”慕九渊说的很笃定。
子曰看他这么有信心的样子,心里多少也定了定。
‘咕噜噜’子曰的肚子不争气的叫出了声。
子曰不好意思的捂着脸,栽倒膝盖上,半响没说话。
“说说话吧,注意力转移,或许就没那么饿了。”慕九渊突然说道。
“好啊!”子曰回。
可是说点什么好呢?
最终还是慕九渊先开了口:“如今天下五国割据,你可曾想过多年后又是怎样的一番光景?”
白子曰没想到他会问这么严肃的问题,有些茫然。
“怎么感觉像是夫子的学堂问答?我可以选择不答吗?”子曰回道。
“不可以!”慕九渊又是命令的语气。
“好吧好吧,看在你今天救了我的份儿上,我就勉为其难的答上一答吧,嗯…天下不论如何纷争,终归还是要一统的。”
“一统?”慕九渊探究的目光传来,深邃的眸子散着光芒:“那如果有一天,天下一统,你希望是南月还是别国?”
“当然是南月!我可是南月人!这点国之义气还是要有的。”子曰不假思索的答道。
“可你是要嫁给北翟九王爷的,出嫁从夫,你日后便就是北翟人了。”慕九渊提醒道。
子曰立刻反驳:“我爹娘是南月人,我生在南月,就一辈子都是南月人,无关乎嫁于谁。”
随后又补了句:“北翟那么多皇子,光是内斗就很可怕了,慕九渊又体弱多病,能不能坚持到天下一统都说不定,所以,我还是相信南月,相信太子殿下。”
子曰说的认真,并未察觉身旁人灼热的目光。
作者有话要说: 白子曰:慕九渊,你趁我溺水昏迷,偷亲我到底是闹哪样?
慕九渊:做善事,救人而已,不要想太多。
白子曰:你你你...还我初吻!
慕九渊:有本事你自己想办法让我还啊!
白子曰(傲娇奸笑脸):这有什么难的,你靠近点!
慕九渊很是配合的靠近...
白子曰两只手藏于身后:你把眼睛闭上!
慕九渊: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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