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沉说不过他,又不甘心看着燕子郗在这些地方逍遥,血气一上涌便道:“太子是什么样的人,来此究竟是做什么,还需末将直言吗?”
燕子郗懵了一瞬,又恢复平时的样子瞥向顾沉:“本宫是什么样的人,连来趟酒楼都非得起龃龉之心?”
他看着十分干净,顾沉要是没有见过他之前所作所为,当真会被骗过。
在顾沉眼中,燕子郗何止是来酒楼会起龃龉心思,这太子在军营都不收敛,酒楼又算什么。
燕子郗越装,顾沉越想揭穿他虚伪纯洁的表象:“太子还在装什么。”他眸色一深,向燕子郗倾去,附在他耳边轻轻说了一句话。
顾沉鼻尖满是冷香,可这个太子身下却如此污秽。
没有人能想到一朝王储衣下会是那般情状,也无人能想到现在这个眼看着纯善的少年郎,会癖好独特。
顾沉离得太近,燕子郗立马不适起来,他生~理上有些紧张发软,因着顾沉的话,更是面上爬上薄红,嘴唇却反之发白,他心理冷静地思索起应对之策,故作不在意道:“将军就知道这些?”
燕子郗心里在抵触,抵触旁人知道他同安王的屈辱关系,那会令含章太子面上所有的高傲一夕破碎。
而他虽能不择手段,步步蚕食安王的领地,可终究只是魍魉手段,一旦同安王的关系公之于众,足以颠覆他所有的努力。
燕子郗心里想着最坏的结果,所幸,顾沉只面色复杂道:“太子还觉得不够吗?一国王储,却做出这等……事。”下作二字在顾沉喉咙里打了个圈,还是没说出来。
燕子郗听出他声音中的鄙夷,反而松了口气,只要不是知晓他同安王的关系,那一切都好说,他完全有把握不令顾沉说出去,因此道:“本宫未觉得自己有什么错,这些全属于私人琐事,不知同将军有何干系?”
顾沉看他唇色发白,却一副面无愧色死不悔改的样子,不由紧紧捏拳:“士有百行,以德为先,太子私德如此,谈何身居高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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